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秦大元伸手取來那瓶清涼正心露,滿意地誇道:“宇太郎,你真不愧是桑原的外甥,好棋力啊,我沒看錯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岩本宇太郎很少這麼情願做白工的,“秦大叔,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那就一起走好了。”秦大元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我也該去配我的新藥了。”
就在岩本宇太郎一行人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且慢,岩本宇太郎君,”李定石叫住了岩本宇太郎,“我想請你出賽一局。”
“我下棋要收費的。”岩本宇太郎對秦大元可以免費,對別人可不行了,更何況他們又不認識。
李定石忙將從李大郎口袋中硬掏出的那張五百金幣的錢票展開,“我願意支付你的對局費五百金幣。”
“這麼說來,”岩本宇太郎的眉毛向上一挑,“我可以和你下一副指導棋。”
“不,不是這樣。”李定石急得都結巴了,對他來說,這麼高昂的價格隻下一盤指導棋怎麼可以,他又不是有錢人,“我也想向二本鬆比呂先生要一服藥,請你再替我和二本鬆比呂先生下一局。”
“也行,反正隻要你付出場費,我跟誰都可以。”岩本宇太郎才不在意對手是誰呢。
二本鬆比呂卻自知不是岩本宇太郎的對手,“如果是岩本宇太郎先生作對手的話,我就先把香木散給李先生好了。
岩本宇太郎先生,我們關上門好好地下一盤。”
“馬其雷怎麼辦?”繆多斯做了個硬搶的手勢,“隻剩一服香木散了,反正那些姓李也不是好人,我們下狠手吧。”
“不必,”馬其雷胸有成竹地說道,“我有辦法。”
“那就看你的了。”繆多斯知道馬其雷不是一個喜歡胡說八道的人。
馬其雷踏上一步,“岩本宇太郎,我們也想要那副香木散,所以我們出五百五十枚金幣請你幫我們下這一局棋。”
原來是用錢啊,繆多斯這下明白了,這也對,有錢好辦事嘛。
“這個啊,”岩本宇太郎想了想,“我先答應了他,不好辦啊選”
雷妮一看岩本宇太郎不願意先替自己這一方下棋,便對拉拉說道:“拉拉,你幫我勸勸岩本宇太郎好不好?求你了。”
想起了上次雷妮放走自己的恩情,拉拉抱著投桃報李的心情說道:“岩本,看在上次他們曾經放過我的份上,幫他們一次吧。”
“好吧,”岩本宇太郎到底是個重友情的人,“我幫他們下。”
“慢,”李定石一看不妙,忙一把抽出李大郎雙手緊捂的腰帶,李定石掂了掂這裏還有一百金幣,“我們出六百枚金幣。”
“幹爹,”李大郎哭喪著臉,“那可是我們回家的旅費啊。”
“少廢話,”李定石怒叱李大郎,“這叫爭氣不爭財。”
這麼一會就到六百個金幣了,岩本宇太郎心想看來當專業棋手是比當“珍獸大盜”容易掙錢得多。不過隻差五十個金幣,還是和拉拉的友情更重要。
可是沒等岩本宇太郎開口婉拒李定石,馬其雷就想也不想地說道:“七百金幣。”
“多薩選”雷妮吃不準了,這次畢業考試她隻帶了旅費,並不是很多。而且她原本和馬其雷等人又不是很熟,隻知道馬其雷和繆多斯是工讀生,應該沒錢才對,她便向多薩詢問:“我隻帶了四百三十枚金幣,你帶了很多錢嗎?”
多薩一向不喜歡馬其雷,可是因為他和繆多斯走得很近,知道馬其雷的身價不菲,“雷妮,這錢馬其雷會一個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