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思廣看著麵前的那些合同,眼中的冷意驟現!因為安氏的拖累,這些人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膽,把主意打在了曹氏的頭上!他到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能耐,承受得了他的怒火!
“既然這些人沒有合作的誠意,那麼就直接和他們解約就成了。”曹思廣冷笑道,視線高高在上的掃過麵前的文件,不屑的意味十分明顯。
跟他鬥?也不看看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夠不夠資格!
負責這項工作的員工有些擔心的說:“曹總,這些公司所占份額雖然不大,但是加起來也有百分之二十的份額,就這樣撤掉合同,我們去哪裏找合作夥伴啊?”
曹思廣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冷聲道:“我說怎麼做,你照辦就行了!金融行業,難道還缺合夥人不成?”
那名員工脊背發涼,想起之前因為直言進諫而被曹思廣打傷的那個財務部同事,他嘴裏想說的話又生生咽了回去,按照曹思廣想看到的,默默點了頭就離開了。
曹思廣看看麵前的那些文件,嘴角撇了撇,伸手不屑的把那些文件當做垃圾一樣扔到了垃圾桶裏。
他倒是想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合夥人還有安天佑都看看,就算曹家被安氏所拖累,金融巨鱷的地位,依舊不變!至於安天佑,想要用一點小計謀就把他拖垮?嗬嗬,未必想的太簡單了!
遠在澳洲休假的曹知殿,在看完財經報紙關於曹氏最近情況的報道之後,輕輕把報紙放在桌上,摘下老花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一邊同樣憂心忡忡的付淑君看見丈夫滿麵愁雲的樣子,連忙把那份報紙拿起來細細的看下去,可是看到最後,她也沒有看出來曹氏到底發生了什麼值得丈夫這麼擔心的事情。
“到底怎麼了?”付淑君不懂這些金融上的事情,看丈夫一臉的擔憂,忍不住也為自己的孩子擔心起來,很想知道兒子究竟遇到了什麼困難,所以急切的詢問。
曹知殿默默的搖搖頭,說:“安氏在思廣的手裏,已經僵化了,這下,徹底成了一塊實心的石頭,丟不掉,帶著隻會拖累曹氏的發展步伐。不出三天,就該曹氏出現動蕩了!”
“那可怎麼辦?”付淑君擔憂的捏緊手。
曹知殿說:“如果是之前,趁安氏的案子還沒有包出去,把安氏還給安天佑,讓這枚炸彈給安天佑自己接著,倒是會給思廣幫助,但是現在,太遲了!”
付淑君一聽,這還得了?當即就從沙發上激動的站了起來,急匆匆的退了曹知殿一把,急的上火的說:“那還不快回去?我們得去幫幫兒子啊!”
“幫什麼幫?”曹知殿臉一冷,拉下身為一家之主的架子,冷冷的說,“我給過思廣機會,可是他太自大了,現在就算我們回去,他也不會聽從我的!現在,曹氏的命運隻能聽天由命,我隻能希望安天佑不要那麼絕情,把我們家積累下來的業績,趕盡殺絕。”
付淑君一聽,整個人都癱倒在沙發上,雙目無神的看著曹知殿,喃喃的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曹家,快要破產了?”
“物極必反!”曹知殿站起身,說,“隻要安天佑願意,曹家破產,是隨時的事。”
時間已經又過去三天,對於商場來說,每一時每一刻都是寶貴的。在曹思廣解除合同之後,正如他所說的,金融界從來就不缺少合作夥伴,他又成功的簽署了一家合作公司。
那是一家外企,一家公司直接就簽下曹氏百分之二十的合同,直接就成為了曹氏的頂梁柱之一。
曹思廣對自己的新的合作夥伴十分滿意,但是一件好事,不能把以前的壞事都掩蓋。曹思廣很顯然沒有明白這個道理,在他為新客戶辦慶功宴的時候,絲毫沒有留意到,之前被自己一再妥協的安氏,這個被他勉強填滿窟窿的“石頭”,終於爆發了!
一大早,安氏的市場股值就開始沒有緣由的狂跌,曹思廣是安氏現任的掌權人,股票低一點,就等於他手中的財富縮水一點。
發現這個情況的曹思廣從慶功宴的喜悅氛圍中猛然驚醒,火急火燎的查安氏股票下跌的原因。
結果是令人心驚的。
因為最終的結果,不是認為惡性操盤,也不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金融危機的波及,而是安氏在安天佑掌權的時候,名下優秀的員工還有核心的技術支撐下發展起來的商業帝國,被人抽走這些核心實力之後,依舊被曹思廣苦苦維持的繁榮外殼,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