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步走在當初和劉立釗一起玩耍的山上林上,陽光透過那些高大的樹木稀碎的落進林子裏來,她坐在曾經坐過那個石板上。
“欣兒,我給你帶吃的來了。”
“立釗哥哥,你真好。”
回憶那麼美好,她一個人傻笑著!突然聽到林間傳來一陣砍伐的聲音,“頓、頓、頓”的好一陣響。想必又是哪家的小丫頭或是小夥子上山來砍柴了吧!她尋聲找去,後麵跟著跑的那個大漢也隻好有距離沒距離的跟著她走。
她呆住了,她去劉立釗家時並未見到劉立釗,原以為這最後一麵是見不到了,沒想到——他竟在這山間砍柴。
她默默站在遠處悄悄看著,劉立釗忙得滿頭大汗,旁邊那個俏麗的小女生不就是那日歌舞笑的白麵小生嗎?她一會兒又上前去幫劉立釗擦汗,一會又問他餓不餓,渴不渴……
秋羽好羨慕這副畫麵啊,如果劉立釗身旁站著的是她該多好啊!看著他砍了不少柴然後便背下山去,沒想到的是,他竟馬不停蹄的背著那大捆大捆的柴就直接往集市去買了。看來他好像很急著用錢啊!
好不容易在連聲的吆喝中,吼得聲嘶力竭,聲音沙啞才把柴禾賣出去,一點一點數著那得來不易又少之又少的錢,劉立釗笑得比太陽還燦爛。旁邊的女子卻不以為然的說:“你這樣拚命拚命的砍柴來賣要到什麼時候才湊得起贖你心上人的錢啊?立釗,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她一個青樓女子你何必呢?再說了,那天她的態度你不是沒看到?”
“邵語,你不要再說了。”立釗有些疲乏的說,“我今天定能把錢湊齊的。我已經跟我哥哥說好要去找他借點錢,然後再去幫石頭廠的搬貨品。一定不會有問題,如果實在不行,晚上我再去山上砍點柴明天一早買就是了。總之我定要欣兒贖出來,邵語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我隻能和欣兒在一起,你明白嗎?”
“你這個死呆子!”那叫邵語的女子立刻罵道,“你這樣會把自己累死的,就算你為她做得再多,她也不知道,再說了,誰知道她還是不是和當初一樣的好,說不定——!”
“我不許你這樣說她。”劉立釗說,“她在我心裏永遠都是純潔無暇的。”
……
聽著二人的談話,秋羽不禁淚眼朦朧,這樣傻的男人竟讓自己遇上了。為什麼明明身邊有個好的現成的不要,非得要我呢?我有什麼好,值得你這般對我?秋羽在心裏問
邵語見他一味的幫著心上人,也生了氣便回家去了,劉立釗隻想著湊錢也沒追上去。真是連一旁的秋羽的都氣得真跺腳!
不一會兒,劉立釗便來到劉府,那裏後門處他的哥哥已經在那裏等他了,他的這個哥哥真是不得不說上兩句,劉立釗明明長得有一點偏瘦,他那個哥哥卻是肥頭大耳的,不知是吃的什麼長的。臉上那兩個眼睛小得都快看到了,都說胖一點的人可愛,在他這個哥哥身上卻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長得難看不說,性格還差得要命,杖著自己在劉府有活做,有固定的錢拿,在家裏也是囂張跋扈,其實他找的全部錢都沒給家裏一分,都是自己用了,最多的就是賭。他最好這一口了,在劉府家丁中也是同樣的,其實同事們都很看不慣他那樣,礙於他的塊頭才不敢和他當麵說。
這不,自己弟弟來借錢,他還在算著自己找個三級青女要花多少錢,賭錢多少本,自己吃吃喝喝的要多少,剩下的其實還沒有劉立釗砍柴買的柴錢來得多,他拿出一張紙一支筆來讓劉立釗寫下借據和利息多少,並且規定好在哪天還最好,超過那天就利息翻倍,劉立釗對哥哥這樣早已習慣了,也不足為奇,急急寫了借據拿了錢就走了,他還得趕去做苦工,哪有心思和那個哥哥閑扯啊!
看著劉立釗扛著大袋大袋的貨物一步一步艱難的行走,貨物把他的的身體壓成一弓形了。他還是在堅持,幾次體力不支倒下,旁人勸他累了就別做了,他就是不聽,一次次的又扛起來,汗水濕了他一身,不知道的人還以他掉水裏了,隻有聞到他那身難聞的氣味隻怕才知是一身汗氣吧!
晚上時分拿著那了了可數的工錢,他還是覺得不夠,決定要到山上再去砍點柴,看著他搖搖欲晃的身體,秋羽實在看不下去了,正想衝過去拉住他,打醒他,告訴他,他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這時兩個大漢卻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