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華驚訝的看著這個女人,不可否認,自從這個女人來了之後就有一中很壓抑的感覺,這種感覺嶽華以前也遇到過,就是自己的姑丈常書以前在家邀請過的一些內功高手身上就有這種感覺。
遇到這種高人就不得不低頭了,前輩!是晚輩魯莽了,晚輩再堅持一會就是了。
這女人把靈鹿包紮好之後,手對著樹上被釘著嶽華手的地方,一伸手,飛鏢搜的一下就飛了出來,又飛回了女人的手裏。
這個飛鏢上粘的血已經沒有了。
而這個時候的嶽華也不感覺眼前的女人聲音恐怖了。
這猛的撤出飛鏢,嶽華的血濺的到處都是嶽華的臉上,濺了很多的小紅點。但是眼前這個女人依然是渾身上下一身白色的衣服,沒有一絲的汙點。
女人把嶽華的手進行了包紮,嶽華同樣感覺到像母親一樣,感動的說道;多謝前輩幫晚輩療傷。
這女人說道;不要謝我,我給你包紮隻是一會得讓你把我的靈鹿抱回去!
嶽華......
嶽華抱著靈鹿跟在女人身後來回的穿梭著,同時還能聽見這森林裏到處都是吼聲,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叫聲,挺恐怖的。嶽華跟在女人身後一個勁的罵著靈鹿!你這個畜生!偷我的衣服,現在我還得抱著你,你以為你是誰呀!呀!你還瞪我?信不信我打你?
你在後麵嘀咕什麼呢?這女人轉過頭問道。
嶽華嬉笑著說道;沒...沒說什麼?隻是和靈鹿培養一下感情而已。
女人有轉過身說道;你最好跟上了,如果你掉了隊,到了晚上估計你的骨頭都難剩下。
聽到這話嶽華趕快的跟緊了一些,萬一真的喂了野獸,那豈不是白受了那麼多的罪。
足足半個時辰,終於看見前方有一座簡陋的房舍。外麵是木材建築,但是並不是常家那樣的建築,隻是整根的木材立起來的,房頂是草房的,從外表看起來應該是很結實的建築。
白衣女人在門外用手來回的做了幾個嶽華看不懂的動作後推開門讓嶽華把靈鹿抱進房間裏。
抱著靈鹿的嶽華問道;放哪兒?
放床上?女人答道。
啊!嶽華驚訝道;那前輩你睡那裏?
我自有辦法。
嶽華聽到這樣的回答,隻有老老實實的將靈鹿放在了這個床鋪,這女人還過來把被子蓋在靈鹿的身上。
嶽華看的真切,真的像是一個母親對待自己孩子一樣。
可是自己的母親呢?她又在那裏呢?嶽華聽姑母說過在十幾年前的滅門事件中並沒有波及自己的母親,但是確切位置卻是不知道。
女人蓋好被子後吩咐嶽華道;去劈柴!手指著外麵地上的木頭。
嶽華鬱悶了。自己竟成了夥計了?可是人在屋簷下難免不低頭啊!就得老老實實的聽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劈柴可是自己強項,伸手拿起牆角的斧子劈了起來。
嶽華是左撇,所以他手上的布很礙事,而且手也不疼了,就解開紗布一看。自己手上被飛鏢射中的地方竟然以驚人的速度愈合著,看著隻剩下麥粒大小的傷口,不足一炷香的功夫竟然沒有了。
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麼在沙漠上,渾身的傷,在自己出現狂暴狀態以後醒來的時候竟然沒有傷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對自己來說應該不是壞事。
嶽華劈完柴後,嶽華生火,這個女人親自做飯,一會兒就做好了飯菜。
其實沒有飯,隻是酒菜而已。
嶽華邊盛飯邊想,這會該吃飯了,你總是不能再帶著鬥笠帽子吃東西吧!嶽華暗自得意的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嘩!一個簾子將這個屋子一分為二,白衣女人自己和靈鹿一個房間,卻把嶽華隔在了外麵。
嶽華鬱悶了,不讓看就算了嘛!筷子夾了一塊兔肉,往嘴裏送。
邊吃邊自語道;我還以為你不殺生呢!原來也吃肉呀!這兔子總不會是你撿來的吧?
有酒有肉,一會兒肚子就飽了起來,吃飽後嶽華就考慮到實際問題。
這森林這麼大,我現在肯定走不了,那我睡那裏呀?難道這女人要把我趕出去挨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