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陸平子也跳進了暗道,看到楊管家、秦月和這麼多冰族戰士,早已經擺好架勢,等著自己和軍師兩人,也十分詫異,不過轉念想了想,也明白了。
楊管家看到陸平子,頓時間心裏的怒氣達到了頂點,再次看到這個可恨的叛徒,楊管家恨不得立馬將她碎屍萬段,於是惡狠狠地盯著陸平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陸平子,你這個冰族叛徒!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楊管家說著說著,因為憤怒,激起了冰係能力的增強,楊管家的雙眼都變得湛藍色的,冒著湛藍色的光芒。這麼冰族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才會產生的情況,可見,楊管家心底的憤怒!
陸平子知道,楊管家多麼恨自己,她也想向楊管家求得原諒,向她說自己已經知道錯了,寧願萬死也會幫助冰族餘部脫離險境。不過,陸平子看了一眼旁邊的軍師,將都快說出口的話,又吞到了肚子裏麵去了。因為,陸平子知道,此時還不能這麼快在軍師麵前暴漏自己,隻有讓軍師一直相信自己,才會增加自己偷襲的機會。因此,陸平子萬分痛苦,楊管家那憤怒的目光像兩把銳利的刀插在了她的心裏,但陸平子也隻能沉默,把痛苦埋在心裏。
不過,軍師倒是開口說話了,他彎著嘴角,看著眾冰族餘部,說道:
“嗬,冰族餘部,我總算找到你們了!那個該死的楊子寒,居然想出個這樣的法子出來,讓一百多號冰族的人存活了下來,可惜啊,今天,都要栽到我的手裏!”說完,軍師仰頭大笑起來。
楊管家見狀,走前了幾步,走到眾人最前麵,十分不屑地看著這個火族將領,輕蔑地說道:“就憑你?看你的實力,我一個人就能解決你了!”
楊管家此話,一來是想挫挫這個火族將領的銳氣,二來呢是想打探一下這個火族將領背後還有沒有援兵。
那軍師果然被楊管家套出話來了。
軍師十分輕蔑地說道:
“以我和這位姑娘,就足以解決你們了。”
楊管家聽罷,一陣冷笑,眼睛直直地瞪著陸平子,冷冷地說道:“嗬,就憑你們兩個?你不會以為你身邊這個冰族叛徒有多強吧?”
陸平子被楊管家那股透漏著無盡殺氣的眼神看著,仿佛像是置身於滾燙的火水中一樣,感覺全身上下都十分不舒服,陸平子趕緊側過臉,躲開楊管家的視線。對於楊管家的話,她也沒有好說的,畢竟當初自己也隻是為了防止軍師將冰族餘部的消息告訴其他火族的人,才跟軍師說他們兩個聯手就足以解決整個冰族餘部,但事實上,他們兩個聯手,還不一定能打得楊管家。
軍師見這個冰族餘部的人,說話居然這麼囂張,而且在看那個樣子,從上到下都透漏著一股自信,不像是說大話的樣子,軍師的心裏不禁有點虛虛的,不過,軍師雖然心裏有點虛,但是嘴上卻肯定不會落下風,軍師臉上依舊一副高傲而自信的樣子,對著楊管家說道:
“看來,你好像冰族餘部裏的領導。不過,即使你在冰族餘部再厲害,也終究不過是一個苟活下來的冰族而已,能強到哪裏去?你們冰族所有的精英都在那場戰爭中,被火族消滅了,剩下的,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說完,軍師不屑地看著眼前的所有冰族眾人。
楊管家聽了軍師的話,頓時間,整個人像是一座將要爆發的火山一樣,好像隨時隨地爆炸一樣。冰族和火族的那場戰爭,是楊管家心裏永遠的痛,也是每一個冰族餘部的痛,而軍師居然以這麼挑釁和輕蔑的語氣說著那場戰爭,這簡直是赤裸裸的侮辱,對所有冰族人的侮辱。因此,不僅僅楊管家憤怒,秦月和其餘的冰族戰鬥人員都十分憤怒,個個咬牙切齒地看著軍師。
在身後觀望這的秦宇,聽到這個火族將領,居然當著這麼多冰族餘部的精英,說出這樣的話出來,忍不住低聲吐槽了一句:
“這個家夥,怕是個沒有腦子的人,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出來,是想激起冰族餘部的鬥氣嗎?”
秦宇的話,也確實說得沒錯。自從軍師說了這話以後,每一個留下來的冰族戰鬥人員,都充滿著鬥誌,恨不得一湧而上,將這個可恨的火族碎屍萬段,也能平息內心的憤怒。
軍師看著眼前冰族,個個凶神惡煞,一副想要把自己生吞的樣子,心裏更加虛了,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過於讓這些人憤怒,後悔不已。但軍師轉念一想,既然自己都追過來了,早就想好要有一戰,雖然說現在冰族餘部的人都鬥氣昂揚,但是這強的好像可能也就這個為首的女人。想到這裏,軍師的心突然定了下來。
軍師彎著嘴角,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楊管家,說道:“我們就別說廢話了,先試試,看看誰倒下來。”
楊管家一聽,也冷冷地說道:“好,我也不想聽你廢話!”
軍師率先出招,用左手食指在右手拿著的大刀的刀刃之上迅速一劃而過,大刀的刀刃上又冒起了熊熊烈火。然後,軍師那些大刀,以十分快的速度衝向了楊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