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拿起桌角的酒準備一杯幹,腦海中浮現才離開的神經男說的話,便把它放下,嘴裏嘀咕道,“真是神經!”
悠著腳步,走到吧台讓調酒師來個紅粉佳人,倚在吧台邊,酒杯於手中玩轉,仰頭一杯喝完,粉色酒液從嘴角溢出來,又慢又快,劃過下巴,喉頸,掛著汁液,白豔的肌膚透著一絲粉,誘發親可。
她抬手一抹去,碧藍色眸子緊眯,一味下顎線清晰的帥哥投射眼中,黑帽黑口罩窄腰翹臀,定眼目標,搖曳身姿朝帥哥而去,手裏還拿著杯烈酒。
“帥哥,喝一杯?”方言拉著帥哥的手,搭訕道。
帽簷下露出一雙黑淵不底的冷眸盯著眼前不知好歹的女人上下打量,好身材被包臀裙勾勒出來,筆直的長腿沒有一絲贅肉,她是在勾引我嗎?帥哥被心中所想一驚,為了攀上我這個枝頭,那幾個老家夥不惜送人來,越來越優質呢,這是懂事了,黑色的,真是有趣,麵上沒什麼表情眼睛都未眨巴,抿起的薄唇微微啟開喉嚨像是掐住一般艱難地吐幾字,“嗯,小野貓?”黑襯衫帥哥反手鉗製不老實的爪子。
那隻大手猛地一拉,方言便被拽入寬大的懷中,是溫暖的,有力的,貼貼~
我在想什麼呢,傻了吧唧的,阿打,手有空的話一定會給自己一耳巴,現在是享受嗎,應該 推開才對。
方言回過神,手連忙找到一個支撐點把自己推出去,耶,這就是手機裏常看的腹肌?這種手感呐,我好好感受一下,不對,手應該撐住然後把握好機會推開,推不開倒是打了腹肌一扒。
“不要亂動!”黑襯衫帥哥空出一手將作亂的細手捏住,然後不知放置的兩手被他右手環過肩身禁錮著,左手拿著從方言手裏搶來的酒灌給她自己。
“來,喝點酒清醒清醒。”黑襯衣帥哥麵無異色將酒灌入。
“咳咳咳,灌你得兒呢!!!”懷裏的人兒左右板動,見沒什麼效果,一個大臀墩兒直創帥哥腹部,他吃痛的同時,甩開掙脫朝前方逃走,方言隻覺視線怎麼這麼窄,心裏嘀咕要快些走逃離這裏。
地上怎麼會有個圓釘子呀,鞋尖與圓釘來了個過分接觸,向前撲倒,,我的臉啊啊啊啊!!!要看就要給地拜年,關鍵時砸到硬硬的牆壁,如此凹凸的牆,她到要看看,抬頭與那雙戲謔的冷眸子對上,啊啊啊,怎麼是那個神經,雙手以及頭滿是抗拒,慌亂中不小心掐了一把硬肉,越忙越亂,要腳發動不想觸動疼痛機製,啊啊啊啊!!!嘴想說“……的”語,說不了就一隻腳原地跳,痛的那隻抖腿,隻要抖得快,痛就追不上。
神經霍清扶額表示沒見過這麼蠢的女人,他看見蠢女人腳指頭被刮那塊高腫,旁邊嘎嘎溢血,小珠子堆不下,潰成攤動式,怪好看的,讓他不知覺得蹙起眉頭,手腕在肩膀用力向上使,成功橫抱蠢女人。
而蠢女人還在板動寧死不屈,似乎那雙支撐她的手是滾燙,是岩漿,被身刺般,抽搐後毫無波瀾,沒有動靜。
可嘴裏不停冒出,“神經男離遠點,真下頭……”等字眼。
被罵的霍清額頭的青筋猛跳,口腔裏的牙齒互碰下咯咯作響,再聽這胡言亂語真要神經了,嘴縫裏咬出幾字,“該死,喝那麼多沒怎麼把你喝嘎呢!!”
“啊,臭死狗又咬我,看我的厲害,無敵機!!”躺在霍清懷裏的方言吃痛後以為是夢,對著嘴前的狗一頓咬合。
心裏複議誰讓她罵我,生氣時不小心捏了一下她肩膀,下一秒她以牙還擊,啃我手臂,一點虧都不吃,挺好。
不得不說滋味酸爽呐,霍清從快走改為小跑,他現在隻想快點把手裏的蠢女人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