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前後下了車,走到季陽身邊,看著副駕駛的寧望舒,徐知行麵露擔憂,關切的問道,“好點了嗎?”
“下來走走吧,會好一些。”季陽打開車門,替寧望舒解開安全帶。
寧望舒看著季陽有些誇張的行為以及徐知行和許梔子擔憂的神色,心裏暖洋洋的,笑著說道,“沒有這麼誇張。”
“這不是怕你老公知道了會怪我們沒照顧好你嘛。”季陽插科打諢調侃道,“這才從武漢出發兩天,我已經接到無數個消息了,都是在問你怎麼樣,適不適應,有沒有想他。”
麵對季陽的調侃,寧望舒得意的說道,“你羨慕的話,你也趕緊結婚,找一個事事關心你的老婆。”
“說什麼呢!小爺我可是不婚主義。”季陽灑脫的表示自己可以談戀愛,但結婚是不可能結婚的。
許梔子聽著三人的聊天,安靜的與他們走在路上,對寧望舒已經結婚這個消息感到有點震驚,她在車上時還在猜測徐知行的女朋友會不會就是這位寧望舒,現在從兩人的對話來看,徐知行的女朋友這次沒有一起來。
寧望舒這時發現許梔子一路上都沒說話,怕她尷尬,於是繞到許梔子的旁邊,熱情的和她說話,再三表達著感謝,“許梔子,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麵對寧望舒的熱絡,許梔子有些不適應,對於她的主動搭話,心裏其實很開心,嘴上有些磕巴的說道,“不用謝。”
“許梔子,你是哪裏人啊?”問完眼睛瞥了一眼走在許梔子另一邊的徐知行,心想這人怎麼不說話了,表示這人怎麼都不和人說話,不說話怎麼能熟絡起來呢。
“我就是四川本地的,在成都工作。”許梔子如實回道,想到剛才季陽的話,許梔子問道,“你們是從武漢過來的?”
“嗯,我們三都是武漢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見徐知行還是依舊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寧望舒暗罵他不爭氣,而季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趙辛和楊娜他們那行人那邊去了,寧望舒瞧著不爭氣的兩人,默默的探了口氣,又繼續對許梔子說道,“你敢一個人出來旅行,還蠻厲害的嘛。”
聽著寧望舒的誇獎,許梔子覺得很不好意思,心想這有什麼好厲害的,如實說道,“這次也是剛好知道有人在找拚團的人,臨時決定來的。”
“我們仨也是拚團來的,接下來的這些天咱們四人就結伴一起玩唄。”
許梔子原本決定了要離徐知行遠一點,麵對寧望舒的邀請,許梔子很是心動,突然覺得一路上都是孤身一人行動的話看起來實在是寂寞,她的內心不願意拒絕,於是她決定遵循內心的想法,覺得隻要不和徐知行有太多的交流就行了,本都做好了打算,但許梔子還是矜持的問道,“合適嗎?我有時候說話還挺煞風景的。”
寧望舒挽著許梔子的手,說道,“這有什麼不合適的,簡直太合適了。”
許梔子看了看挽著自己的寧望舒,又悄悄瞥了一眼一旁的徐知行,見他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在餘輝的照印下顯得格外的溫柔,許梔子的心又漏了一排,發現這一不好的現象後,許梔子趕忙收回眼神。
這時前方跟著大部隊的季陽舉起相機對三人喊道,“嘿!後麵的美女帥哥,看鏡頭!”
三人聞聲看去,季陽立馬按下快門,留下了一張特別的照片,季陽看著自己拍下的照片很是滿意,隨後又調轉相機的攝像頭,留下了一張自己與三人的合影。
夕陽西下,領隊帶著一行人往今晚入住的民宿趕去,十裏長廊隨著最後一波遊客的離去而慢慢沉寂,在寧靜中迎接著下一波遊客的到來。
一行人第一晚入住的是一間藏式民宿,新都橋鎮的藏式民居極有特點,有很寬敞的白牆院子和朱漆大門,房屋大都采用石料建造,朝陽而居,采光極好,每座樓房的每麵牆上開著三四扇窗戶,窗簷上用紅、黑、白等色彩描繪著,象征人丁興旺、五穀豐登之意的日月或者三角形圖案。這裏獨特的建築、文化、美景時刻吸引著無數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