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並不知道宋城越這邊發生的鬧劇,他們已經快到達了煌行州的邊緣,隻不過是城市外圍,就能看見裝備精良的裝甲車與士兵巡邏。
越靠近煌行州,秦晏就感覺自己心跳的越快,一想到自己的仇人就在裏麵,他的血液就有些發燙,咬了咬舌尖,刺痛感讓他稍微冷靜下來,現在對於他來說還不是時候。
還未靠近城門口,秦晏的車就被攔了下來,一隊提著槍,穿著防護服的士兵,將他們圍住,穿著一身莊穆軍服的男人敲了敲他們的車窗,有禮貌的說著:“你好,煌行州現已歸第五軍區所管轄,想要進入需要你們配合例行檢查。”
不單單是因為這個原因,秦晏他們所駕駛的車是被特殊改造的裝甲車從外觀上看去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所以秦晏他們一進入煌行州的管轄區域就引起了注意。
秦晏拉下車窗,露出那張帶著麵具的臉,他認識眼前的男人,許行州座下的一員大將――魏辭。
他的臉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從右眼角一路貫穿至左臉的下顎給他增添了幾分凶戾,棱角鋒利,眼神肅然,有著軍人獨屬的鐵血氣質。
秦晏回想起上一世,自己與他也算是聊的來,隻是後來,他知道了許行州與偽神做的那些事,曾到他的麵前堅決反對,遭到拒絕後便離開了第五軍區。
可惜,他根本沒想過,秘密知道過多也就招來了死亡,許行州是自私殘忍的,他在明麵上同意他離開後,便派了自己手下的另外十人去圍殺他,哪怕魏辭實力強勁,但還是寡不敵眾,最終就連屍身都淪為了蝕鬼發食物。
他的正直多少是讓秦晏欽佩的。
魏辭感到很奇怪,眼前這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剛剛好像用一種憐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但當他發覺時,秦晏的目光已一片漠然。
“這位先生,還請你摘下麵具然後下車接受檢查。”
秦晏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慵懶的靠著車椅上:“抱歉這位長官,我們不進煌行州,我們隻是送人而已,所以,我們就不用接受檢查了吧。”
魏辭看著眼前戴著麵具的奇怪男人,明明一舉一動毫無威脅力,但卻讓他的心裏卻莫名升起警惕,像是在警告著他,這個男人很危險。
而且更讓他懷疑的是,如今天災不斷,第五軍區在幾個軍區中可謂是最安全的,而他居然說不進煌行州,除非他的能力足以讓他無視外麵的危險性!
想起最近軍區裏一小部分人覺醒的奇異能力,他眸色微沉,心裏仿佛已經有了思量。
而晨魚抱著安悅準備下車接受檢查,秦晏看了魏辭一眼,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期待下次能與魏長官再見麵。”
魏辭疑惑的望向他:“你認識我嗎?”
秦晏沒有回答,他無意提醒魏辭該小心許行洲,按照這個時間段魏辭應該還對許行洲忠心耿耿,他如果多說一句,非但不能起到提醒的作用,可能還會起到反效果,影響到晨魚她們。
看著車有遠去的身影,魏辭心裏湧出有一抹異樣的感覺,這時,有人來報。
“長官,剛剛那對母女,母親覺醒了能力,而且很強大,已經稟告給許首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