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走屍自視清高,本來就不把這兩個年輕人放在眼裏。見他們如此囂張,怒從心中起。他大聲的對周圍的那些吸毒吸的東倒西歪的同伴叫道:“快起來,把他們給我抓起來。”但等了半天,哪裏有動靜,無憂的小鬼兒早就把他們開了牙祭,現在,那小東西肚子鼓的圓圓的,躺在無憂的肩膀上打著飽嗝。
走屍見周圍沒有動靜,自己便張牙舞爪的向無憂撲來。無憂也不著急,她退後一步,將閆九推了出去。“九哥哥,你先撐一會兒,我挑個合適的鬼放進去。”閆九哪敢怠慢,手裏早準備好了一張符,一下子貼到了走屍腦門上。但奇怪的是,這走屍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凶猛,他一把扯下了頭上的符紙,揉成了團扔到了腳下。
閆九見狀,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這百試不爽的定身符怎麼對這具走屍沒有了效力,他一個閃身,躲開了走屍的撲咬。無憂站在一邊笑著對閆九道:“九哥哥,他非屍非鬼,你那符對他肯定沒有用啊。”閆九咬牙切齒道:“死丫頭,你還樂。快想辦法,難不成你讓我為了這種小角色就使出大招啊。快點兒,哎喲,哎喲,我的腿。”
無憂看到,走屍一下子把閆九撲倒在地,張嘴就向他的腿上咬去。無憂趕緊舉起脖子上一塊兒桃心形狀的佛牌,念出了幾句口訣,隻見一抹綠色的魂魄從佛牌裏鑽了出來一下子鑽進了走屍的腦袋。閆九剛要踹向走屍的腦袋,便看到那走屍放開了他的腿,坐直了身體,掩著嘴看著閆九笑。
一個滿身紋身的大男人,此時詭異的翹著小拇指,掩著嘴衝著閆九笑,閆九給嚇得直往後退。“你……你要幹什麼?”無憂走過去將走屍扶了起來,“春平姐,你別嚇唬他了,那走屍的魂,你拘住了,別讓他出來啊,咱們趕緊回去吧。”閆九這才知道,這春平姐是無憂放到走屍身上的厲鬼,這厲鬼現在看著走屍的靈魂。
一路上,那走屍不住的往閆九身上靠,閆九簡直躲也不是,跑也不是。“無……無憂,這是個什麼東西,你怎麼挑了個女的放進去,她能……能看住這男人的靈魂麼?”走屍拍了一下閆九的胳臂,扭捏的說道:“你個死鬼,不信老娘的能力啊,想當年,能有幾個人能躲得過老娘的石榴裙?”閆九求救的看向無憂,無憂笑著說:“春平姐當年可是他們那兒有名的交際花,所有男人都逃不過她的五指山,所以啊,讓春平姐看著他的魂最放心。春平姐,回頭我找倆帥哥兒送給你啊。”
那走屍便拍著手在馬路上轉圈跳了起來,形態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閆九沒想到無憂麾下還有這些千奇百怪的鬼,他硬著頭皮幾乎一溜小跑的回到了九骨閣。
我和大狗看到走進來的三個人,先是一愣,隨即,我便發現這紋身男人的陌生陰氣,難道……“無憂,這……這就是走屍?”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這個怪了怪氣的男人,大狗……大狗的靈魂,難道要進到他的身體裏?我看著大狗,大狗走過去嗅了嗅麵前的男人。“這……不成。”他對無憂斬釘截鐵的說道。
無憂驚奇的看著大狗:“前輩,這是如假包換的走屍啊,哪裏不成?哪裏有問題?”大狗掃了一眼無憂:“他身體裏有毒品,他的五髒已經被毒品浸泡,這樣的身體,我即使進去了,還是會久病纏身,別說修煉了,連活下去都不能……”無憂也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大狗說的對,這具走屍本身就是吸毒的人,生前是,死了以後也都在吸食毒品,這麼多年,身體早就殘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