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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南為秋羽上了茶立在一旁恭敬的等著她下一句吩咐。
秋羽看她垂著個臉也不敢看自己一眼,她笑了說:“你很怕我嗎?”
傷南搖搖頭,秋羽放下手中的茶不禁歎息起來,現在堯崇雲和奢香在幹什麼呢?秋羽想著不禁笑自己可悲。
傷南看她那樣子像極了自己以前的主子悲憫之狀,便取了筆紙來寫上:姑娘有心事嗎?
秋羽仔細看了上麵的字工整潔淨,她笑了說:“沒有。你的字是你家姑娘教你的?”
傷南笑著點點頭,在紙上寫上:是我以前的主子教的。
“以前的?”秋羽望著她,“你不是一直跟著奢香的嗎?”
傷南搖搖頭低下頭去,在傷南的心裏她永遠隻認那一個主子!
“那你那個主子呢?為什麼沒有跟她了?”秋羽問
傷南不禁也歎起氣來,她在紙上寫:她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秋羽仔細看著她寫字,卻偏巧注意到她手上的傷疤,秋羽一把搶過她的手來緊張的問:“是我剛剛給你燙的嗎?你為什麼不說呢?”
傷南忙收回手直搖著頭,秋羽又說:“讓我看看!快。”
傷南隻是搖頭也不知道她究竟什麼意思,突然又跪下了一臉哀求的樣子。
“我隻是想看看嚴不嚴重,你為什麼那麼怕我呢?”
傷南忙在紙上寫:我沒有事,真的不勞姑娘費心了。
“還說沒事,我都看到了整雙手都是傷,不對呀。”秋羽突然反應過來什麼,“那不是燙傷,誰打的你,你讓我看一下。”
傷南不說話隻跪著一個勁的搖頭,秋羽一臉正色說:“我現在命令你把手拿出來。”
傷南抬頭看著秋羽好像在說不要。秋羽伸手拉出她的手,那滿是傷疤的手比常年做農活的農民還不如,秋羽掀開她的衣袖,一整雙手臂也是一樣的什麼鞭抽的刀割的棍打的都有,秋羽忙扒了她外衣,傷南混身上下真是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那些傷有新的有舊的,秋羽看得氣都喘不順了,傷南已經哭了,秋羽問:“是你家姑娘打的?”
傷南忙在紙上寫:求姑娘別說出去,不然她會打死我的。
秋羽撿起衣服幫她穿上,看到她胸前的水晶仙女吊墜,她輕輕撫摸了一下說:“這樣的好東西你也隻能藏在內衣裏掛著了,不然你家姑娘看到了又要發火了對不對?”
傷南隻一個勁的哭。
“奢香怎麼會對你這樣呢?就算她脾氣不好也不至於把你打成這樣吧?”秋羽不解的問
傷南除了哭還是哭,雙手緊緊扣住那個吊墜。
“走,我帶你去亞師父那裏,女兒家身體變成這樣怎麼成。”
秋羽拉著傷南出了屋,一邊往亞師父那邊走一邊說:“等你家姑娘回來了,我定要好好說說她,怎麼能這樣做,太殘忍了。”
傷南一聽這話嚇得忙跪倒在地,哭著哀求,又是搖頭又是叩頭的。
秋羽忙扶起她說:“你放心吧,以後我保你。”
傷南呆呆的望著秋羽,秋羽撫了撫她的發絲說:“你放心,以後有我在,不會再讓你家姑娘這樣欺負你了,你也不用怕她,相信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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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姑娘以後我保了,傷南以後就是我的人,你們誰也不許動她,聽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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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南記得當年自家姑娘當著清風醉的所有人也是這樣說的,同樣的話,卻物是人非,傷南忍不住淚如雨下,一時也不知道怎麼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