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不堪的斷壁殘垣宣告了風的消逝,不過,一張惡心的嘴臉也近在咫尺。獨孤羽冷冷一笑,身體後傾,雙手持劍指地,突然拋向飛蛾的頭顱。“哢”一聲,劍刃輕易的破開了它的防禦,插在額頭上。獨孤羽飛離地麵,重新禦劍,想雙手吊住一個吊環一樣,奮力向下一拖,飛蛾不堪一擊的被分成了兩半,立即化作軟土,嘩嘩墜地。
看來是獨孤羽高古了它,隻是個傀儡而已,操縱者的強弱直接決定傀儡的強弱。
“原來是個傀儡。”獨孤羽表情鬆懈了下來,但是精神一樣警惕,手中的劍也沒鬆弛過,“相信操縱者也在附近吧?”
果然,前方突然出現的兩個少年衝他笑了一聲。一個全身裹滿了戰甲,另一個身披帶帽布袍,帽子裏的陰影巧妙的遮掩了他的眼睛。雖然兩人的臉都看不真切,卻有一絲嘲諷。
布袍少年踏前一步,背負的手上出現一根枯藤魔杖,平舉著直指瞪眼的獨孤羽:“試試兩個怎麼樣?”隨後,嘴裏念念有詞,魔杖頭端藍光爍爍,妻身後的少年抱肩稍息小憩。
轉眼間,被分開的兩灘泥又開始重塑,漸漸演變成兩隻一模一樣的巨型飛蛾,安然的在身前緩慢的起伏著。
“沒完沒了!”獨孤羽不屑的瞥了一眼布袍少年。
兩隻飛蛾沒有給獨孤羽喘息的機會,同時扇動翅膀,無人會懷疑它能否與芭蕉扇媲美。獨孤羽瞬間如離弦之箭,劃破空氣,向後飛馳而去,飛蛾滑翔著衝刺而追,就像是被獨孤羽拉著飛一般。
空中,獨孤羽滿臉庸懶,無奈的旋轉身體,以期化解飛騰的力道。幾十米後,如風中的落葉,輕盈自如,徐徐降落,麵不改色,腰上的銀絲歡悅的舞蹈。
兩飛蛾之間已有一個風的相互作用形成的風球,猶如絞肉機,瘋狂的撕扯著肚子裏的草木,如饑似渴的向獨孤羽咆哮。
獨孤羽站立的地方,似乎有草屑翻騰了一下,不過,他冷冷的笑著,巋然不動,巨劍在他手裏寒光爍爍,如懾魂的死神之鐮,另人心驚膽戰。
操縱的布袍少年滿意的鉤起嘴角,身後的戰甲少年看不清表情。
風球在飛蛾的掩護中成長到一個可怕的地步,連飛蛾都迫不及待的扔了出去。此時的風就像擁有了比夜間的狼還要銳利的眼睛,貪婪的盯著獨孤羽的腦門。
身拔純白古風布衣的少年冷靜的漠視著即將降臨的毀滅,幾步之遙的身前,頭顱大的石頭都化成了漫天塵埃。
“還不躲開嗎?”布袍少年嘲諷的咧開嘴,“狂妄的家夥。”
“加倫。”身後的戰甲少年首次開口,聲音混厚,中氣十足,“別得意!”
原來他叫加倫。
布袍少年聞言,手中的魔杖光芒更甚,笑容卻沒有變化,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結束了!”
風球越發猖狂,掀翻了好幾層草地,就像水中的魚兒,暢通無阻。碰到了!碰到獨孤羽了!
他表情依然鎮定,衣襟連輕微的波浪都沒有出現,時間在風球接觸到獨孤羽的頭的時候,似乎出現了一個跳躍,匪夷所思的穿了過去,動都沒有動一下。
殘影!
“什麼時候!”加倫張開了嘴,兩腮的肌肉抽搐著,魔杖的光芒漸漸弱下去。
“在那裏飛起草屑的時候!”戰甲少年似乎來興趣,伸手撫了撫腰間的劍柄。
“掃月!”一個滿腰是劍光的白影陡然出現在空中,兩隻飛蛾的身後,驟然猛烈的攻擊,讓人措手不及。修正者武技被獨孤羽揮舞得淋漓盡致,泥土始終是泥土,在強烈的砸砍下,支離破碎,一隻腳刮過加倫的臉,留下一道血痕,腳插入深深的泥土,同化了。
眼看著飛蛾被撕裂,戰甲少年狂笑不已。
突然停下的獨孤羽,扛著劍,銀白的腰帶絲與長發上下翻飛,安然落地,穩若泰山,挑釁的向兩名黃發少年揚揚下巴。
戰甲少年一陣風似的衝出,眼神凶悍且急切,原來站的地方爆出一個深坑,煙塵漫漫,腳下的淺草自覺閃開一條道。
“在下亞格,請閣下賜教。”
(各位別忘記仙界與現實的時間哦,仙劍一年為現實一天,也就是半年為現實12小時,三個月為現實6小時……流逝速度是現實的365倍哦!別誹謗小風的現實怎麼寫的這麼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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