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感覺沒人跟蹤。
風清陽走出九龍戒,將秦家興收回去,易容變幻成趙雲飛的模樣,釋放出相當於築基後期的靈識,繼續向前,直奔出口。
不料,無心之舉,竟讓風清陽躲過一劫。
一刻鍾後,一隻比小胡蜂還小的蟲蜂,出現在密道中,在秦家興消失的地方,團團打轉,就像一隻沒頭的蒼蠅。
半個時辰之後,一個穿著妖冶的男子密道現身,赫然是甲字十一號房那位金丹後期修士,翩翩走近亂轉的蟲蜂。
蟲蜂停止亂轉,飛進妖冶男子的手中,蜂頭急點,似乎在傳達什麼信息。
“女兒香,竟會在這兒突然消失,讓聞香蜂都嗅不到一絲蹤跡。”妖冶男子喃喃自語,忽而大驚,“莫非是大修士扮豬吃虎,故意而為?”
突然,心中驚悚,身形恍惚,閃身躲避。
一把銀色三尖小叉,一閃而過,紮在妖冶男子身上。
殘影消失,血光飛濺。
妖冶男子驚變之下,閃過了咽喉心髒要害,卻無法再躲過左肩,被銀色三尖小叉劃出一道深深的血槽,露出了森森白色骨茬兒。
顧不上救治傷口,急忙再次躲閃。
銀色三尖小叉緊追而來,一把火紅大刀斜砍而至,又一次擊中殘影。
躲過兩次偷襲,妖冶男子遠離數步,稍稍喘了一口氣,一邊小心謹慎地戒備著,一邊快速取出一塊錦帕,注入靈力,圍繞其身,又拿出一張符篆,激發之後,拍在左肩上,頓時血止、肉連、骨生。
“宋澤宇,老匹夫!我知道是你,不用再藏頭露尾!”
麵對狹窄的通道,妖冶男子尖聲叫道,根本沒有料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落得如此局麵。
“不男不女的東西,老夫今天就替天行道,滅了你這個妖孽!”
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修士現身出來,一叉一刀,懸浮身前,躍躍欲試,顯然是甲字十號房的金丹後期真人。
“所謂的正道,真是虛偽至極,想要搶劫就動手直搶,幹嘛還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妖冶男子出言相譏,神情閃爍,難掩逃意。
“多說無益,還是手底下見真招兒吧!”宋澤宇老臉一紅,惱羞成怒,伸手一點身前大刀,一道火紅刀影疾射而出,砍向妖冶男子。
“錢不夠就搶,說不過就打。宋老匹夫,你堂堂一個正道修士,所作所為卻與魔道無異,不如加入我們陰陽魔宗,說搶就搶,說打就打,甚至臨死前還能嚐嚐小男人的滋味兒!”
妖冶男子嬌笑聲聲,惡言譏諷,意欲擾亂宋澤宇的心神。
同時,手下不慢,快速一點旋轉的錦帕,飛出一塊厚實的手帕虛影,徑直迎向火紅刀影。
又一拍儲物袋,取出一個頂頭略粗,後麵筆直,如同陽.根一樣的法寶,注入靈力,照著宋澤宇一拋。飛至中途,頂端小孔內噴出一股白色濃霧,化成一頭狴犴,張牙舞爪撲過來。
宋澤宇一指身前銀色小叉,化為一頭三首銀虎迎上去,與狴犴戰在一起。
不料,陽.根法寶如射那個啥一般,又噴出一股濃霧,變幻成一條螭吻,狠狠抓向宋澤宇。
宋澤宇匆忙取出一麵黃蒙蒙的盾牌,伸手一點,頓時黃光閃閃,包裹螭吻,令其如陷泥沼,行進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