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的味道,冷清絕又聞到了。她可以肯定,此次行動比想象中的更難,也更有味道。
“我呸,誰是賤人?不就是眼前一隻嗎?”綠兒揚起吃痛的下巴,笑了起來,鄙視地瞪了一眼那小郡主。大有一副不怕死的天王老子的模樣。
要是有人問,這這綠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仗義了,都這境地了也不出賣冷清絕的行蹤?答案是,她還很正常。因為綠兒心裏清楚,命比下巴重要,更何況冷清絕就在這附近。雖然冷清絕也不是什麼好蹄子,但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是個賤種。她綠兒又不傻,如果把命交給這種賤人,還不如交給那個整日冷冰冰的女人呢。綠兒心裏盤算著,可是下巴傳來的劇痛感,實在讓她有點扛不住。
心裏,嘴裏直罵賤人祖宗十八代都不解氣。媽的,別落在本姑娘手裏,否則他日一定萬倍、萬萬倍要你償還。你娘的,冷女人怎麼還不出手?
“你!”那小郡主一聽,臉色更加青如醬色,手下的力道瞬間加重,就仿佛要將手下的東西瞬間挫骨揚灰一般。但想想,似乎還不能殺了眼前這個丫頭,那小郡主隻好咬了咬牙。強力忍住了那股想要殺人的心,放鬆了手下的力道,“好。好。很好,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來人啊,扒了這個賤丫頭的衣服,給我掛到那樹上去。”小郡主氣急,甩了甩衣袖朝下邊的人吩咐道。此時,看她的樣子,除了狠毒之外,似乎還挺愉悅的。總覺得,透著詭異。
冷清絕冷冷的看著底下的情況,一雙深沉如霜的眸子看不出絲毫情緒。
果不其然,那小郡主再次道:“給她全身塗上引毒漿,我倒要看看滿身爬滿毒物的女子,是不是特別迷人?哈~”
“你這個臭女人,你、你、你,這麼惡毒。”綠兒一聽倒是慌了,眼看著幾個人朝她逼近過來扯她的衣服,綠兒再也忍不住地咒罵了起來,一邊卻不斷的往後退著,試圖躲避逼近的人。
“嘶啦~”尖銳地聲音劃破空氣,異常地響亮。
“滾開,滾開,你們。無恥。”綠兒驚慌地想要將被撕開的衣物扯好,但她一雙手怎麼敵得過那麼多雙手?無論她怎麼試圖掙紮,衣服還是被扯得零零八落。雪白如玉的肌膚暴露在人前,一片清涼。
冷清絕緊了緊手中的尖刀,幾欲從黑暗中落出。本來計劃就已經打亂,現在隻是靜觀其變罷了。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她冷清絕也不能坐視不管。畢竟,綠兒是受她指令來的。冷清絕再冷漠,對自己的東西,絕對是偏私。
怎麼回事?冷清絕驀地心一驚,一個奇怪的畫麵在腦海忽的浮現,隱約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懸崖、銀發,還有危險的氣息。本欲出手,竟被這種奇怪的感覺生生掐斷了。眉,皺的更深了。怎麼回事,該死的感覺!一分心神,冷清絕低咒一聲。忙使自己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