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死了人,這是大事,安頓好我老婆後,我和我幾個堂兄弟就去找了村長,村長先是報了個警,然後說等警官來了一起上山看看。”
“可奇怪的是等警官來了之後,我們再次上山找到那棵外脖子樹,居然沒有那具女屍了!”
我聽這叔叔說的挺玄乎的,莫不成那女屍詐屍跑了不成?
我心裏雖然這般想著,但我也沒打斷這叔叔的話,於是繼續聽著。
“警官們後來圍著那樹附近搜索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問題,警官說我們可能看花了眼,瞎報警,這是浪費公眾資源。”
“然而回村後,村長將我和我幾個堂兄弟罵了個要死,說我們害得大家晚上睡不好,還耽誤人家警官白跑一趟。”
聽到這裏我也有些懷疑,忙問道。
“那叔叔你確定不是真看花眼了?第一次你上山後,你們也就是手電筒遠遠照著看到的,並沒有到跟前看那女屍吧!”
聽到我的話,中年人再次歎息一聲。
“哎!我們劉家村的人都耿直的很,從不說謊,我劉老三更是從來說話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
“那晚我是真真切切看到那女屍了,而且後來我老婆醒來後,她也告訴了我她看到的場景。”
“這一印證,那還能有假嗎?當時我就帶著我老婆去找村長好好說道說道。”
“隻不過我帶著我老婆剛出房門,她就開始不對勁了!”
“先是非要脫衣服,我怎麼拉都拉不住,為了不讓鄰裏笑話,我也隻能帶她回房間。”
“也就是從這天起,我老婆就不正常起來,衣服是打死她都不穿,逼她穿,她就瘋瘋癲癲用手撓你,嘴咬你,十足一個瘋婆子。”
“本來我也就當她發了瘋,可是幾個月過去,她身體越來越消瘦,吃什麼吐什麼,唯一看到院子裏活著的雞鴨鵝眼睛放光。”
“可自從我有次回家,看到她咬斷雞脖子喝鮮血,我當即就將她拴在屋子裏不給她出房門了,而除了血食以外,其他東西她又不吃,所以現在每天隻能躺床上進氣多,出氣少了。”
大叔的話聽的我目瞪口呆,那畫麵有些難以想象啊。
“所以你這是懷疑你老婆中了邪?熬不了多久了,這次來街上給她買一件壽衣做準備?”
劉老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話。
而我卻滿腦子疑問,首先這劉老三若是沒說謊,那女屍究竟是不是詐屍跑了,可若真是詐屍跑了,那他們村子也不會安寧這麼久。
一般詐屍後,都喜血食,那女屍雖然不見了影子,可劉老三老婆的習性怎麼越來越像女屍詐屍後的樣子了呢?
其次,這買壽衣也有講究,有子女的子女買,沒子女的子侄輩買,他一個同輩人來買顯然有些讓我感覺他說的有隱瞞。
略微思考了下,我對他道。
“剛聽你說叔叔姓劉,那我就叫你劉叔吧!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帶我去看看你老婆。”
“你放心,我自小和我師父學過一些本事,如果真的是中邪了,若是能處理就幫你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