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頭看著張寶,問道:“那誰來著?”
張寶也明白了柳悅心的意思,立馬回道:“我想想哦。”眼珠一抓,拍手道:“哦,好像就是我們以前隔壁班的那個女的,叫什麼嚴綠綠的……”
柳悅心瞪大了眼睛,口氣裏麵帶著疑問:“綠綠?”重複道,“你確定有這個人嗎?怎麼名字取得跟燃料盤一樣,又是綠又是紅的。怎麼這麼花裏胡哨的啊!”
“可不是嗎?”張寶立馬接道,撇著一眼眼前的人,臉上的表情都帶著幾分的譏誚,戲謔道:“我告訴你啊,還不光光是名字那麼的花裏胡哨呢,連穿衣打扮都是那麼個模樣,整天把自己穿的跟花蝴蝶一樣,就生怕別人在人堆裏麵看見自己一樣。”
話語間,諷刺的意味特別的足。柳悅心和張寶兩個人做朋友的時間也是特別的久了,有時候隻要稍微一個小小的眼神,差不多就能明白了。
就好比剛才柳悅心才開口說那麼幾句話,張寶就差不多明白了,也跟著她的話繼續說下去。女孩子的友誼有時候就在於能不能一起說另外一個人壞話那麼簡單。
“夠了!”突然一聲大吼。
中斷了他們的話。此時,眼前的人實在人受不了柳悅心和張寶兩個人一唱一和的侮辱自己,臉上的表情此時也多少想著被燃料盤染過一樣,一生氣起來,自己的聲音也變得更加的尖銳,聽上去都會覺得特別的刺耳。
“我告訴你們,你們別以為你們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幾句話就可以傷害到我嚴綠了。我告訴你們,我才不怕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兩個,眼神裏麵充滿了凶狠。
女人有時候真的是一個特別可怕的生物。柳悅心以前在看見嚴綠看見自己的眼神的時候都忍不住抖一抖,這個女人,如果說眼神可以代替刀片,可以殺人的話。估摸著自己早就在她的眼神夏死傷了那麼千百回也不止了吧。
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一旁的張寶先她一步,反擊道:“哎呦,原來是嚴綠啊,我可算是想起來了,怎麼了?你不是想來不屑和我們家悅心一起嗎?以前在一個初中的時候,你每天都是要死要活的,好了,現在到了高中了,好不容易可以分道揚鑣了,你倒好,又突然的來到我們兩個的麵前,這次就不要死要活了,直接來我們兩個麵前要自殺了嗎?”
張寶戲謔道,臉上的表情帶著濃濃的敵意。她這個人也向來是愛憎分明,遇見自己不喜歡的人和事物,自然是毫不客氣的去反擊回去。
嚴綠“呸”了一聲,“你以為我多稀罕和你們在一起麼?再說了,這個學校是你們家開的嗎,你讓我進我就進,不讓我進我就不進,你有那麼大的權力嗎?再說了,憑什麼我非要多著你們,你們難道就不知道自覺一點離我遠一點嗎?”
張寶笑了笑,毫不留情麵的挖苦道:“是啊,你說的還真的特別有道理。”說著,抬頭看著她的臉,怎麼看都覺得是不順眼,怎麼看都是一副特別惹人厭的模樣,讚歎道:“你的道理我還真的特別明白,狗在等著咬我們一口,我們可沒必要為了和狗慪氣,先去咬狗一口吧?”話裏麵諷刺的意味特別的足,甚至還要比剛才的還要毒。
柳悅心站在一旁,看著張寶微微揚起的嘴角。自己無奈的歎了口氣,原本隻是想著隨便的鬧上幾句就趕緊離開的,看這架勢,估計這件事情是真的沒有那麼簡單了。
隻好繼續等下去了。
可等待的最後,則是嚴綠的直接爆發。像是火山爆發一樣的特別突然,還沒有等著柳悅心反應過來的時候,嚴綠就直接撲到自己的麵前,拽住了自己的衣服。雖然是女孩子,可是力氣也特別的大,用力的把柳悅心往後一甩。
柳悅心就直接的背摔到了大樹上。後背狠狠的撞在了樹皮上。
凹凸不平的樹殼好像刮傷了她的肌膚,從一開始的有點麻木,到慢慢的傳來陣陣的刺痛。很痛……
柳悅心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甚至連顏色都在一瞬間的變得極其慘白,就像是白紙一樣。冷汗從身上不斷的冒了出來。
柳悅心現在隻能感覺到疼痛和灼燒在刺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