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看到這裏，林月如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而方正則是嗬嗬一笑。
“如何？你現在怎麼看？”
“可是………嗚………為什麼那頭老虎一定要捕捉鹿啊！”
“因為鹿不容易反抗，跑的更慢，所以更容易捕食。”
“就，就因為這個？”
麵對方正的話，林月如更是咬住牙關，狠狠的跺了跺腳。
“這也太過分了！”
“不然呢？你要母虎放棄容易捕獵的幼崽，去追那些成年的鹿嗎？它們跑的很快，不一定能夠追上，而如果捕獵失敗的話，母虎就沒有足夠的食物來喂養它的孩子，那麼它的孩子就會餓死。這就是大自然………這就是食物鏈，弱肉強食乃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對於老虎來，對於鹿來，這都無關善惡。因為老虎就是吃肉的，再善良的老虎也不會去吃素。而鹿生就是吃素的，可是如果人茫然無知的靠近鹿群同樣會被鹿踢死。這和善，和惡都沒有什麼關係，它們都隻是為了讓自己活下去而已。”
麵對方正的回答，林月如的眼睛已經開始繞圈了。
“可，可方大哥，按照你這樣的話，那麼究竟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啊？”
眼下林月如隻感覺自己的三觀已經徹底崩塌了，主要是她親眼所見的這些，已經徹底擊潰了林月如內心深處原本樸素簡單的價值觀。她本來是站在鹿那邊的，但是在看見那幾個可愛的虎頭虎腦的老虎之後，她發現自己的立場就沒有那麼堅定了。
老虎不吃肉會死，所以要捕獵，而鹿逃不掉的話就會被老虎抓住，然後被吃掉………
看著徹底蒙圈的林月如，方正並沒有再多什麼，其實這個世界的情況和主世界很類似，但是在主世界裏，大多數文明種族之間卻都可以和睦共處。然而在這個世界裏卻並非如此，在這個世界裏，人類並沒有把那些妖怪視為文明種族的意思，在他們看來，哪怕是能話的老虎，也依舊隻是畜生。
雙方地位都不對等，自然也沒有辦法和平共處了。
對此方正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畢竟妖怪彼此之間也同樣有很多問題，就像之前他救下的蝴蝶精來，蜘蛛要吃蝴蝶，那也是經地義理所當然的，哪怕雙方都化了形…………
問題在於蜘蛛精沒有蝴蝶精萌啊。
所以顏值才是正義好吧！
“上仙高見！”
就在方正放飛自我的時候，忽然聶倩從旁邊出現，跪倒在了方正麵前。
“聽聞上仙一言，倩茅塞頓開，對這世間地又多了一番新的認識………懇請上仙收倩為徒………”
“呃……………”
看著跪拜在自己麵前的聶倩，方正抓了抓腦袋，實話，這要是按照正常劇情，接下來自己是不是該丟給她什麼道德經之類的東西，然後讓聶倩自己去練功了？
但是方正的本事全部都來自西式啊，和這邊也不著調啊………
不過嚴格來………這聶倩………也算是符合條件吧。
想到這裏，方正也是拿定了主意，他望向跪在眼前的聶倩，接著開口道。
“倩。”
“女在。”
“你願不願意和我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女？”
好吧，這畫風已經歪到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