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是因為這個玉佩惹的事,她發誓她一定要把蕭南朔大卸八塊。
“王妃,王妃,您……”先前來救她的人跑到她身前上氣不接下氣的喘道。
“停!”蘇雲歌伸手擋住他的話。
“我先問你,你為何叫我王妃?”蘇雲歌看著身前的那娃娃臉將軍道。
娃娃臉皺起了眉頭,心裏暗道:莫非王爺沒有對王妃吐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他躊躇道,既然王爺沒有吐露,那他該不該說呢。
“說。”蘇雲歌嬌喝一聲。
娃娃臉渾身一震,軍師說過,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何況麵前這個可能是他未來的女主子。“王妃,您手上的這塊玉佩可是一個男人給你的?”
蘇雲歌站在那裏沉默著,不說話也不反駁。娃娃臉隻當她是默認了。
”王妃,這玉佩是我們王府女主人的憑證,給你玉佩的男人是我們家的王爺。”
蘇雲歌銀牙欲碎,手裏握著那塊玉佩幾乎要捏碎,她心裏的怒氣幾乎燒灼了身旁的人。
果真是因為這個玉佩惹得禍!!
娃娃臉還是自以為的想到,肯定是王爺沒告訴她真實身份,王妃生氣了。
他吞了吞口水,“那個,王妃,咱們還是先回府吧!有什麼事等到王爺回來再說,可好。”
“很好很好。”蘇雲歌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蘇雲歌吃飽喝足躺在雕花大床上的時候,她腦裏的思緒似乎才活絡起來。
從腰間拿出玉佩,憤怒過後的思緒慢慢沉了下去,這是蕭南朔王妃的憑證,可是蕭南朔卻毫不猶豫的就給了她。
是有意還是無意?
不過,她隻要一想到今天白天的事情,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從來沒遭受過此等事情。
吃飽喝足才是驚覺王府裏不見蕭南朔,本想去客棧,可是王府裏的人卻不讓她走了,尤其是那個穿著一身白衣的笑麵狐狸,好像是那娃娃臉叫的軍師吧!那男人語言軟硬兼施,愣是讓她拖不得身。
蘇雲歌煩躁的搖了搖頭,“叩叩叩!”一陣敲門聲傳來。
“誰啊?”蘇雲歌更加煩了,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打擾嗎?
“王妃,婢子們給您準備了花瓣浴,有舒緩精神的功效。您是要在屋裏洗還是去溫泉坊?”門外一陣軟言細語傳來。
聽得有花瓣浴,蘇雲歌幾乎要跳起來。本來還不覺得,聽那婢子如此一說,她瞬間覺得渾身膩乎乎的不舒服。
“屋裏吧!”蘇雲歌說了三個字。
不一會兒,婢子們就魚貫而入,將花燈點上,焚上了紫檀香。浴桶裏鋪滿了色澤瑰麗的花瓣。蘇雲歌幾乎眼睛都要放光,她站起身,看著婢女們正要過來剝她衣服的樣子。
“不用了,你們都出去吧!”婢子們停下了腳步,麵麵相覷著。
“這……”一個領頭的似乎膽子有點大的婢女回話道。
“我說了,出去。”蘇雲歌眼裏有了不耐煩,看出了未來的女主子似乎有點不耐煩,婢子們才全部退了出去。
蘇雲歌緩緩解開衣衫,踏進了浴桶。她滿足的籲了一口氣,泡著身子,這才覺得渾身都是酸軟的。
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這裏有床這裏睡。
等她好好休息一番,再去找蕭南朔算賬。
當蘇雲歌鼻尖嗅著檀香緩緩睡去的時候,屋外出現了一個人影。
夢裏似是雲端沉浮,蘇雲歌不得不承認,這張大床柔軟舒適的讓她睡了個有史以來最好的覺。
她顫動著睫毛,想醒來卻又舍不得醒來。舒展了一下身子,驀然,睜開眼睛,眼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蘇雲歌緩緩轉過頭,然後愣了半晌,待到她的脖子似乎都快僵硬的時候。一個單音才從她的嘴裏發出來。
“啊!”初醒是的嗓音還有些沙啞,但是不難讓人聽出是一聲尖叫。
蕭南朔渾身疲累,好不容易可以有一個好眠,卻被響徹在耳邊的聲音讓他從身到心都徹底清醒了。
蘇雲歌伸出纖纖手指指著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你……你你你……”
“我什麼?”蕭南朔有些不耐煩,他昨天好不容易回到了王府,回到王府後迫不及待的去泡了個溫泉,然後又心情放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裏,然後貌似就上床睡去了。
等等,女人?他床上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他連忙睜開眼睛。豈料,還未轉頭,就被一股大力給弄下了床。
蘇雲歌心裏簡直不敢置信,大意了,真是大意了。縱使她在開放,可是一大早醒來就受這衝擊,心髒也有點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