“警局的人就走過來告訴我,說是結合了目擊者和監控來看,是我女兒自己爬到了窗戶上,然後打開防盜窗跳下去的!”
嚴文良整張臉都繃了起來,眉頭皺得緊緊的。
他怎麼也不理解地望著薑白道:“薑觀主您說,這可能嗎?這不可能的啊!”
“那防盜窗我出門前還很仔細地檢查過,很結實!那麼結實的防盜窗,我女兒怎麼可能自己打得開?那防盜窗又沒有鑰匙!”
“而且除了這個,我女兒平時明明聽話乖巧得很,還有恐高症!我平時帶她去稍微高一點的地方她都會害怕,又怎麼可能自己爬上窗戶往下跳?”
“這根本就不合理!”
嚴文良越說臉就繃得越緊,甚至隱隱還浮上了怒氣來。
他不相信女兒是自己跳下去的!
可這件事……
“可奇怪的是,警方給我看了視頻監控,從監控裏我確實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確實是我女兒自己推開防盜窗往下跳的!”
“監控視頻很清楚,警方也在第一時間趕到了我家裏破門進去檢查過,並沒有發現房間裏麵有任何的可疑之處,甚至連一個腳印和其他人的指紋都沒發現。”
“但,但這怎麼可能呢?這不應該的,這不應該的啊!”嚴文良無論如何也無法說服自己。
他搖搖頭,望著薑白近乎祈求地道:“薑觀主,您說我女兒是真的自己跳下去的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啊,我覺得我女兒肯定是被人害了!”
“一定是有人趁我離開家後偷偷溜了進去,然後趁機把我女兒推下去的!”
“薑觀主,我來找您也不是為了其他事,我就是想請您幫我算出到底是誰害了我女兒!隻要找出那個人,我女兒、我女兒……我就能找那人賠錢救我女兒了……”
話的最後,嚴文良滿麵挫敗。
他緩緩低下了頭。
身為一個父親,他卻拿不出錢來救生命垂危的女兒。
這是他的失敗。
水友們聽沉默了,但忽然就有人問了句:【不對啊!你女兒是被警方送去醫院的吧?是的話你沒錢那警方應該會臨時為你女兒申請一筆醫療救助金,救你女兒的啊!】
“是的,警方也確實有為我申請,但救助金沒那麼快就能下來,醫院那邊又已經欠了一大筆錢,醫院的係統需要我先把欠的錢交上才能繼續救我女兒。”嚴文良看到彈幕便抬頭回答。
但他麵上依舊滿是愁容和急色。
警方的醫療補助金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到賬,可他女兒等不起啊!
再不找到那個人賠錢,醫院就該斷了他女兒的救治了。
水友們:……
從通常情況來看的話,醫院確實是這樣的,係統設置得不合理。
有時候不是醫生不肯救,而是係統欠費太多之後會自動扣住,係統不給開單子開藥,醫生也沒辦法。
當然,也有那種主動為病人墊付的醫生,但那少之又少。
“薑觀主……”嚴文良看回了薑白。
他才開口,就見薑白道:“沒有人推你女兒跳下去,你女兒確實是自己跳下去的,不過……她是被蠱惑了心智。”
“準確地說,是受到了你的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