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陽散發著炙熱,烘烤著沙堡的外牆,整個大戈壁就像是被曬卷了的樹葉一般幹澀枯黃,那頭頂上的太陽似乎將這大地最後一滴水分就擠了出來。
就在這樣的環境裏,四周死一般的寂靜,而羊角坨沙堡的外圍一個哨塔下的房間裏,竟然傳出一陣女人高聲的呻吟,“啊~~哦~~”那春聲絲毫不加掩飾,聲音高亢婉轉,竟然像這裏的氣候一樣不帶絲毫濕氣,就像被烘烤出的汗水,你絕不會覺得有一絲陰涼的濕氣,反倒是有一股油膩膩的感覺。
“小娘皮,爺。。。的親肉肉。。。哦。。。。”
一個男子喘息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出來,明顯是在做著高強度的體力活,那聲音高亢起伏,男人的聲音透著無盡的猥褻。這男低音女高音結合在一起,在這空曠寂靜的沙堡顯得格外刺耳。
哨塔上的一名十七八歲的馬匪瞪著通紅的雙眼,狠狠解下腰間的水囊猛灌幾口。顯然這下麵房間裏發生的事情刺激了這個半大小子,像他這樣的年紀正是青春躁動的時期,麵對這樣的誘惑,又如何能不難受。
在這年輕的馬匪身邊,站著一個嘴裏叼著草棍的高瘦中年男子,相對於年輕馬匪的生澀,他倒是淡定了許多,此時他正一臉戲謔的看著年輕的馬匪。
“小雀兒,聽著這響動,你受不了了吧!哈哈!等回頭,老叔幫搶個女人回來好好快活快活!”
叼著草棍的中年馬匪名叫瞻顧,匪號“鬼蠍子”,十幾歲就入夥了“沙卷飛”,別看他一張臉看上去滿是溝壑的皺紋,其實真實年齡也就三十幾歲,這大漠上的男人整天生活在馬背上,風沙會在他們的臉上雕刻出與真實年齡不符的印記。
“蠍子叔,不用你!下次俺自己搶去!”那少年悶聲回道,聲音之中透著一股倔強的狠勁,別看他年齡不大,可參加血腥的激烈戰鬥也已經有十多回了,入夥沙卷風不到半年的時間,這少年已經成長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馬匪。
戰爭的凶殘可以泯滅人性,這眼前的“小雀兒”和那些家破人亡的受害者一樣,在生活的壓力下,已經變的如同嗜血的野獸一般。
身為沙卷飛的一員,他已經知道如何用手中的刀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這其中就包括一個白白嫩嫩的女人。
“火鴉這家夥爽夠了,這會估計也快完事了,一會我們就可以下去了!打起精神,別讓沙子飛進眼裏,這羊角坨可是我們沙卷飛的根啊!馬虎不得!”瞻顧吐掉口中叼著的草棍對著少年囑咐道。
“嗯!”少年重重的點了下頭,神色謹慎的盯向遠處。
這大漠之上萬裏戈壁灘,羊角坨算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隻因為羊角坨是沙卷飛的老巢。這羊角坨看似平常,其實周圍十裏之內到處都有沙卷飛的明哨暗樁,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根本就逃不開沙卷飛的眼線。
可即便這樣,這些馬匪們卻依然不肯鬆懈,大漠之上生存的人,命都懸在褲腰帶上,指不定什麼時候一個細小的失誤便會葬送了這一群人的性命,所以他們漠視生命卻對自己的安全很是謹慎,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沒有人可以撼動沙卷飛的原因。(見諒,不多解釋了!毛豆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