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忠誠的方士,不甘國家受辱。帶著妻子隱瞞身份,四處尋覓,終於找到了這個鬼帥塚。
方士入墓,盜走了鬼帥用的招魂珠,然而在破除禁製的同時,方士厄運纏身,深愛的妻子突然大病,方士四處尋求幫助,但人情冷漠,郎中見她妻子病的詭異,無人願意幫她。
最終,方士的妻子病死,死時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為此,方士博然大墓,再次入墓。用釣鱉鉤鎖住河妖,手持屠龍劍,以宋代葬俑為兵,鎮壓了鬼帥半個時辰,然後驅趕走鬼帥的一妻一妾,將妻子葬於夫妻墓的老婆墓裏。
然而,這個方士後悔做了這個決定,那鬼帥的妾出去之後,大旱五年。妻子更是厲害,四處散播瘟疫,生活在附近的遊牧民族,死傷慘重。
那個方士把這個墓穴定義為牛郎織女相思墓。他曾發誓,終有一天,殺盡金人,重回墓穴,驅趕鬼帥,與夫人締結永生永世的契約。
但是命運弄人,當死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他終於意識到為什麼他能鎮壓住鬼帥了。其實,根本不是他鎮壓了鬼帥,而是鬼帥送出了定魂珠。
這一切的厄運都是鬼帥設計的,包括方士妻子的死,當方士驅趕出鬼帥的妻妾之後,旱災遍地,瘟疫橫行。
死的人越多,鬼帥的陰兵就越多。
於是,方士再次回到夫妻墓裏,將定魂珠還回。他再一次去看了妻子,妻子已經佛化歸西,靈魂不存於屍體當中。
自那之後,無人再見到方士。
不過坊間有一首元曲,裏麵的描述一個人特別像那個方士。
東村醉、西村依舊,今日醒來日扶頭。直吃得海枯石爛恁時休。將屠龍劍、釣鱉鉤,遇知音都去做酒。
……
大概是累了,周掌櫃坐在地下暗河邊給我講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我聽過,但不太相同。我覺得這很正常,周掌櫃這種有城府的人,怎麼會把真正的故事講給陳長生聽。
不過我也不懂了,就算休息也沒有必要和我掏心置腹的說這些。
我看著他講故事後的悲傷模樣,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周掌櫃,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啊?”
周掌櫃歎氣沒說話,邱道長苦笑著說:“反正都要死了,你總要知道你死在什麼地方了。”
我驚懼:“你們要殺我?”
“我們是盜墓的,又不是殺人犯。方士未來之前,每逢洪水河妖才會來到這裏躲避。也隻有那個時候,鬼帥才能享受他的一妻一妾。宋代方士用釣鱉鉤在河妖的腿上鎖了一個千鈞巨石,所以河妖一直呆在這裏做橋。上次你僥幸從這裏逃走,是因為橋在,現在橋都沒有了,咱們根本逃不了了。”
聽到邱道長這麼說,我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呢?這條暗河十幾米寬,有能耐的都跳過去了。就算你們跳不過去,遊過去啊,不會都和我一樣不會遊泳吧。”
我說邱道長呢,周掌櫃生氣了指著我的鼻子說:“你知道個屁,地下暗河,乃天河支流,屬於弱水,遊泳健將進去以後也會沉底。”
聽到周掌櫃這麼說,我有點不高興,回他:“都是現代人,把乃去掉。這都啥時候了,都別嚇人了,不行咱們回去啊,用符紙往那個黑大個頭上一貼,慢慢找出路啊,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我這麼一說,邱道長也生氣了:“你知道定身符是什麼級別的符紙嗎?我隻有兩張,符字消失,法力用盡,那兩張符紙都失去作用了。”
我驚得目瞪口呆,我這感覺還哪都沒到哪呢,我們這就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