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上白雪皚皚,常年的積雪把這山裹的嚴嚴實實,根本沒有上山的道路,這裏最淺的地方也能沒過膝蓋,一般人是無法在這裏行走的,但這時卻出現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看上起很是輕鬆,他們走過的地方甚至不曾留下痕跡。
“公子,你相信多哥的話嗎?”月伶忍不住問無欲。
“沒有人是值得相信的!”這是無欲的真心話,“這也是我們來雪山的原因,但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放鶴翁的死一定有陰謀,而且是很大的陰謀。”
月伶聽無欲說沒有人值得相信的時候有點不高興,她覺得無欲應該把自己排除在外的。
“首先,是什麼人用什麼方法殺死了放鶴翁?”無欲並無覺察月伶的不快繼續給月伶分析著:“我現在能想到的隻有兩種方法,這世間最難躲過的兩方法,第一就是與他最最親密的人,也就是他最不會防備的人,比方說……嗯……就比方說你要殺我,那我是一定很難躲過的!”無欲看著月伶突然想到了這比喻便隨口說了出來。“第二就是女人,放鶴翁雖然為人寬容仁愛,但卻有些自命風流,當一個男人認為一個女人愛上自己的時候,也就是把自己的命脈暴露在女人麵前的時候!所以女人是最不能相信的!比方說……”
“比方說我!”月伶搶過話來,“公子,我必須提醒你,你現在是相當的危險!”
“你要我的命,我心甘情願給你啊!”無欲終於看出了月伶的不快,嬉皮笑臉的說!
“公子,你又在胡說了!”月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我說的是真的!但我知道你不舍的!”無欲笑著說。他就那麼兩隻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月伶,“是不是你說?”他還不忘反問月伶一句。
月伶無言以對,她看著無欲,無欲笑起來讓人著迷。即便他不使用瞳術,那雙眼睛看著你,你也會被融化。月伶現在真是拿這少年沒有一點辦法。
無欲見月伶不說話,也不再糾纏繼續說道:“其次如果多哥所說是實情的話,放鶴翁這麼保密行動是怎麼被人知道的,也就是說他們是如何知道玲瓏盒就在放鶴翁身上的呢?”
“這麼說來多哥的嫌疑也很大啊!”
“對!如果真有玲瓏盒的話,多哥也是最了解的。但他是狼族的首領,玲瓏盒就跟他的沒有什麼區別,他又為什麼會把他盜走呢?他又為什麼來找我呢?”
“不定我們也是人家的一枚棋子呢!”月伶說。
“我討厭做棋子,我一定要把這事查個清楚”無欲說著,臉上掠過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
雪上之上的宮殿裏,王座上坐著一個中年女人,看上去雍容華貴,她的衣服,頭飾,還有她手中的法杖都鑲滿了五彩寶石,這一切都象征了她的權力,她就是雪族的女王。
無欲就站在大殿之下,他向女王行了禮!
“不知大驅魔師無欲公子來我這雪上之上有何貴幹?”這話看起來客氣,但從女王口中說出來卻是冷冰冰的甚至有些不近人情,女人成了王大約都最如此吧!無欲想著,也隻有這些女人才能稱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