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窩循著聲音四下張望,這時那種說不清性別年齡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笨啊~腳下在你腳下!”安窩聽著就往腳下望去,隻見一顆顫顫巍巍的小花拚命的搖著肢身試圖吸引安窩的視線。
安窩見到奇怪事多了自然也見怪不怪了,於是蹲下對著那朵小花一台下巴用審問的口吻道:“那裏來的小妖?想做什麼?信不信我讓你們靈母收了你?!”
那隻那朵小花並沒有被安窩的話嚇到,而是抖了抖葉子道:“去去去,借用我的名號耍什麼威風?”
安窩聽後愣了一下,心想‘花漸又在玩什麼名堂?’但是轉念一想‘變成這副模樣,一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故意躲起來。’
於是壞笑一下憤怒道:“好大的膽子!靈母的名號豈是你能叫的?!”
於是伸手就欲拔那株小花,這時那株小花抖得厲害哆嗦道:“安窩,你,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就把你變成石頭去鋪路!”
安窩的手果然中途頓住收回對著那棵花道:“說吧你又幹了什麼虧心事了?”
那株小花貌似得意的晃了一下腦袋,然後俏皮的嘿嘿一笑,眨眼間就別在了安窩的發絲間。
稍刻安窩便感覺意識裏傳來花漸的聲音道:“這幾日被玄夜那廝的態度越發不適應,於是就洗了他知道我是他師父的記憶,但是他偏還竟記得我這幾日讓他念繞口令的事,正追著要找我麻煩。”
安窩聽後冷笑一聲道:“該!還有你這樣故意找不自在的?對你好反而不適應的?”
話剛說完安窩就覺得一陣頭痛道:“哎呦!”
花漸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道:“你懂什麼?在你們人間師徒戀可是亂倫,我可是要跟他永結連理的!”
安窩撇撇嘴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心想‘你個老妖怪,還敢說亂倫不亂倫的?’
哪知這個念頭剛過,腦袋又傳來一陣疼痛安窩氣憤的驚呼道:“我什麼都沒說你打我做什麼?”
花漸輕笑一聲道:“心裏想也不成,一時跟你也說不明白,總之我們兩個要兩情相悅,不然我很有可能就…”
安窩疑惑的問道:“就什麼?”
花漸像是下定什麼決心般道:“我們靈母是天地間最至情至性的,若是我心許他他不許我,那我就跟你們說的魂飛煙滅差不多了!”
安窩嚇得捂住嘴巴然後說道:“那他把你當師父不比現在要好的多?”
花漸歎了一口氣道:“可是若是那樣,我又那裏知道他因為敬我如此還是愛我才如此?”
安窩也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心想‘果然都是女人啊~’
花漸疑惑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安窩此時竟是比她還疑惑道:“那你之前是怎麼知道的?”
花漸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方才是直覺猜的~”
安窩黑著一個臉把頭上的小花拔下來,丟在地下用力踩了好幾腳。
安窩一路上雖然跟花漸鬧著,但是腳下卻沒停這會已經來到了劉鑄的門外。
這一段時間每天都會來劉鑄這裏看看,但是每次都隻是遠遠看看或者聽聽關於他身體的消息就回去了。
下人後來看到安窩都隻是心照不宣的對她笑笑,故意說一下她家公子又吃下不少東西,或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又說已經可以走動了。
安窩自己也不清楚她這是什麼心理,總覺得心虛虛的似乎被人察覺了什麼秘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