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莊園。
“陳書記,這個馮坤是什麼背景?我看他還很年輕啊,今年才53歲。”汪亞超說道。
“我和他也沒有打過交道,但是據說一直都在紀檢係統工作,到任以前,似乎在財政、發改等部門都擔任過紀檢組組長。”陳言誌說道。
“蘇鳴飛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有這麼好的基礎都沒有扶正,真是可惜了,要不我們在中北省豈不是更加可以為所欲為?”汪亞超憤憤不平道。
“嗨,也不用有太多顧慮,紀委書記雖說有同級監督的職責,但是那也是在省委的領導下開展工作的,若是不聽招呼,那他在中北省的工作將會很難開展。”
作為省委副書記,陳言誌對一個新到任的紀委書記並不看在眼裏。
“嘖嘖,我還想著蘇鳴飛上任之後,利用他的影響力將尚寨村項目給擺平了,看來這個資源是用不了了。”
“陳書記,過了春節就到時間節點了,如何推進這個項目,我還是沒有任何思路,您可要再想想辦法啊。”
“隻要這個項目能拿下,與26號地塊就能形成呼應,我們在中北省的地標工程就算是徹底有了根基了,這也是公司以後起家的基礎啊。”
陳言誌的眉頭微皺:“過了春節再說吧,政策出台的初期相對要嚴格一些,看看之後的情況如何吧。”
“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當下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反正都注意一些吧。”
說罷,陳言誌便撫摸在了一旁的甄曉艾的玉手之上。
見狀,汪亞超在敬了一杯酒後便離場了。
“曹,都半截身子入土了,竟然還有這麼強的欲望,那家夥還能支棱起來麼!”
馮坤到任之後,蘇鳴飛早已經為自己裝修好的辦公室隻能眼看著“拱手相讓”。
隻是,當馮坤看過屋內的裝潢後眉頭緊皺,雖然沒有直接指責蘇鳴飛,但是卻當場下令,將屋內的花草,以及牆上裝裱的字畫全都去掉。
“紀檢幹部,清廉當頭。作為紀委書記更要率先垂範。”
在隨後的班子會上,馮坤逐個聽取了分管領導的工作彙報,當聽到近半年之後的處分層級時,眉頭再次深鎖起來。
“我赴任之前,領導專門叮囑,要立足監督執紀問責主業,但是更要注重為基層減負,為基層幹部創造幹事創業的環境,靠數字堆砌出來的成績不是真正的成績。”
“立刻取消針對鄉科級以下幹部處分的指標任務!”
馮坤的這一決定,絲毫沒有顧及原決策者蘇鳴飛的感受,因此聽後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這種微妙的變化,讓在場的紀委班子成員門都感受到了不同,他們知道這種變化,可能並非是心血來潮,或許是隱藏著一股風暴。
馮坤的到任,成為了中北省廳級幹部們議論的焦點,而省政府那邊似乎顯得比較平穩,好像對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又其實從外表就能看出來的呢
“馮坤同誌,歡迎你到中北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