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似乎也察覺了這裏的不對勁兒和一觸即發的戰事,他站了起來,慢慢走到閆九身邊,對著他微笑道,“謝謝你,閆九,你是我們白阿讚的代表。”他的手溫暖而有力。
就像是有某種魔力一樣,閆九突然就覺得,自己沒那麼生氣了。他趕忙笑著對查說:“查,之前你也幫了我們很多,好說好說。”
一個個子很矮的白衣阿讚看年齡應該有五十多歲的年紀,他走到查和閆九跟前,他雖然個子不高,但是氣勢卻不輸給在場的每個人。他用泰語跟查一頓嘀咕,我們聽不懂。
閆九看向無憂,但卻見她的臉色突然就耷拉了下來,想必,是沒說什麼好話。閆九是誰啊,他可不是吃虧的主兒,他主動跟查說道:“查,這位朋友的意思是不是覺得我沒什麼本事啊?”
查笑了笑,對閆九說道:“來自遠方的朋友,不要怪雅托的質疑,他隻是不知道你的能力罷了,你畢竟,跟我們這些老家夥比起來,要年輕不少啊。”閆九這氣就更不打一處來了。
原來,查說的客氣,可這字裏行間,自是對閆九也有一番不信任。閆九沒理他們,走到無憂跟前,他說道:“老妹兒,咱們走吧,他們都不相信咱們,這還沒咋樣,內訌了。”
無憂沒有跟閆九說話,她看向閆九身後的那些白衣阿讚。包括查,都是一番懷疑的表情,她走到他們麵前。
用泰語說道:“查,我九哥哥的能力,你雖然不知道,但是我的能力你總知道吧。我是想還你這個人情,但是,如果你對我們有質疑,那我們就算了。”
說完,她扭頭就往門口走。她也覺得,被人質疑的心情太不爽了,但是,毫無懸念的,查攔住了我們。
“無憂,你誤會了,雅托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也不是質疑你們,隻不過,這比賽,會有危險,所以,我們都是怕你們不能通過。所以才……”
他這麼說了以後,閆九真想後麵給無憂來一腳,給她踹太平洋上去,以為隻是簡單的比賽,還有危險,這誰能受得了啊。查看無憂站在那裏繼續道:“這比賽外圍已經比過了。”
“外圍的那些降頭師,已經有二十多個新人,不過,很不幸,這裏麵隻有很少數的白衣阿讚。你看我們這幾個老家夥,本來,我們打算今年再拚最後一次的,可誰知道……”
查有些沮喪的看向其他幾個人,然後才忍著極大的痛苦說道:“泰國的白衣阿讚裏,我們幾個可以說是元老了,我們五個人,之前的比賽一直參加。但其中一個朋友,死了。”
當他說了死這個字,我突然發現,從那個矮個子白衣阿讚身後探出了一個腦袋。這個屋子裏除了抓鬼人就是降頭師,如果不是被豢養的,沒有幾個膽子大的鬼敢出來。
沒想到那個鬼探頭探腦後,就將整個頭從矮個子阿讚脖子的右邊伸了出來。居然還嘰裏呱啦講起了泰語,但無憂聽的清楚,一直沒有說話,等他說完才扭過頭跟我們解釋了起來。
原來,這個鬼腦袋也是一個白衣阿讚,就是查剛剛說的死了的那位。他是被一個黑衣阿讚使用詭計給害死的,但是,他死了以後,矮個子的白衣阿讚將他的魂魄養了起來。
無憂還說,這個死了的白衣阿讚生前最厲害的技能就是養鬼和馭鬼,但是他死了,否則這次比賽他可以用自己養的厲鬼跟黑衣阿讚的大靈鬥一鬥。不過……
說到這裏,無憂停頓了一下,她看向閆九,然後才緩緩的道:“九哥哥,他有一個很厲害的厲鬼,被封在一個壇子裏,他想讓你給那厲鬼放出來,跟你一起戰鬥。你……試試?”
閆九這下可愣了,他對查和無憂道:“快停,快停。我的長處是殺鬼,可不是養鬼啊,我這不整個一個魯班門前弄大斧麼?!無憂,你才是養鬼的祖師爺啊!你怎麼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