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蕭發情期的三天剛好趕上了蜜月期,真的可以說是過得沒日沒夜了,等到他度過發情期清醒過來時,望著天花板都感覺還在轉,整個人的腦袋都暈乎乎的。
然而床邊的梵粲卻還在撩撥著,他輕嘖了一聲,“你對我還是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呢。”他的語氣中透著明顯的自誇和得意的成分。
宴蕭還是有些渾身發軟,腰酸背痛,也懶得理他,勉力撐起身體下床去了浴室。
把自己打理清爽之後,他一邊擦頭發,一邊對梵粲說:“我明天要去趟公司。”
“什麼?”梵粲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們度蜜月還不到一個星期呢,去公司幹什麼?
宴蕭解釋道:“助理給我發信息了,我前兩天發情期沒有看,工作室積壓了一些合作要談,不能再拖了。”
“我們在度蜜月啊,你的助理也太沒有邊界感了。”梵粲不高興了,而且是很不高興。
“沒辦法,工作室規模小,就那麼幾個人,我不去拍板,他們後續的工作都沒法進行了。”宴蕭又哄了梵粲幾句,但第二天還是早早地起床驅車去了公司。
本以為去一天就行了,誰知道宴蕭晚上卻打電話告訴他自己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就不回應山海園的別墅了。
梵粲一下子被氣成了河豚,老婆太壞了,哪有新婚蜜月期就讓自己的老公獨守空房的?他似乎是忘記了,盡管他們才剛結婚,但實際上早就已經是老夫老妻。
次日,快化身成望夫石的梵粲一早就收拾東西出門了,他鬱悶地開車把沈舟叫出去喝酒了。
原本梵粲的酒量不差,可是人在心情鬱悶時確實是很容易喝醉的。
“你說他是不是得到就不珍惜了?”
“我們才剛結婚啊,他怎麼能讓我獨守空房呢?”
梵粲捏著威士忌加冰塊兒的玻璃杯繼續念叨:“他怎麼就知道工作呢,一點都不關心我,都已經四封影帝了,還要拍多少部戲才夠呢?”
沈舟:“......他也不光是為了賺錢,宴蕭一直都很喜歡拍戲,你多體諒體諒他。”
梵粲哼了一聲,抬手又喝了一口酒,“我要把他的公司買下來,這樣我讓他上班他才能上,我不讓他上班他就不準上......”
這個時候,接到沈舟的信息過來接醉鬼回家的宴蕭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剛好聽到了他的那一句豪言壯語。
宴蕭清俊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但是薄唇卻抿緊了,“......是嗎,你準備什麼時候買?”他輕聲道。
梵粲:“......”他頓時覺得空調開得有些大了,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
宴蕭應該是剛處理完工作上的事就直接過來了,正裝外套被他搭在了椅子的靠背上,他單手托腮地坐在了梵粲的對麵,“怎麼不說話了,不是要把我的公司買下來嗎?”
梵粲雖然喝醉了,但是本能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他連忙搖了搖頭,“老婆,我怎麼可能去買你的公司呢,我剛才......開玩笑呢。”
宴蕭:“那我明天能去公司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