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口氣,連張夫人的名字都知道了,我氣的瞪眼睛,認真地和裴老板說:“就算我張哥死了,她也是個寡婦啊,你兒子還沒娶過媳婦呢,他同意嗎?”
“聽說那丫頭漂亮,我剛從你家回來,那是真漂亮。我家兒子要是能娶到你嫂子,是幫我姓裴的改善基因啊。”
“我告訴你裴老板,你想都別想……”
就這功夫,我看到林嫂子剛從我家的方向回來,奔我就來了。我一下就明白了,一個橫跳躲開了她,撒腿就往家跑。她的老寒腿追不上我,聲音還是挺快的。
“王守,你跑啥啊,你家那個閨女嫁過人嗎,咱聊聊唄,我這邊有好幾個合適的。”
誰給的好處啊,給了多少啊,這麼積極!
……
我回到胡同口的時候,那邊圍得水泄不通,我都擠不過去。
村裏才多少人啊,折合成男人更沒多少了,這小胡同都給我堵住了,半個村都來了吧。八十歲還湊熱鬧,你有看美女的腎動力嗎?
還有八歲的,湊什麼熱鬧,懂什麼叫美女嗎?
“大哥們,給我讓條道,你們看美女,別擋著我回家啊!”
起初,我以為我沒見識,才被張夫人誘惑的食不知味,看到現在這情形,我才知道為什麼被稱為狐妖的美女,都是禍國殃民的角色。
這就是露個麵,村裏人都瘋了。
……
我滿頭大汗的擠回來,王義和我說:“想個辦法啊,都影響我吃雞的心情了,該攆走都攆走。”
“你上啊,你不是會武術嗎?”
“我會啥也不能對村裏人動手啊。”
我琢磨了一下,給陳長生打了一個電話:“在哪呢?”
陳長生特別無奈:“我剛從你這回來還沒到家呢。”
“在鎮裏給我找個房,我要搬家。”
“我是你小弟嗎?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
還跟我倆尥蹶子,我還治不了你,我沉下一口氣,認真地說:“陳長生,你想清楚了,沒有我家裏的兩位大拿,你這一輩子也找不到長著靈芝的棺材板。”
陳長生這個人利益為重,孝順,兄妹情深。
我這一下點在他的穴道上,他當時就疲軟了:“老大,你還真提醒我了,我現在就掉頭回去,帶你們離開青牛溝,誰攔著我,我跟誰急。”
……
這事兒安排的挺快的,陳長生用我的錢在黑山鎮買了一個院落,就是大院,本來我想用錢買樓房的,可這狀況哪能買樓。
隻能買個大院,院裏好幾個房子的那一種。
進院的時候,這院子還灰突突的。
……
來了沒有幾天,院子裏的雜草都會給自己喬裝打扮了,張夫人在買了點花種子,幾天就開花了,爭相鬥豔的。
還有,王義這陣子也閑的沒事幹,院裏用紅磚鋪了路,做了規劃。
黑漆漆的破院子變成後花園了。
……
該惹的禍水,還是來了。
那天,我出門的時候沒關院子那個大門,張夫人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色連衣裙,站在花叢前,輕輕地彎下腰,雙眸微微閉起,很自然的融合在自然當中。
微風吹拂,秀發飄揚。
偏偏在這個時候,一個愛攝影的人從這邊走過。
哢嚓,照了下來不說,還發到了網上。
……
沒過幾天,家裏門口來了幾輛豪華轎車,豪華到我都叫不出那車的名字,一幫穿著西服的人,簇擁著一個看起來麵相輕浮的男子。
“你誰啊,這是我家。”我把他們攔住,不客氣的說。
打架我也不怕,院裏有王義呢。
“這是我家趙公子。”
“(ˉ▽ ̄~) 切~~我還王公子呢。”
“趙公子有錢。”
“我也有錢。”
趙公子聽了特別不高興,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叫有錢,住這破院子叫有錢。我告訴你我有多少錢,這黑山鎮一半的錢是人民的,一半的錢是我趙家的。”
我歎了一口氣,喊了一聲:“哥,該你了。”
王義出來也不廢話,直接動手了。別說他們今天來的人少,再來一個連也不是王義的對手。
……
詭異的事情就是從這裏發生的。
這個趙公子被我們揍跑了之後,沒有半個小時,有人客氣的敲門。我過去一開門又看見了這貨,這一次就他一個人。
“挨揍沒夠是吧。”
“我和剛才那個趙公子不一樣,我是從一星期後來的。”
這理由聽得我一愣一愣的,看著他的眼睛問:“咋地,哥們,打是打不過了,開始玩邪乎的了。”
這個趙公子特別客氣:“對不起啊,大哥,我知道我把你得罪了,可這個我的確是從七天後來的,不信你摸摸我。”
我伸手一摸,還真的一點體溫都沒有,哇涼哇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