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橫解釋道,丹精就是宇宙之丹裏唯一的人,但他的樣子是可以變幻無窮的,你心裏想的哪個人,他就會幻化成哪個人的樣子,並且會編造一段故事來哄騙你。
趙之初想起了在宇宙之丹上遇到的雲淩錦。
想必那太不正常的雲淩錦就是丹精所幻化成的了。
他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盤橫見他苦笑,便問他原因。
他便說了。
聽完後,盤橫咋舌道,那你遇到的就是丹精,你為什麼不把丹精吃了呢,那才是大補呢。
趙之初失聲啊了一下子,擺手搖頭道,我不可能吃他的,就憑他變成了雲淩錦的樣子,我怎麼會舍得吃呢。
說這話時,他一臉的深情和傷感,就差點兒潸然落淚。
盤橫冷笑不已,瞧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傻子似的。
在一番指導下,加上領悟,趙之初可以把自己的身體縮小了。
能縮小到正常人大小。
一旦縮小了身體,他覺得自己體內的力量更加充沛,更加澎湃了,有一種隨時都可以爆發出來的感覺,讓他感到舒坦精神無比。
盤橫說,這就是濃縮的精華。
在盤橫的帶領下,兩個人來到一座星球上。
非常明亮,非常璀璨的一座星球。
在這裏,山河草木皆可見,也不少那白雲飄,動物的蹤跡隨時可見,但沒有太陽,也沒有星星月亮,沒有黑夜,永遠都是白晝。
這裏的人類也很多。
總之,跟地球差不多,但這兒的人類對於環境的保護要比地球人強得太多太多了。
他們沒有生產汽車,沒有現代化工業。
按照地球人的說法,他們還在古代。
盤橫在這座星球上有一個家。
家不大也不小,三間瓦房加一座院子。
院子裏種著桃花樹,桃花正盛開的時候,非常漂亮。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欣賞著悅目的風景,趙之初覺得再愜意不過了。
他不禁讚歎道,想不到宇宙中還尚存這麼美好的地方。
盤橫有些自豪地說,要不是在我的傾力保護下,皇甫霄漢也會插手到這顆星球上,把這顆星球也給毀了。
趙之初問道,這顆星球叫什麼名字。
盤橫說,叫玄黃星球。
玄黃?!
玄黃星球?!
趙之初驚訝不已。
要知道,玄黃可是宇宙間最寶貴的靈氣。
普通人若能沾上一絲玄黃之氣,便能活過千年。
盤橫說,你別驚訝,雖然叫玄黃星球,但玄黃之氣還是很難尋到的,隻不過是圖個好聽一些的名字罷了。
趙之初哦了一聲,懂了。
進了瓦屋。
屋中有兩個人正坐在床沿上搞刺繡。
會刺繡的人當然是女人。
一老一少的女人。
趙之初將目光留在了少女的身上。
少女身材凸凹有致,該翹的地方很翹,一雙腿很是修長,白皙的纖手如嫩蔥一般,稍微低垂著螓首,白玉凝脂般的脖子又細又長。
但趙之初的注意力並不在她的身上,而是在她的臉上。
他正在直勾勾地望著她的臉。
因為她的臉讓他感到很熟悉。
竟然跟雲淩錦的臉長得一模一樣。
或許,她就是雲淩錦,抑或不是。
趙之初覺得不是。
無論如何,他也無法相信,真正的雲淩錦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盤橫有些不滿了,在趙之初的頭上拍了一下子,罵了一聲登徒浪子。
趙之初被拍醒過來,摸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盤橫做了介紹。
老婦女是他的老婆,也就是盤古的母親,親生的。
少女是他們兩口子收養的義女,是在宇宙的太空中撿來的。
趙之初問,義妹叫什麼名字。
盤橫說,叫雲淩錦,怎麼了。
趙之初又愣住了。
他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總是遇到這種情況。
雲淩錦的模樣,再配上雲淩錦的名字,怎能叫他不驚訝。
他朝床上坐著的雲淩錦伸出了手。
雲淩錦臉緋紅了,也伸過去了手,不過手中正捏著一顆繡花針,她用繡花針往趙之初的手上猛刺了一下子,口中罵了一聲臭流氓。
哢吧一聲。
繡花針應聲而斷了。
趙之初的手毫無損傷。
他笑了起來,笑得很是得意。
這個時候,在旁邊坐著的老婦人發話了,她說,喲嗬,挺牛的啊,來,讓我紮一下子試試。
看著眼前這個平凡無奇的老婦女,趙之初怎麼也無法將她和盤古母親這個身份聯想到一起。
他心中起了輕蔑之意,傲然一挺胸昂首,把手伸了出去。
不就是一顆繡花針嗎,還能起了多大能耐,不管是什麼人使用它。
老婦人嘴尖眼瞪,將緊捏著的繡花針狠狠地往趙之初的手上紮了下去。
又是哢吧一聲。
繡花針斷掉了。
趙之初的手照舊是好好的。
老婦人驚訝了,她指著趙之初問盤橫,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盤橫說,他是為我報仇的,也隻有他,才能為我報得了仇。
聽到如此一說,老婦人和少女看趙之初的目光頓時變得敬畏起來。
趙之初叫道,餓了,快去準備飯。
老婦人和少女下床穿鞋,一起去廚房裏忙碌去了。
一張桌子上,擺著點心和美酒。
趙之初和盤橫對坐著,一邊對飲,一邊吃著點心。
盤橫問趙之初,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趙之初不說話,隻顧著猛吃點心喝酒,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
盤橫的臉上起了一絲慍怒之色。
他又問了一遍。
但趙之初還是沒有回答他,甚至連看都不看他,隻顧著照顧自己的嘴巴。
盤橫盛怒爆發,霍地站起來,雙手一抬,將桌子給掀翻了。
嘩啦啦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盤橫覺得不夠解氣,又是連連抬起腳,踩碎了點心。
趙之初驚呆住了。
他的嘴裏還塞滿著東西,含糊不清地道,你這是幹啥,好好的怎麼就作瘋了呢。
盤橫懶得再廢話,直接出手了,身子朝前平移,一拳直直地重擊在了趙之初的胸口上。
在盤橫這一拳的作用下,趙之初把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他很傷心。
他以為是熱情好客。
想不到,吃進去的還要吐出來,這還不如不吃。
他淚眼朦朧地問道,你為什麼要打我。
盤橫耷拉著眼皮子,顯得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就是看你不順眼。
趙之初轉過身,欲走。
卻被盤橫攔住了。
趙之初說,既然看我不順眼,我走還不行嗎。
盤橫伸出食指一搖一搖的,說你不能走。
趙之初問道,是不是你的地盤你做主。
盤橫點點頭,順著這句話下坡了,說沒錯,我的地盤我做主。
趙之初冷笑道,你以為你這是動感地帶呢。
盤橫說,想要動感是吧,那簡單。
說罷,他一腳往地上一跺,地麵顫抖地起來,房屋也跟著搖晃不已。
地麵顫抖的程度越來越高,房屋搖晃得越來越厲害,可就是不會倒塌。
趙之初情不自禁地跳起了舞,貓著腰不停地扭著屁股,雙手還打起了響指,一邊跳一邊說,能不能來點兒音樂。
盤橫說沒問題。
然後,他的嘴巴就動次大次地吭哧了起來,非常具有節奏感。
趙之初感到驚訝不已。
他說,你一定到地球上去過。
盤橫承認了,說我在地球上生活了一百多年,地球上的時尚文化我領略了不少,我還會開車呢。
趙之初說,為什麼不再去地球上一趟呢。
盤橫說,我受傷了,傷口越來越大,恐怕沒有多長時間了。
趙之初停止舞動。
他望著盤橫,眼睛裏充滿了懷疑。
他說,你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受過傷的人。
第六十六章:回到地球
盤橫的模樣也變得嚴肅正經起來,他脫下了衣袍,掀開了衣衫。
一道傷口赫然出現了,約有幾寸長,就在心髒的位置,已經潰爛發臭,流著黃色的膿。
趙之初說,傷口並不大啊,有那麼嚴重嗎。
盤橫說,現在看著是不大,關鍵是這傷口長不住,會變得越來越大。
趙之初說,這副症狀,我覺得是傷口發炎感染了,地球上能治這種病。
盤橫的眼睛亮了,激動起來,說是真的嗎。
趙之初說,我騙你幹什麼,難道你在地球上生活了一百年多年,就沒有受過傷,沒有進過醫院嗎。
盤橫絲毫不謙虛地道,像我這樣的人,在地球上,會受傷,有必要去醫院嗎,我這種人到了地球上完全是為了享受。
趙之初覺得盤橫說得有道理,盤橫的確有這個資本。
飯做好了。
老婦人和雲淩錦一人端著一隻托盤。
趙之初趕緊將桌子扶起來擺正。
飯菜剛好擺滿了桌子。
菜有很多花樣,每一樣都做得很好,吃起來非常香。
趙之初風卷殘雲般地吃著,一點兒也不客氣。
一家三口都看著他,臉上俱帶著不滿神色。
他們的筷子還沒有提起來,趙之初就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又過了一會兒,他吃夠了,打了一飽嗝,抹了抹嘴巴,拍拍肚皮,心滿意足地笑了,抬頭看著三人的神態,不由得怔了一下。
他說,你們都看我幹嘛,別愣著啊,趕快吃飯啊。
盤橫手往後一揚,把筷子拋出去了。
老婦女和雲淩錦也相繼把筷子給丟了。
他們臉上的不滿之色更濃鬱了。
趙之初感到有些尷尬。
他說,我不就多吃了一點兒嗎,至於這個樣子嗎。
盤橫說,你把菜都吃完了。
趙之初指著碗裏說,不是還有菜湯嘛,你們可以泡饃吃啊。
老婦人笑了,是怒極而笑。
她說,自從這個家夥一進門來,我就看他不順眼,不像個好東西。
雲淩錦說,爹,娘,我想教訓一下他。
盤橫說,教訓吧,悠著點兒,別打死了。
雲淩錦說聲知道了,然後就站起來,一把揪住了趙之初的後衣領,打算把他提拉起來。
趙之初暗中施展出了千斤墜的功夫。
嗤啦一聲,衣領子被拽下來了。
趙之初的臉耷拉得老長。
他生氣了。
他覺得這樣的行為有失於待客之道,而且有失得很厲害,說不禮貌就是輕了,根本就是侮辱。
是整個衣領子被拽了下來啊!
穿著沒有衣領子的衣服,好難看,很囧!
趙之初沉聲道,再動我一下試試。
雲淩錦目光瞧向了盤橫,征詢著老爹的意見。
盤橫一副嘴巴快被被氣歪了的樣子,怒聲道,你就再動他一下,看他能把你給咋地。
雲淩錦好像還是忌憚,遲遲沒有再動手。
老婦人不耐煩了,霍地直起身子,一腳將凳子朝後踢飛出去,一隻蒲扇似的大手朝趙之初的臉上捂了一下子。
趙之初捉住她的手腕,斜著往下一拉,把老婦人拉倒在他的懷裏去了。
老婦人順勢將他撲倒在地。
就這樣,兩人誰也不閑著,滾在地上扭打了起來,隱私地方也不護了,甚至還專挑對方身上的隱私之處攻擊。
盤橫和雲淩錦看得一頭汗水。
白活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打法。
老婦人一個鶴首刁鑽,一下子逮住了趙之初褲襠裏的東西。
趙之初趕緊回以同樣的手法,無奈對方是個女性,褲襠裏啥也沒有,大腿上的肉也不多,隻好鉗住了她的大腿骨。
雙方都使勁縮手,誰也不好受,都像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盤橫勸道,算了,你倆別打了,和好吧。
雲淩錦則是操起一隻凳子,衝過去,狠命地摔砸在了趙之初的頭上。
凳子碎了,趙之初頭上一點兒也沒有。
但把趙之初的怒氣撩撥得更旺盛了,手上的勁使得更足了。
哢嚓一聲。
他把老婦人的大腿骨給捏斷了。
老婦人嚎得那個慘,簡直沒法形容。
她鬆開了手。
趙之初覺得自己就好比得了疝氣一般,胯下那堆東西變得*。
見老婦人鬆開了手,他也鬆手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哭喊著往門外衝去。
盤橫的速度很快,身影一晃,就擋在了門前。
趙之初撞在了他身上,兩人同時往後倒出一個趔趄。
老婦人停止哀嚎,歇斯底裏地怒吼道,讓他走,為什麼還不讓他走。
盤橫語氣非常堅決地說,我不能讓他走,絕對不能,我還指望著他給我報仇呢。
雲淩錦說,爹,我給你報仇不行嗎。
盤橫挑眉叱道,你別吹了行不,少添點兒亂吧。
趙之初跳腳咆哮道,就衝你們這家人對我的態度,我死也不會替你們報仇,報個卵子吧,吃你們點兒飯,你瞅你們那樣子,一個一個的跟要殺了你們似的,滾開,讓我走。
盤橫突然伸手抓住趙之初的手腕,拉著他奪門而出了。
兩個人來到了一處懸崖。
趙之初說,到這裏幹什麼。
盤橫指著懸崖下麵,說往下跳。
趙之初二話不說,就往下跳了去。
他覺得,自己跳下去後,還能再飛出來。
可是,他想錯了,他飛不出來了。
因為盤橫也跳了下來,雙腳踩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將他壓了下去。
就這樣,兩人一直往下落。
不知道落了多久,墜入到了一片漆黑之中。
趙之初大嚷道,我們要去哪裏。
盤橫說,你不是要去地球嗎,我送你到地球上。
穿越過寂靜的漆黑,兩人又來到了一片光明之中。
朝下望時,趙之初看到了寬曠的大地,海域,大山。
這就是到了地球上。
地球不再黑暗。
是趙之初所找的那顆新太陽起了作用。
過不了多時,他們就落在了地麵上。
空氣非常新鮮,周圍一片綠油油的,令人不覺心曠神怡。
趙之初有些不敢相信,說這是地球嗎。
盤橫點了點頭,嘭嘭地拍了拍胸膛,說這就是地球,我敢保證。
趙之初還是有些懷疑,他看到在田間勞作的農民,跑過去問他們,喂,大叔,這裏是地球嗎。
結果,他被罵了幾聲神經病。
他笑得很開懷,地球變成這個樣子,他由衷地感到開心。
盤橫說,去醫院吧,把我的傷口治一治。
趙之初說,先去城市啊。
盤橫說,那就去啊,飛著去吧。
趙之初擺擺手不同意,說還是別飛了,我不想驚到別人,我想保持地球上現有的這片靜謐。
於是,兩人就站在路邊等車。
等了好久,一輛車緩緩地過來了。
車沒有冒煙,也不嗡嗡地響,就是有些臊氣,因為是一輛馬車。
八匹大馬,拉了一輛很大的鐵皮車,車上擠滿了很多人。
趙之初疑惑不已,為什麼沒有見到汽車呢。
兩人上了車,夾雜在了人群中。
有一個姑娘,好像看上了趙之初,一直對他拋媚眼。
趙之初便嚐試著和她搭訕,果然很容易,兩人很快就說說笑笑了。
盤橫倒是有些不滿了,氣哼哼的,不時翻起白眼瞪視兩人。
趙之初問姑娘道,為什麼是馬車,沒有汽車了。
姑娘說,現在造汽車是違法的,被抓住判刑無期。
趙之初說,是因為汽車汙染空氣嗎。
姑娘點點頭說對,汽車尾氣很有害。
趙之初又問道,為什麼不使用電車,電車不排尾氣啊。
姑娘說,不行,攔河發電,對環境也不好,會造成生態失去平衡。
趙之初笑了,笑得很滿意。
人類終於學會保護地球母親了。
馬車到了城裏,剛在車站停下來,卻突然爆炸了。
除了趙之初和盤橫,一車人全都被炸死了。
盤整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懺悔起來。
原來是他放了一個屁,造成了這般嚴重的後果,這是他沒想到的。
但除了趙之初相信,他向別人解釋,沒有人相信他,都把他當成一個神經病一樣看待,更別說警察會來抓他了。
趙之初對此是非常憤怒的,要跟盤橫絕交,分道揚鑣。
盤橫不願意,扯拉著趙之初不讓他離去。
但趙之初執意要和他分開。
最後,蠻橫放開了趙之初。
他恨恨地說,你走吧,你離開我以後,我會把這整個地球上的人都殺戳屠光。
趙之初悲天憫人,隻得打消了離開盤橫的念頭。
但他們之間約法三章,第一,不要飛行,不要展示異能。第二,不要隨便放屁,這是最重要的一點,畢竟已經造成過重大事故了,以血淚的教訓作鑒。第三,還沒有想到,暫時空缺著。
兩個人來到了醫院,卻馬上又出來了,站在大街上,望著熙攘的人流,發愁歎息起來。
原來他們沒有錢,看病是需要花錢的。
趙之初說,我們得想辦法掙錢。
蠻橫舉起雙手表示讚同。
可是,到哪裏掙錢呢?
想了半天,兩人決定去做些零工。
他們看到牆上貼著一張廣告,上麵寫著一家饅頭作坊招工,待遇什麼的,還是比較不錯的。
第六十七章:又遇到故人
於是,兩人就來到了饅頭作坊。
在這裏,趙之初遇到了一個熟人。
這個熟人就是青衣人。
青衣人就是饅頭作坊的老板。
他看見趙之初雙眼冒光,很是興奮,就像哥倫比亞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他一個熊抱將趙之初緊緊地抱住了,再也不肯動手了。
趙之初說,這麼多人看著,影響不好,快鬆開。
青衣人將他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
盤橫也跟了上來。
青衣人很不滿意,讓蠻橫先幹活去。
蠻橫卻指著趙之初說,他幹活,我就幹,他若不幹,我也不幹。
青衣人怒了,說你是不是想挨打。
蠻橫說,是的,我想挨打,求你打我吧。
說著,他還把頭伸了過去,讓青衣人隨便打。
青衣人掄起拳頭要捶他的時候,被趙之初喝止住了。
趙之初陰沉著麵孔說,如果你真的想死的話,就打他一下試試。
青衣人有些膽怯了,他還是比較相信趙之初的話。
寧信其有,勿信其無嘛!
可盤橫卻不依不饒了,非要青衣人打自己不可,並且一再保證,自己是不會還手的,自己現在皮癢,真的很想挨打。
趙之初表示無話可說,看青衣人的意思。
青衣人被激起了怒氣,怯意消失了,覺得不能把人丟了。
打就打,誰怕誰,大不了一死唄。
於是,他掄起拳頭朝盤橫的頭上狠狠地砸了一下子。
結果,他的拳頭碎了。
盤橫說,好癢好癢,求再捶,求再捶。
青衣人驚得麵無血色,不敢再捶下去了,他沒想到這相貌平淡無奇的家夥竟然厲害到了這種地步。
趙之初讓盤橫不要再鬧下去了,適可為止吧,不能太過分了。
蠻橫不忿,覺得自己很委屈,他說趙之初搞偏袒,便氣呼呼地奔跑而去了。
青衣人問從哪裏搞來這麼個玩意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