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對勁,這個凶殺案很不對勁。”
柯南此刻也是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床上的屍體喃喃自語。
“怎麼?”
聽到柯南的話,方正掃了他一眼。
“你該不會也認為這是那個什麼黃金魔女顯靈吧。”
“如果島上真有我們之外的人存在的話,那麼倒也不是不過去,可是我想不通的是犯人的犯罪手法………”
“沒錯,的確挺詭異的。”
方正再次望向插入右代宮繪羽額頭上的釘子。
“一擊致命,沒有掙紮和反抗的跡象,就好像是她躺在床上,然後忽然這個釘子就憑空出現,一下子刺入了她的腦袋。”
“秀吉先生也是,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從浴缸裏爬出來。”
“所以問題就來了,凶手為什麼要用兩種不同的方法殺人?要知道繪羽女士他們回房休息到屍體被發現隻有短短兩三個時,相比之下,昨晚上可是有整整六七個時可以用來布置殺人現場,犯人既然可以閑著無聊在門上畫魔法陣,那麼也完全可以拿這些釘子插到被害者的腦門上啊。”
“也許是因為釘子數量不夠?”
柯南疑惑的打量著額頭上的長釘。
“這個釘子看起來很複雜,像是某種藝術品,我覺得數量應該不會很多,也許對於凶手來,昨用在那些被害者身上的話,那麼就不夠用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些釘子究竟……………”
“咚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急促的腳步聲再次響起,隨後方正和柯南就看見戰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不好了,嘉音也出事了,我們還發現了一具屍體!”
“………………”
聽到這裏,方正連歎氣都歎不出來了。
“總而言之,先去看看吧。”
很快,在地下的鍋爐房裏,方正看見了正在被南條醫生搶救的嘉音,以及地麵上一具焦黑的屍體。根據源次辨認,那具被燒焦的屍體正是不見蹤影的右代宮金藏。而嘉音也和繪羽以及秀吉一樣,被一根長釘刺入了胸口,目前也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下,眾人也是惶恐不安,最終在源次的提議下,他們來到了右代宮金藏的書房,打算直接在這裏躲一個晚上。至於嘉音則被南條醫生帶到房間裏去救治,隻可惜最後還是沒有能救活………
在眾人的逼迫之下,源次終於承受不住壓力,承認了的確有貝阿朵莉切這個人,然而,根據源次的法,這個女人應該早就已經去世了,至於她和金藏之間是否有私生子留下,源次也表示並不清楚。隻是金藏在失去貝阿朵莉切之後很心痛,所以才整沉迷於那些黑魔術之類的東西,試圖讓貝阿朵莉切複活………
“對了,活祭品!活祭品!!”
聽到這裏,戰人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大叫了一聲,接著撲到了書房裏貝阿朵莉切的畫像前。
“一定是這樣,爺爺是想要複活貝阿朵莉切,所以把我們叫來這裏,表麵上是為了分配遺產,其實就是拿我們做活祭品!你們看,這個碑文上寫的,第一夜,將被鑰匙選中的六人作為祭品獻上,第二夜,將緊靠著的兩人撕碎………這都吻合啊!!”
“你怎麼看?”
聽到這裏,方正望向柯南。
“的確,如果按照那個碑文來的話是很符合,可是我總覺得還是有些地方不太對勁,這隻是我的一種直覺,但是我感覺太刻意了。”
柯南這會兒也出了自己的看法。
“刻意?”
“沒錯,一般來,密室手法大多是為了讓人誤以為受害者是自殺,從而洗清嫌疑。但是現在因為之前六人的死亡,我們已經確認是有凶手存在的,而且這個密室並沒有布置成自殺的樣子,那麼這個密室的存在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什麼犯人一定要把這一切規劃成密室殺人不可?難道隻是想要讓大家承認的確有這麼一個神出鬼沒的魔女的存在?把所有的一切殺人罪行都推到魔女的頭上?”
柯南是死活想不明白,而方正也同樣無法理解。
而就在這個時候………
“所有人全部退後!”
夏妃的尖叫聲打斷了方正和柯南的思路,兩人抬起頭來向著眼前望去,接著不由大吃一驚。隻見在油畫前,夏妃手握槍械,瞄準了站在桌前的源次,熊澤婆婆和醫生。
“這是怎麼了?”
方正警惕的盯視著夏妃開口詢問道,而旁邊的讓治則急忙解釋起來。
“我們剛才在這裏看碑文,然後真裏亞貝阿特麗切送了一封信過來,當我們向著桌子望去時,發現那裏真的放了一封信!”
“哦?”
方正和柯南這時也急忙望向桌子,果不其然,隻見在餐桌上放著一封款式和之前基本一致的信件。
“剛才那封信還沒有在那裏吧。”
“沒錯!”
夏妃一麵舉著槍,一麵心翼翼的走到餐桌前,她惡狠狠的盯視著眼前的三個傭人,大聲怒吼起來。
“所以,這封信一定是你們當中的某個人所放在這裏的!”
“我們才沒有做這種事啊!”
“戰人君,讀信!”
“啊,是。”
聽到夏妃的命令,戰人急忙跑到餐桌前拿起了那封信讀了起來。
“……………這場遊戲隻有兩種結果,不是我贏就是各位贏,時限一過就算我贏,這一點希望不要誤解………”
“把這封信放在這裏的,就是你們當中的某個人!”
夏妃舉起槍,挨個指向源次,熊澤婆婆,南條醫生和真裏亞。
“我把罐頭放在桌子上的時候還沒有這封信,在那之後,我,讓治,朱誌香和戰人去了油畫前,那邊的方正先生和柯南一直在茶幾邊討論案情,但是就在我們移開視線的瞬間,這封信就出現在了這張桌子上,所以可以肯定,這封信一定是你們當中的某個人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