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小然沒回來,可能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今天我們就暫且看著吧,我早上一起來就馬上想起來了。可是,我最親愛的你,今天能夠回來救我嗎?小然,我無奈地問天天不應,問地地不靈。昨天晚上持續未消散的失望現在還久久地停留在我的心裏。遐想這東西雖然充滿了想象力,而且樣式也是多種多樣,但是內容卻是十分的乏力。
此刻的我已經無法去記錄下那些讓我覺得混亂的思想了,如果要用我那支禿筆,可能會因為它也真的是太多並且太擠了,即使我有一個160G的硬盤想要把它們全部都裝下,可能也會黔驢技窮吧。我曾經看見過一個謎語:上麵有一張紙,這張紙並不大,可是有山又有海,能夠把所有的東西都裝下。這個謎底就是地圖。
我現在突然想起,我此刻情願裝作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回答他們說地圖和硬盤是兩個絕對不一樣的東西,有眼睛的人都能發現它們的不同之處……這句話馬上就從我的腦子裏突然出現,於是我也笑了出來,會把硬盤去和地圖比較的人,估計找來找去也就是我一個人了吧,這簡直就是胡思亂想啊,就像親人和路人,形狀和大小,鋼筆和橡皮之間的比較,這兩樣東西之間根本就不存在可比性啊,並且如果後麵的三者想要逗人笑的話,我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因為這真的不存在笑點,怎麼會有人想要笑呢?
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應該學會怎麼苦中作樂,而這件對於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因為我就是那麼一個積極向上的樂天派。在這麼重要的時刻,我怎麼能夠把如此重要的那點給忘記了呢?
時間慢慢地就消逝了,就像白駒過隙一般,在我完全沒有意識的時候,它就不見了,我明明知道它在不斷地逝去,想要留住它在我看來就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那流水在我眼裏也是這樣的,從高處流向低處,因為重力的原因,水永遠是往無賴的,你伸手去捧一手的誰,可是那水卻從你的指縫間溜走了,完全沒有知覺的,後麵的泉水此刻仍然在源源不斷向我手裏湧來,可是剛觸及到我的手它就馬上滑走了,既然是這樣,那麼我最初碰到的那些水恐怕已經不知道流到哪裏去了吧……時間流逝,每次它走的時候,都像是剛剛出籠的新鮮的包子那樣新鮮,那新鮮程度都讓我們有種錯覺,那就是以為它已經是陳舊的了,對於它的離去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在我看來,習慣與不習慣都是同樣的悲哀。
可是小然為什麼仍然沒有出現……
那說要馬上上桌的清燉雞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上來,我不是已經和他們說的很清楚了啊,而且沒有說錯啊,難不成還要我這個”上帝”到他們的廚房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沒有,真的是憤怒之餘還帶著強烈的失望啊。
想不到,我又明白了一個真理,那就是等人與等菜實際上是一模一樣的,都能把人心底那份焦躁、無奈以及憤怒通通的激發出來,甚至還帶有一些別的自個兒也說不清的情緒在裏麵,心情真的是低落到一種無法言說的境界了。
那些一無所知的人是最讓人頭疼和唾棄的了。有一次,我和一個人在肯德基裏很開心地吃著雞翅,那味道真的是太美味了,我怎麼吃都不會厭倦那種味道。坐在我對麵的人是在QQ上相遇的,我們在QQ上聊了幾次,覺得互相還蠻聊得來的,於是我們約好要見個麵。我看見他的時候,他的發型和足球明星貝克漢姆一樣,心寬體胖,還偏要穿一件純白色的T恤。他一聽到我說自個兒是武漢的鄉下生活的,於是他就連連向我道歉,說他是真心的不知道這個地方,於是就不恥下問,開口問我了,還問我,我們現在吃的雞翅原來是不是有羽毛的,還是像我們人的手臂一樣光著裸的沒有毛呢?而且還一直宣稱說他知道其實雞翅,還跟我說它是雞的翅膀。又問我雞生活在哪裏?水裏呢還是放養在岸上?真的,我差點就把正在嘴裏嚼的雞翅全部都吐出來了,可是礙於自個兒的淑女形象,還是硬生生地把它咽下去了之後,叫他回家好好查查我們的字典,如果連字典都看不懂了,那麼就來問我。換來的是他很羞澀的笑,並且說回去後一定會好好地查的,可是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活蹦亂跳的雞啊,你猜猜看一隻雞會比一個CEO還要難嗎?這真的值得我去好好地研究一下。對於他的最後一個問題,我真的表示無語,和他分別的時侯,我說,哎,不要傷悲啦,你隻要知道你自個兒不是無所不能,而是存在無知的一麵就行了,就當我不花錢地為你上了一節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