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思嗎?”
沈青杳喘得不行,蹲在地上,歇了好一會兒。
早知道怎麼也逃不過,她還不如在醫院住一晚,現在白搭進去一萬五,想想就肉疼
霍之藹插著兜,一臉無辜:“我怎麼了。快點起來開門,大晚上的,影響到別人多不好。”
沈青杳笑了,扶著鞋櫃站起,深吸一口氣。影響人是吧,那她還有更影響的。
“救命啊——嗚!”
尾音被霍之藹眼疾手快捂回嘴巴裏。瞬間的反應太快,兩人幾乎緊貼在一起,重量全傾在鞋櫃上。鞋櫃後麵就是欄杆,一不小心就能翻落。
恰巧樓下有人開門,咯噠一聲,在靜謐的樓道異常刺耳。
沈青杳被捂著,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那人發現樓上的情況。
霍之藹倒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原本墊在她腰後的手驟然收緊,將人往懷裏又帶了幾分。滾燙的呼吸就在耳邊,溫熱的唇有意無意擦過耳廓,激得沈青杳後背一陣發麻。
沒發現什麼不對勁,樓下鄰居嘟囔了兩句,啪地關門進屋。
等到聲控燈再次熄滅,沈青杳才一把將人推開。
“流氓!”她低聲罵道,一麵摸著耳朵,一麵掏出鑰匙開了門。
霍之藹跟在後頭,笑得得意。
“你現在是我的,耍流氓怎麼了。我就是在鞋櫃上把你辦了也理所應當。”
沈青杳瞪他一眼,從地上踢了一雙男士拖鞋過去:“嘴巴放幹淨點,穿你鞋去。”
“不歡迎我直說,兩億四千萬還來,我就放你自由。”霍之藹把鞋子踢回去,“這什麼臭男人穿過的,我不要,給我換雙新的。”
這鞋本是沈青杳學著網上獨居女性注意事項放置的,一次沒穿,幹淨嶄新。她本可以心平氣和解釋,但情緒上頭,非要陰陽怪氣一句:“你哥才不會來我這陋室,愛穿不穿。”
小貓炸毛了。
霍之藹更樂。也不計較這些,換了鞋,十分自來熟地找到沙發坐下,看著沈青杳在廚房忙碌。
這兩天她都沒回家,冰箱裏隻有之前剩下的半碗飯和一瓶榨菜。
她全拿了出來,燒上一壺水,準備簡單吃個泡飯對付對付。
霍之藹卻湊上來,不由分說端走了。
“胃剛好吃這個怎麼行。”
沈青杳白癡一樣看他:“少爺,我打這b工已經很畜生了,吃得低級一點也很正常。”
“哦?那正好,本少還沒嚐過這種低級的飯,我征用了。”
他嘴上這麼說,卻走進裏頭,放了一鍋水上煤氣灶。
“家裏有掛麵嗎?”
“啊?呃,左邊櫃子。”沈青杳不懂,合著少爺是來她家體驗人間疾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