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的**高手馬如龍和妖禪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很快妖禪就憑秘術得知了一切。
馬如龍來此地是為了找一位高人。
這個高人曾經幫助金爺躲避仇人追殺,逃出國內,這才能有金爺後來的一大片的基業。
現在金爺回來,想要請這位高人出山,為其所用,另外這人手上有樣寶貝,是金爺想要的。
馬如龍經過仔細打聽,已經有了下落,但是妖禪想要進一步施法,查出此人是誰之時,馬如龍卻忽然神智顛迷,說出話來。
張嘴的是馬如龍,聲音和口氣卻完全是另一個人,馬如龍道:“你是何人,敢害我護法?可敢留下姓名,他日有緣再會?”
妖禪看那人原本散去的瞳孔忽然聚集,心知有人以秘法操縱,立即施法對抗,那人一觸即退。
馬如龍卻在說完後,狂笑三聲,口吐鮮血而亡。
妖禪對徐福講:“我的映像倒轉在馬如龍瞳孔之內,那施法者便等於看見了我。我隨即以密宗精神法術追擊,卻發現精神力量延伸向極遠之處,不可抵達,便知那施法者距離此地頗遠。當初那人必在馬如龍身上下了禁術,一旦有人盤剝消息,即可啟動術法。施法者肯定是金爺身邊的高手,而人在東南亞,卻可以遙遙操縱,頗為了得!”
徐福道:“這是茅山的萬裏追魂術!古老頭曾經說過。馬如龍手上使得惡鬼錐也正好是茅山派的法器,非茅山派的正統是不可能學到。看樣子金爺身邊肯定有一個茅山派的嫡傳高手。奇怪,茅山派好象是名門大派,怎麼有這種弟子?”
“名門大派傳承數千年,枝繁葉茂,難免有些敗類。”妖禪不以為意,一副對名門大派不以為然的樣子。
另外不以為意的是對方落下的狠話,畢竟是秘仙的身邊人,這點驕傲還是有的,一個東南亞黑幫無論怎麼也不會放在眼裏。
徐福又講了講林寶的事情,妖禪這次少露出驚訝之色,沉默一下,說:“大概這個人,就是馬如龍要找的人。”
在這個地方,能夠有此實力的隻有林寶的師父了。
徐福道:“馬如龍任務失敗,金爺不會善罷甘休。看樣子我得去清風觀看看才行。”
妖禪道:“老牛的秘術天下無雙,少主頂著古清晨的臉去,誰也不會發現和懷疑。”
到了清風觀,徐福才發現這片地方是偏僻老舊的城區,到處麵臨著改造,許多的房子已經夷為平地,視野顯得開闊。
在一片瓦礫場中間,還孤零零的立著一座黃土牆的老建築物,兩角飛簷,匾額上正寫著——清風觀。
黃土牆上用紅漆寫著大大的拆字,外邊一個紅圈。
清風觀四周圍著不少人,還有幾輛推土機,正舉起翻鬥,屁股上吐著黑煙,發動馬力,看樣子就準備推翻了清風觀!
徐福遠遠看見門上掛著一枚大鎖,林寶顯然不在。
明顯是林寶不在,他們偷偷動工,林寶在的話怎麼也不會師父修著枯禪,讓他們推土機拆房子。
主人不在那幫人竟然就要強行拆遷!
黃土牆頭上飛出好大一片的樹蔭,如果估計不錯,林寶的師父因該就是躲在這顆樹的樹洞裏修枯禪。
徐福啼笑皆非,沒想到遇到這種局麵,清風觀馬山要拆遷!
一代高人修枯禪的地方,馬上就要被開發商的推土機壓平,而且是在沒有主人的情況下!
難怪林寶的師父算到八年後枯禪就修完了,難道八年前掐指一算,正好算到今年要遇到非法拆遷這件天下大事?
一名高士修枯禪的地方,在古代一定是聖地,地方嚴加保護,甚至皇帝都要親自下詔書慰問,結果在現代照樣要被拆遷,就好比張三豐在菜市場賣菜,碰見城管估計也得跑路。。。
怎麼也不能讓一代高手這麼給拆了房子,豈不是太沒麵子。
站在遠處,躲在一棵樹蔭下,徐福偷偷射出指勁,“碰”的好大一聲氣爆,推土機的輪胎爆了。
拆遷工人微微一愣,推土機司機推開門看下麵,隻見灰塵飛揚。
拆遷人員罵罵咧咧,嗓門很大,連說見鬼,怎麼輪胎爆了,輪胎厚實的很,總不會被磚石硌吧?
旁邊還有不少圍觀群總,正在幸災樂禍的看熱鬧。他們就是這裏的原住民,現在開發房子,這些人往往是要吃虧的,但是反抗不了,就隻好精神勝利。
有一個看著像包工頭的家夥一臉屎樣,掏出手機打電話,準備再叫幾輛推土機過來。
徐福雙手抱胸,靠在一棵樹上看熱鬧,嘴角泛笑,模樣像足了看熱鬧的閑人。
來就再爆,看你們有幾輛。
不一會兒又來了兩輛,包工頭的臉色稍好一點,大聲指揮說:“鏟!鏟!那個小兔崽子,一個茅房一樣的破廟當寶貝,耽誤老子進度!怎麼就兩輛?不是叫了三輛麼?”
“還有一台馬上過來。”
然後又是兩聲爆炸,輪胎全爆,推土機滑到一邊。
所有人都安靜了,包括哪些看熱鬧的,畢竟這事太詭異了。
光天化日的,怎麼來幾台推土機就爆幾個胎?難道是鬼神發怒?畢竟這次拆遷的可是道觀!
四周人開始竊竊私語,相信各種版本的流言不久之後就會蔓延。
包工頭走過去看輪胎,上麵指頭大的一個洞,不知道怎麼就紮上去的,地上來回檢查就是發現不出什麼問題。
後麵接著又來了一台推土機,果不其然也爆了胎,一股詭異的氣氛蔓延開來,四周圍觀的群眾開始臉色凝重。
包工頭大為惱恨,罵道:“用錘子砸!都他媽破黃土牆,破磚房,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