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柳回答了無憂的話,這下我明白了,當然,接下來江予隻是走到我們的這兩個鼎的麵前,劃破了手指,將血滴到了鼎上,就這麼簡單,這些鼎被再次封印的徹底。五個鼎均是。
江予自言自語道:“這麼多年,本來我沒想尋找這鼎,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先動作了,那就代表,他決定要出來了,他準備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能再次危害這裏。所以我不能放過。”
“出來?他從哪裏出來,等等,那個大禹難道現在還沒死麼?天呢,你這都投胎轉世這麼多年了,難道他……”
我不敢再去假設,如果這麼多年那個人還沒死的話,還不得成精了,真不可思議會有這樣的事情但是,還有什麼我們是覺得不可能的呢?江予,相柳,還有浮遊都已經顛覆三觀。
“他可以說是死了,但也可以說是沒死透,更是因為他當年的功績,給他判了緩刑,沒有讓他入輪回,卻將他看押在那個地方。我們的前路,越來越艱難了。”
我還想問江予一些東西,卻沒想到浮遊很快的就回來了,他圍繞著江予轉了兩圈,便化作一縷煙飄進了江予的耳朵裏。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大塊頭變的如此來去自如。
而江予站在原地沒有動,不知道這是不是浮遊溝通問題的方式。我想,他不用解釋就能讓江予看到他剛剛看到的一切吧,果然,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江予的臉色開始起了變化。
他揮了揮衣袖,對我們道:“走吧,我們現在過去看看,然後再做打算。”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我卻知道,如果這不是件棘手的案子,他是不會親自出馬的。
既然做不了降妖伏魔的工作,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地勤工作,我必須主動。於是,我急忙跑到街上,開始攔車,不過,我們這麼多人擠在一輛車裏,我還真怕司機不高興。
可沒想到,司機卻對我說:“那孩子你們抱著點兒,我車上沒有安全座椅,別傷著個好歹。”孩子,我們這幾個大人哪裏有孩子,我有些無語,但是隻見相柳站在一邊沒有動。
“你……你不跟我們一起走麼?”
我看到她並沒有想上車的意思,她對我們笑了笑:“照顧好主人,我隨後就到。”我以為她打算打車跟我們一起走,卻看到她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裏看著我們一路出發了。
無憂也聽到剛剛司機說的話,她旁敲側擊的問,“司機師傅,你怎麼說我們這裏有孩子啊,哪個是孩子?我麼我麼?是不是顯得年輕可愛?”
司機師傅笑出了聲,他扭頭看了眼無憂,“小丫頭,別跟師傅開玩笑,你們後麵這個四歲的小男孩兒不叫孩子,你叫孩子啊,你確實挺漂亮顯小,但也是個亭亭玉立的美女可不算孩子啊。”
我們都將頭扭向江予,他依然安靜的坐在那裏當他的美男子,完全無視我們奇特的眼光。我想到,他說過,會讓不同的人看到他們希望的不同的樣子,果然,他這次是個孩子。
無憂覺得這個法術很有意思,她盤算著也學習一下這個,她想的是到時候可以隨便穿衣服,但是別人看到的又都是不一樣的她,想想就很有意思。這一路,便到了醫學院。
沒想到,我們剛下車,便看到了相柳,她此時換了一襲黑色的OL裝,配上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姣好的身材,引來無數人的頻頻側目。但是她仿佛習慣了這些目光的洗禮。
她看著我們的車駛來,便走向前去,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香氣,不濃烈,但是卻直鑽人鼻孔,而這身上的味道,是十分吸引人的熟女味道,陽光下,她真的是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