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壞了的他連忙奔回了自己的房間,迅速地窩回了床間,閉上雙眼嘴裏念起了道道的定心咒,這才把那慌亂的心情收起,躺在床間沉沉睡去。
窩在桌上的白蛇試圖掙脫結界的禁錮,閉上了雙眼念起了陣陣地咒語,身形瞬間撞向了那一道結界,再次被彈回桌麵的白蛇痛苦地嘶叫了幾聲,便呆呆盤坐著,兩眼無神的望著這宮殿的四周。
許久還是一片的寂靜,一陣陣地驚恐再次從心底泛起,想著自己修練的千年時光,從不曾遇上法力如此高強的家夥,這一次竟然栽在了這樣一個陌生的家夥手中。
心有不甘的他意念再起,瞬間又撲向了那一道結界,再次被彈回來的他歎了口氣,不再去做這種浪費體力的事情,乖乖地盤坐在桌上,靜靜地等待著亞嘶的出現。
天色再次暗下,時間就這樣悄悄地過去了,夜幕再次降臨了這一座金光閃閃的宮殿之中,白蛇運起天眼,望向了四周,卻發現此時的宮殿已是一片的漆黑。
嚇壞了的它連忙撤去了天眼,視線再次聚焦在這一片金光閃閃之中。
宮殿外的暗黑族人再次從地底爬出,嘴裏發出的陣陣嚎叫讓白蛇很是窩心,尋思著還是這些鬼魅有些情誼,知道自己有難竟如此前仆後繼的奔到這裏前來救助。
那一聲聲地嚎叫透過走廊又傳進了一群人的屋中,再次走到宮殿門處的維恩和書生,對著這些暗黑族人說道:“怎麼,昨天沒把你們累死,今天又自動送上門來了?”
這群暗黑族人頓時發出了陣陣地怒喝,一個個朝著宮門衝來,一道道的亮光閃過,一個個又被彈到了一旁,維恩二人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群白癡般的家夥。
許久還在繼續著這種動作的暗黑族人終於累得停下身形,趴在地上不再動彈,書生一腳跨出了結界。
那一群暗黑族人猛然奔來,眼看著書生就要遭殃,維恩迅速地伸出手把他拉回了結界。
這群暗黑族人再次被亮光彈到了一旁,嚇壞了的書生流下了一身的冷汗,全身直打著哆嗦。
維恩連忙把他帶回了房間,二人迅速地關上了房門,這才鬆了口氣。
看著還在一旁發抖的書生,維恩一陣苦笑,把他扶回了床間,歎道:“這些暗黑族人個個凶殘成性,以我們的法力是無法敵過他們的,今天如果沒有那一道結界阻擋,我們也許小命不保了。”
還在顫抖的書生點點頭,耳邊聽聞著那一幫暗黑族人的叫喊聲,嚇得窩在床裏不敢探出頭來。
宮殿外的喊叫還在繼續,屋內的書生此時已因為心神疲憊睡了過去,維恩這才再次奔到了宮殿門口。
望著那一張張惡狠狠地臉龐,維恩再次發話:“除了對著我瞪眼,你們還能做些什麼呢?”
一群暗黑族人再次撲到宮殿裏,那結界發出的光亮再次把他們彈到了一旁,維恩嘴裏發出了陣陣地笑聲,把那站在宮外的暗黑族人氣得再次發出了陣陣地嘶叫聲。
房間裏的精靈一個個奔到了走廊處開心地看著熱鬧,嘴裏不斷地發出了陣陣地歡笑。
整個宮殿他們的歡笑顯得格外的熱鬧,那為首的家夥身形像閃電一般衝來,卻還是被彈了回去,無奈的他隻好喚起了手下奔向了遠處。
看著那已空無一人的殿外,頓覺無聊的精靈們各自窩回了自己的房間,敞大的一片過道傾刻隻剩下了維恩一人。
許久百無聊賴的他歎了口氣,再次窩回了房間,此時的書生還在床間沉睡,維恩隻好獨自坐在椅間發呆。
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寢宮裏的亞嘶從睡夢中醒來,望著身旁還在昏睡的心魚,亞嘶悄悄地挪開了身子,起身走向了屋外。
一個個精靈此時已經圍在了那一條被他禁錮住的白蛇身旁,那一張張好奇的臉蛋讓亞嘶很是詫異。
悄悄地走到了他們的身邊,望著那正在對他們發出陣陣嘶叫的白蛇,手中的光線再次把它纏繞。
嚇壞了的白蛇連忙縮回了口中的信子,低下憤怒的頭顱靜靜地盤坐在桌上。
亞嘶一陣大笑,蹲下身來,低聲地喝問道:“為什麼上我這宮殿來殺人?”白蛇抬起頭,委屈地看了亞嘶一眼,卻不作答。
亞嘶的心中頓時升起了陣陣的不愉悅,鼻間的金光再次顯現,嚇壞了的白蛇連忙開口回道:“我乃是黑暗之神的一個幕僚,這暗黑一族本是黑暗之神通過人類的軀殼創造出來的一種產物,這些暗黑族人在被創造出來之時,便已被輸入了聽命於黑暗之神的指令,任何人都無法控製他們的心神。但隻要把光明一族之人的一滴血液滴在他們頭頂處的泥丸穴中,這被創造出來的暗黑族人便會傾刻轉化成普通的靈魂,無法再替黑暗之神賣命。”
亞嘶一陣驚訝,猛然打斷它的話語喝問道:“所以你們就聽從他的命令把這光明一族的族人都趕盡殺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