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送走最後一波在今日要離開的朋友後,曾曾和鄭致遠的婚禮就算是圓滿結束了。兩人的日子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昨日的歡聲笑語永遠留的留在心底。
想到昨天晚上的荒唐,曾曾就很氣,看著一旁春風滿麵且使勁嘚瑟的鄭致遠,心裏更是不得勁,覺得他簡直沒眼看,恨不得給上兩腳。
這麼想著,曾曾果斷的這麼做了,踢了兩腳後,果然消氣了不少。
主打一個千萬別氣著自己。
感受到她那不痛不癢的兩腳,鄭致遠心情莫名的更好了,知道她心裏有氣,心想踢兩腳算什麼,要是不解氣,再踢幾腳也行,反正對自己來說不痛不癢的。
“要不要再踢兩腳?”
曾曾白了他一眼,心裏暗罵厚臉皮,表示現在並不想和他說話,什麼時候腿不軟了腰不酸了再考慮要不要搭理他,必須要讓他認識到得寸進尺的後果,於是,徑直走到了鄭致遠前麵。
將冷酷進行到底。
在她看來,男人大概就是又幼稚又有病的生物。
見自己的新婚妻子沒搭理自己,鄭致遠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大步的跟了上去,好聲好氣的哄著麵前慍怒的妻子。想到自己昨晚的行為,他有點心虛,但絕不後悔。
家裏沒走的親戚兩人不用管,但還留下的朋友還有許梔子和她的男朋友、周周,以及伴郎蔣元和周銘遠,他們幾人的午飯,兩人是要安排的。
飯桌上,幾人看著過於殷勤的鄭致遠和佯裝冷漠的曾曾,互相交換眼神,默默吃瓜。
心說鄭致遠也太勇了,剛結婚就敢惹人生氣。
許梔子就不是一個能沉住氣的人,趁鄭致遠沒注意的時候,小聲的問道:“他幹啥了?今天要這麼討好你。”
曾曾對上她那九分八卦一分擔憂的眼神,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是因為那啥過度吧。
“我沒生氣,就是沒睡好。”
離這麼近,曾曾沒法當沒聽見,於是隨口敷衍道。
“睡太晚了?”
許梔子覺得肯定是睡的太晚又起的太早了,沒睡好那沒法,隻得辛苦鄭致遠了。
“吃了飯就回家補覺吧。”
曾曾如釋重負的點點頭,“嗯。”
周周可不覺得是沒睡好,新婚夜,不發生點什麼誰信,多半是鄭致遠縱欲過度惹曾曾生氣了。
“你辛苦了。”周周一臉曖昧的看著曾曾,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
曾曾滿頭黑線,讀懂了她眼睛裏的調侃,心想她一個單身狗,怎麼腦子裏全身黃色廢料。
於是,她覺得把話題引到許梔子身上去。
“許梔子同學,你老實講,昨晚你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在裝醉?”
周周想起自己今天上午醒來的時候沒在兩人的房間裏看到許梔子,很是好奇她去哪裏了。
“對哦,我今天早上起床都沒看到你,你在哪裏睡的?”
許梔子破罐破摔的想:我能去哪裏,去徐知行房間了、唄,總不可能去人家新婚夫婦的房間卅。
但她不敢說,這兩人知道了指不定怎麼取笑自己。
不過她是真的喝醉了,甚至有點斷片,這點她必須明說。
曾曾覺得周周這個問題問的很沒有水平,“你覺得她能去哪裏嘛。”說完,眼神在許梔子和徐知行身上來回遊走。
“哦~”這麼說,周周就明白了,看向許梔子的眼神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揶揄道:“怎麼樣?拿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