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們現在都平安無視,為了怕再出什麼差池,我們三個沒敢再分開,而是一起收拾東西,先從閆九房間開始,然後是無憂的,最後是我的。
我還有了心理障礙,我堅決不坐電梯,盡管電梯裏此時看起來非常正常,沒有什麼擠得水泄不通的人,也沒有那個右手手腕外翻的老太太……
我很奇怪,這飯店到底要什麼?怎麼一個死物就能有了自己的思想,這樣看來,我們的房子是不是都有自己的情緒?
會不會哪天,我的房子心血來潮就來個大變身把我給幹掉?胡思亂想間,我們氣喘籲籲的爬了五樓才爬到前台,大堂經理見我們提前退房,有些誠惶誠恐。
“您好,是不是我們哪裏服務的有問題?所以您才不不願意繼續給我們這個酒店機會?”
我不知道他是真人還是鬼,我們也不想再浪費時間,於是,我麼沒有理睬他,無憂隻是跟他解釋道,我們的行程變了,所以,我們要提前離開這裏。當然我們對碰到鬼的事情隻字未提。
我不明白這酒店這麼多年來怎麼還沒被發現曾經死了那麼多人,但是,無論怎樣,它今天依舊大門敞開著。等待著它的獵物,等待著一個個夜幕降臨下,對人的折磨……
無憂對這次的安排感到抱歉,她沒想到,為了我們參加降頭師大會方便,差點至我們於死地,她偷眼看向閆九,他現在看起來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她輕聲歎了口氣。
車行到曼穀的最市區,我讓無憂用公用電話打了個電話報警,我總覺得不能便宜了那個殺人飯店,而且,我很確定,那屋頂的水箱裏,泰國的警察會找到一些東西。我想到了那個老人的話。
遵從自己的內心,我現在雖然覺得那黑發女鬼一直在嚇我,但我總感覺,她的內心是希望得到我的救贖。當然,我們這次也被安排在曼穀最好的飯店。
無憂有些自我賭氣道:“我就不信了,這地方,肯定可以踏踏實實的,以後堅決不住無名酒店!我們都快趕上柯南了小骨姐,到哪哪兒出事。”
閆九卻在一邊不滿意的說道:“老妹兒,你咋這麼說呢!隻能說咱們擁有一雙慧眼對不?這酒店,你說,換個普通人,他能知道啥?還不是命好的睡醒覺走人,命不好的直接撲街。”
“我們隻是看到了事物的本質,並加以幹涉的人對不對!”我點了點頭,同意他的說法,如果我們是普通人,現在也許沒被房子殺死,卻依然住在那裏。
這次,換成閆九身體虛弱了,經曆了之前的戰鬥,他沒想到自己的元氣大傷,心口總有幾股奇怪的氣,上竄下跳的讓他難受,他試圖平穩這口氣。但卻覺得無法和那些氣抗衡。
他隻能自我調息,他根本無法想象,強行吸了那麼多的陰魂,這已經讓他的身體成為強弩之末。壓垮駱駝的,往往是那一根不起眼的稻草。
這晚,我算是真正的睡了宿好覺,沒有了噩夢的糾纏,睡的很是安穩。第二天,也沒有飯店的叫早電話,我居然一下子睡到了午餐時間。
我急忙給他們打電話,但聽到他們懶洋洋的聲音,我才放心,睡昏迷的,不止我一個。這一天的下午時光,我們三個盡情享受了SPA的服務。
難怪說泰國的SPA好,不僅是手法,連精油的調配都那麼的沁人心脾。無憂似乎一直心事重重,對我們的說笑也有一搭無一搭,我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便小聲的問她出了什麼事。
她搖了搖頭,但隨即,還是看著我跟閆九,說道:“明天晚上的降頭師比賽,我……我答應查咱們這邊九哥哥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