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京龍一擊,丁豪受傷而退。
鄭克業、李鵬飛心中大喜,緊緊盯著丁豪,防其突圍逃逸。
趁你病,要你命。
許京龍乘勢不饒人,靈識一動,收回刀形法器,改馭為握,一把抓在手中,緊緊攥住,疾風術施展,快步上前,趁丁豪身形未穩之際,舉手一刀,劈向護罩。
“噗”的一聲,護罩破裂。丁豪臉色潮紅,嘴角再次溢血,內傷加重。
許京龍刀形法器一斜,改砍為壓,架在丁豪的肩膀之上,刀刃緊緊貼著脖子,隻要稍一用力,丁豪就會屍首兩分,死於非命。
鄭克業、李鵬飛見了,衷心欽佩,不由豎起大拇指,說:“許師兄,牛,真牛,好牛ⅹ,不愧是大圓滿修士,兄弟服了,心服口服!”
許京龍率先撤了護罩,笑了笑,說:“鄭師弟、李師弟,你們太客氣了,假以時日,兩位也會達到這個境界,甚至超過許某,亦未可知。”
鄭克業、李鵬飛親眼目睹,自己一方,已經大獲全勝,緊張氣氛一掃而空,毫不遲疑地撤了護罩,將法器收回儲物袋,愜意伸伸懶腰,釋放一下內心的疲憊。
與此同時,許京龍的手腳也沒有閑著,邊說邊伸出左手朝丁豪身上一陣兒狂點,封住其靈力,然後收回刀形法器,伸手將搖搖欲墜的丁豪,一把兒提在手中,邁開腳步,朝鄭克業走去。
許京龍話說完了,人也走到了鄭克業身前。
突然,許京龍做了令人詫異的動作,沒有將俘虜的丁豪交給鄭克業,卻將其扔向另一邊的李鵬飛,還大聲呼喊著:“李師弟,接著!”
李鵬飛沒有多想,下意識地按照許京龍的話去做,伸手接住丁豪,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怎麼會有靈力波動?他不是被封住靈力了麼?……
念頭剛剛閃過,異變陡然發生。
李鵬飛隻覺得胸前一痛,痛入骨髓,痛徹心肺,渾身筋骨,根根欲碎。心想,與其痛不堪言,真不如昏過去算了。
自我催眠,放鬆抵禦,李鵬飛感覺自己真要幸福地昏過去了。臨了,看了一眼許京龍和鄭克業二人那邊,心裏更加迷惑。不過,沒等他深入去想,眼前一黑,幸福昏倒。
許京龍沒有閑著,窩裏哄一樣,一個右直拳重重砸在毫無防備的鄭克業胸前。
突然,鄭克業身上一道黑光閃過,一件軟甲護住上半身,牢牢抵住許京龍的拳頭。
“自主護主法器!”許京龍心中暗想,手腳卻絲毫未停,快步緊緊跟上不斷倒退的鄭克業,左拳再次砸在軟甲上……
同時,靈識一動,召出兩件法器,一劍一槍,而非刀形法器。
劍,是金吾劍。
槍,是奪命槍。
劍槍盤旋,令人心寒。
一時之間,鄭克業仿佛被打蒙了,心中不解,許京龍,這個平時的嫖兄酒弟,一向的和善脾氣,怎麼會窩裏反,下此毒手?
沒等鄭克業想明白,胸口劇痛傳來。雖然有護身軟甲擋著,但也隻能抵消百分之八十、九十,剩下的還要用他的小身子骨硬抗。平時,哪兒受過這個罪呀?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真.他.媽.的痛!心中那個懊悔呀!真不該趟這個渾水,哪怕和胡山斷交,也不該來湊這個熱鬧!要不,自己肯定在萬花樓摟著花姑娘叫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