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一道法看見雪沫的手上卻冒的是白煙,說明狐妖並沒有殺過人,也隻好放走他,卻感到滿滿的疑惑。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後,安琪感覺非常疲憊,因為今天又幾場打戲,調威亞就被調了好幾次。剛好這個地方的景今天趕忙已經取完了,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安琪不免有些興奮,穀姐估計最近工作也很辛苦,把安琪送到酒店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安琪回到房間後第一時間便與唐朝打電話,說自己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要他買明天的機票。這一晚安琪睡的無比的香甜。
為了避免麻煩,二人定的並不是同一個車次,安琪與工作人員以及穀姐一起,車站裏早就等候了很多的粉絲,安琪一到便感受到了他們的熱情,與她們打過招呼後便急匆匆的登機準備回去。
到達了自己久違的家裏,安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放鬆了起來,躺在床上什麼也沒有想,就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處於放空狀態,漸漸的疲憊使安琪進入了夢鄉。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把她吵醒了,一看是唐朝安琪心裏估計便是與自己商量去以前的房子裏去找一下看有沒有線索。
拿上鑰匙,安琪忍不住給自己打氣,讓自己不要那麼的緊張,即使那裏車載著沉重的回憶,也要迫使自己以一顆平靜的心去麵對。
她告訴唐朝地點後驅車到達那個地方,唐朝早就在那裏等候著自己到達。唐朝進去看了一會,由於很久就沒有人住了的原因家具早已經蒙上了一層灰。唐朝四處觀察了一會,“這和我上次的猜測是一樣的,你並沒有殺死吳大天,他隻是暈了便從那裏逃跑了。”
望著安琪驚訝的眼神,唐朝繼續說到我還有一個消息不知道是好是壞,“上次你說後,我便開始聯係吳大天,可是卻發現就在那一天巧合的是吳大天死了,但絕對不是你殺的,凶手應該另有其人,至於是誰的話我覺得那個神秘人極有可能就是一切事端麻煩的製造者。”
“還有,我調查到吳大天應該是在從你家回去後被人殺害的,但讓我疑惑的事情是,凶手為什麼要把你的手鏈放在死者的旁邊,不知道這有什麼寓意?”安琪聽唐朝這樣說,也感覺到很驚訝,“呃,照理說應該是這樣的,我曾經也送過吳大天一條手鏈,可為什麼會在那個人手裏了。”
“對呀,這就是現在遇到的新問題了。”
唐朝一連多天一直跟因為安琪的案子愁眉不展,顧亦歡大約知道是為什麼,也不點破。
女孩子就是自己憋著,沒什麼好臉色。
兩個人似乎是陷入了冷戰,唐朝不知道小徒弟到底在氣什麼,顧亦歡那邊又等著師父自己來猜。
“歡歡,你最近這是發的哪門子的瘋啊?”在劉娜的出租屋裏,看到閨蜜這個樣子,對方忍不住問道。
顧亦歡搖搖頭,不肯說什麼。
閨蜜隻是抱著自家棒球,歎了一口氣。
她就是這麼個女孩子,開朗起來是真開朗,可是真的有什麼事情,卻總是一個人扛著,什麼都不肯說。
“我好像喜歡上我師父了。”顧亦歡的鼻子酸酸的,十分鬱悶的把自己的“秘密”講給閨蜜聽。
她的手隨著女孩子話的說出,明顯一抖,棒球汪汪叫了幾聲,從她懷裏跳了出來。
劉娜睜大了眼睛,結巴著問顧亦歡,“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點點頭。
閨蜜低頭思索了一會兒。
她那個時候就該知道的,顧亦歡那個傻蛋和她師父的關係。當時棒球和棒球棍出事兒的時候,很多次她去刑警大隊,她都撞見過,唐朝和她在張芳菲的辦公室裏,埋頭整理著案情。
從窗戶裏麵,她明顯能夠看到唐朝的表情,那是一種男女之情,絕對不是師父對徒弟的照顧,長輩對晚輩的關愛。
那就是一種深深的愛慕,深深的寵溺。
還有他們抓到童老板的那天,周雲飛在審訊室裏,和童老板說完那些話之後,顧亦歡的眼睛紅了幾分。
劉娜本來想上前抱住好友,卻被唐朝一個箭步搶了先,將顧亦歡輕輕攬在懷裏,動作是那麼的自然,仿佛已經練習了無數次。
“如果你真的喜歡他,那麼你就該像我們哲學老師說的那樣,成為能夠配的上他的女人。”劉娜平複了一會兒因為知道這件事情的激動心情,這樣對顧亦歡說。
她談過幾個男朋友,可是歡歡卻一個都沒有,她不免擔心這個傻丫頭。
“我知道。”女孩子低下了頭,不停的揪著自己上衣的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