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現在是懷念母親的時候,但我還是選擇把這段情感放在後麵,先處理眼前的事兒。“上一次,母親替我死了,這一次,可沒人救我了。”我還是那個觀點,既然那個鬼怪能因為那些錢的關聯性詛咒賈大壯,那他也能對我下咒。
我一直覺得,母親的死是一個沉重的話題,就像一座壓在我心頭的山,讓我無法輕易地將它放下。每次想起母親,我都感到一陣無法言喻的悲傷,仿佛她的離去是我心中永遠的痛。
我仿佛置身於一片黑暗的森林中,孤獨而無助。那個鬼怪就像一隻凶猛的野獸,隨時準備向我撲來。我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心中充滿了恐懼。
張夫人笑了,和我的沉重心情相比,她笑的很輕鬆,她說:“詛咒也是有規則的,它不能因為一個理由詛咒你兩次。”
“啥意思?”
“貪財的理由它已經用過了。”
“用過了?”
“當年你父親做生意,後來音訊全無。你母親收了朋友的錢,保證你娘倆的日常生活。”
“我沒懂。”
“我知道的也不多,隻能告訴你這些了。總之,過程已經不重要了,雖然你母親代替你死了,但因果還在你身上。”
……
我還是比較相信張夫人的,父母的死亡都過去快二十年了,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釋的清楚的。
現在應該是救趙虎要緊。
我帶著張夫人來到了公園,這裏已經被工程隊用藍鐵皮圍上了,張夫人抓著我的胳膊縱身一跳,我就像吊了威亞一樣跳進去了。
“不是說白天不能用法力嗎?”
“用現在流行的話說,這叫體術。”
我愣了愣,想著王義的樣子,認真地問:“這就是我哥王義,一直都在用體術。”
“前輩的法力通天是不能在人間用的。”
“除了人間,還有什麼間?”我順口問。
“陰間。”
張夫人一句話把天聊死了。陰間的事兒我就不敢多問了。
……
這裏麵已經被戒嚴了,雖然很亂,但也隻能等到來收拾了。
張夫人看著黑漆漆的洞穴,閉上了眼睛,然後他說了一句:“趙虎,在這。”
“哪?”
“配殿。”
在這個清陵裏麵,中殿旁邊有兩個配殿。魯班長曾說過,他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左右兩邊的配殿放滿了箱子。
箱子裏裝著十八羅漢!
等我們進入清陵的時候,十八羅漢已經沒有腦袋了。它們被擺放在後殿的三口棺材旁邊,被擺設了奇怪的陣法。
那時,我也看過配殿,配殿空空如也,隻有一個光禿禿的棺床(擺放關在的凸台)
……
我和張夫人一起進了偏殿,張夫人側耳聽了聽,讓我後退幾步,對著棺床就是一腳。這力量太大了,直接把棺床給踢開了。
棺床下麵有長方形的石頭凹室,看起來是一個棺材。
趙虎和趙公子被綁在一起,嘴也被堵住了。他們的身邊還有一個古董格外顯眼,像是插花用的楊柳玉淨瓶,白白淨淨像新的一樣,應該是個瓷器。
嘴裏被塞住東西的趙虎使勁扭動,哼哼。
我拔下他嘴裏的東西,他大喊:“張蘭,快走,這是給你設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