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雄飛寵溺的看著淩天,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輕柔的蓋上被子。看著他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是統帥三軍殺伐果斷的大將軍,倒像是一個足不出戶的超級奶爸。做完著一切才獵手獵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說誰叫你們這麼幹的!”此時戰雄飛的房間內聚集起許多人,差不多全是手喔重兵統領。回到部下麵前戰雄飛又恢複了軍中的威嚴,隻是在其不經意間眼神中浮現出一絲疲憊。
“二叔,那溫老匹夫和皇帝老兒欺人太甚。我調查過溫少華的死多半和三皇子有關係,皇室這是公然挑起我們戰家和溫家的矛盾,好借溫家之手削弱我戰家。其心之毒昭然若揭啊。”說話的是戰雄飛死去大哥的長子戰淩風。
“夠了,我叫你回來時看著點你弟弟。不是去查東查西,你明天回營去吧。”戰雄飛提高幾分音量道。
“二叔,大哥說的有道理啊,那種情況淩天再無動於衷,那他還是個男人嗎?話說回來我們戰家守衛邊疆幾十年,也算是鞠躬盡瘁了,換來的就是這樣的待遇嗎?我不服!”戰淩風的親弟戰淩雨道。
“是啊”一時間屋內嘈雜起來,不少人都隨聲附和。
“淩風,淩雨你們姓戰,戰家祖訓第一條就是忠君。作為一個軍人懷疑領袖可是大忌,淩天既然沒事我也不想追究這件事情,你們明天都回去吧。記住你們的身份。”戰雄飛不願與眾人多說,說罷轉身出了房門。身後的議論更為激烈了,甚至還夾雜著幾聲怒罵。
漸漸的戰雄飛遠離了跟隨他多年的部下,議論聲也小了。周圍斑斑駁駁的月光撒在後花園的石子小路上,花壇裏蛐蛐不知疲倦的嘶鳴著。一陣涼爽的微風吹過,戰雄飛陰沉的臉慢慢放鬆下來享受這難能可貴的寧靜。
“爹,你怎麼也在這兒?”淩天的聲音鑽進戰雄飛的耳朵裏。
“你怎麼起來了?”戰雄飛向淩天招了招手微笑著說。
“睡不著,您也是嗎?”淩天清澈的眸子望著戰熊飛已經略見花白的兩鬢說。
“嗬嗬,算是吧。也許今天太累了吧,反而睡不著。”
“爹是在考慮我的事情吧。”淩天玩味的衝著老爹笑笑。
“你小子,有時候太聰明隻會徒增煩勞。”戰雄飛欣慰而無奈的說。
“爹,戰淩天已經在道家後不久便傷勢過重死了。”淩天張開雙臂仿佛在擁抱空中的風喃喃道。
戰雄飛一臉疑惑的低著頭思考著淩天的話,突然靈光一閃,他意識淩天的意思。“你是想。。”
“對,戰淩天一死,皇帝在對付戰家就沒有意義。所以戰淩天必須死;而我也將離開賀拉斯帝國”淩天接過戰雄飛的話說道。
“你的離開確實可以減輕戰家的壓力,可你一個人怎麼在外生活啊?”戰雄飛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怎麼是一個人,我明明還有老師啊。我準備去投奔仙劍門。”淩天堅定的看著戰雄飛的眼睛。
“我知道了,你去了你老師那我也放心。隻不過小子,你可常回來看看,不然小芙那丫頭可不得想死你。”戰雄飛半開玩笑的說。他從來都沒有限製過孩子的道路,他堅信人隻能活一次,要怎麼活誰也不能替誰做決定。
“謝謝爹,我會常回來看您的,至於小芙嘛老師說過會回來接她去仙劍門。所以您不用擔心我們倆了”淩天抱著戰雄飛比他強壯一倍的身體道。
某年某月的夜晚,戰家的老宅內濃濃的父子之情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每一朵雲彩,每一顆塵埃,每一棵小草,每一株樹木都成為其見證。一代戰神淩天與其父充滿的溫情話別,被後世人傳為一段佳話。
第二天戰家傳出一個令整個賀拉斯帝國顫抖的消息,戰家繼承人戰淩天重傷不治身亡。戰家秘密發喪,接著左將軍戰雄飛帶著一幹家眷前往邊疆,遠離帝都。
“雲霆你怎麼看戰家集體遷徙。”皇帝端著青花福祿壽三星茶杯淡淡道。
“哼,此地無銀三百兩”溫雲霆屁股下像有一根倒刺一般,平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