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默默腰間一條碧綠色的絲帕,整潔、柔順,絲帕一角繡上一株淡白色寒梅,然而,聽阿爹說這是發現默默時候與木盆伴帶的,或許這是證明她身世的唯一證據,默默也保存的很好。
“承蒙幾天的照顧,謝謝。”風揚臉色漸漸慚愧了幾分。
漁默默道:“沒事的,等傷養好吧,阿爹說了,你的傷要好些日子呢。”
“希望能早點好些,我也有我的事情……”風揚拳頭不由得一個緊皺,淡淡的殺意溢出,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對手蝕骨的恨……
漁默默微微一退,或許是被風揚無意中散發出來的怒氣所驚嚇吧,畢竟她還隻是個女孩子……
風揚瞧的默默的失色,臉上帶著一抹歉意,稍稍緩和了以下,說道:“咳咳,抱歉……”
突如其來的轉變,倒是讓默默有些難以應變,無奈下,漁默默隻好尷尬的微微一笑,有些後怕,轉移話題問道:“風大哥,你原本是寂水門的修仙弟子,怎麼會到這裏?”
風揚劍決一引,風清軟劍再一次從風揚的袖中鑽了回去,縛在他的腰間,如果再柔軟些的話,當成腰帶使用也不足為奇了,隻是也沒有幾人能像風揚那般大氣,將自己視如己出的仙劍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佩戴品,稍稍是有些打擊人心啊
但聽完默默的一番提問,風揚的心頭不禁的又是狂顫,鮮血明顯是加速循環了幾分,風揚清秀的臉龐上多了幾澤紅光。
“我與我的師弟,奉師父指命,出山入世間,加強修行,然而走到這裏的時候,我們發現上古蛇妖,我們即將不敵,但這時候,一名不知名的禿驢橫出,打敗蛇妖並重傷了我,帶走我的師弟,”風揚緩緩說道,幾絲嘲諷,“我想,他是看好我師弟的天賦吧”
“風大哥,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你的師父說?”漁默默沉寂了片刻道,現在的她少些明白風揚為何頹唐三天了,怕的就是這份失職。
天下最不少的就是天才,但天才卻不是滿地紅薯隨處可找,機緣算是重要,如果寂水門知道了這事,豈不要責罵一番風揚?若李煙清真的入了不該入的邪教,豈不讓人有些難看?讓天下人如何看待修真正派?
這一串串的問題,無疑都是風揚心中的一道坎,但他最為擔心的還是李煙清的安全問題,十幾年的象牙塔的單純生活,可是一份難能可貴的回憶
一陣的沉思,風揚又躺了下來,這種姿勢是他現在覺得最安穩的姿勢,也許是為逃避吧,突如其來的一切卻讓一個二十不到的朦朧問世的少年給遭遇上了,隻能說是坎坎坷坷,起伏顛沛。
風揚雙手枕在腦後,看了看一旁玩著踏水的漁默默,無奈道:“待身體恢複了,我打算回山,稟於此事,希望師父有辦法,救回師弟!我寧願死,也不會讓我師弟死,他可是寂水門最出色的弟子,要繼承師父衣缽!”
錚錚少年語,蓄力待飛的雛鷹!
或許麵對一切頗為困難,但不麵對卻放棄,更讓人為之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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