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境遇,在我們去見麗麗時,終於有所好轉。
那天,小子佶和麗麗她們一家人玩的不亦樂乎的。
麗麗似乎也了解我的苦衷,故意留給我們足夠的空間和時間,讓我們去新興草原玩和。
草原上的空氣,清新的讓人想唱歌兒,青青的草,藍藍的天。
時不時的,還傳來一二聲牛羊喃喃的鳴叫。
看見不遠處有著繁花點點,媚象個小女孩一樣的跑著要去摘那些粉紅的花朵。
看她摘的高興,我也跑上去幫著摘。
我們用摘的鮮花,編了一個大大的花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看著那兒環中間的如玉笑靨,我微微的醉了。
“那邊,哇哇……那邊居然有一朵白色的花兒矣!”
似乎是感覺到我灼熱的視線,媚指著遠處嚷嚷了起來。
雖然有些失望,不過,我還是循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在不遠處,有一朵粉紅的花兒在微風中搖曳。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替你摘來。”
“不要了,有點危險!”
那朵花真的很好看,隻是長它的地方,在一處峭壁上。
算了一下,再看了一下下麵,我覺得並不是很危險,就執意要去把那花兒摘來。
沿著峭壁,我慢慢的往上攀援。
就在我覺得要摘下那花兒時,腳下的石頭卻鬆散了開來。
一陣頭暈目眩中,我連同那朵花兒,一起摔下了崖底。
“一凡……”
恍惚中,我聽見媚尖利的叫喚。
我的身體也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雖然沒有受傷,不過,從近十米的地方猝不及防的摔下來,當時也把我摔的蒙了。
當時我突發奇想,這樣嚇一下媚,她會是什麼樣的?
還在這第想著,媚便已經衝到了我身體上。
她使勁兒的哭泣著叫我的名字,並不斷的搖晃著我。
聽到她那麼傷心的哭泣,我不忍心再閉著眼睛,便把眼裂開定定的看向她梨花帶雨的臉上。
“嗚……一凡,你沒事,沒事,真的沒事,嚇死我了!”
這個時候的她,才十足的象個小女人。
一邊兒破涕為笑,一邊兒把頭蹭到我懷裏。
“嘿嘿……我剛才就是想逗逗你的,想不到你還當真了。也不想想,這麼一點點高,能把你老公摔著!那你下半輩子的幸福,誰來陪你一過?”
被她壓著,我不打自招的供出剛才的惡作劇。
“好哇,你這壞收,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
聽到我如此坦白的話,媚果然怒了。
一雙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招呼著。
到了最後,她停了下來,直直的看著我。
把唇湊向了我。
我的心,跟著狂亂的跳動。
靜靜的享受著她主動的親吻。
導火索一旦點燃,便如燎原烈火一般,再也沒法子扼滅。
我反被動為主動,把她翻倒在下麵。
手,也不規矩的遊移起來。
很自然的結合在一起,在她沒有意識到危險的時候,我的侵入,並沒有讓她感到恐懼。
那一刻的她和我,居然興奮的流下了熱淚。
那一天的我和她,象要把所有的一切全彌補回來一樣。
我們一直做,一直做,直到太陽下山,才停止了這晚到的(性)幸福……
完本終章(冉浩東番外篇)
冉浩東番外篇——佛緣
“你和我有師徒之緣!”
當那位手上拎著一串佛珠,身穿僧衣的老和尚與我相逢,緊盯著我,看了我好一會兒,他對我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並沒有表示哪怕一點點質疑,沒有過多的思考,便那樣跟著他走了。
到達一家賓館,老和尚把我領到了他的房間裏,從那裏麵拿出一本佛學方麵的經文《彌陀經》。他要我自己去看,自己去理解。
這時候,有一位年輕的和尚來敲門,看他尊稱他為普會師。我想,這應該是位很厲害的師父吧!要不,怎麼會住的起這麼豪華的五星級大酒店?
現在的和尚,還真是厲害,居然出門住的是五星級的酒店,哪裏會有電視裏演的,出門拿一隻破碗,穿一件半舊或有補丁的僧裝。
看不斷有穿著名牌的男男女女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看他,我暗自感歎時代的進步,也感歎僧人的大進步。
似乎是知道我心中所思所想,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後,普會大師看似無意的說了一句:“物質東西隻是表象,有人熱情的邀請,若是執意拒絕,那反倒顯得與佛祖相衝了……
想想也是,以他這樣的身份,不用說,肯定是那些有錢人把他請出來的,招待的肯定是上好的。若他真一味的拒絕,倒還真顯得驕情了。
晚上,我和那年輕和尚一起住。
他有一雙很黑的眼睛,看起來,那樣的純淨,眼睛毛也很長,就是有些偏瘦,偏矮。
看他的樣子,話語很多,而且對我也特別的熱情,。
不用我問他,便談論起普會大師來。
他說,他叫宏開,是普會大師的二弟子,如果我進門,便要算做他的師弟了,在佛門,是不以你年紀大小來叫的,而是以進師門前後的順序叫輩份的。讓我沒想到的是,普會大師居然是大腳寺的會長,也是大腳寺的方丈。
大腳寺,可是我國四大出名的寺院之一呀!
真想不到,他居然說我和他有師徒緣分。
這讓我想起了當初和媚去寺院裏許的願來。
原來,一切皆早已注定,我和她終歸是美夢場。不過,和她在一起點點滴滴,讓我覺得,就算這一切都是夢,我也甘之如飴……
“師弟……”
我正沉浸在思緒中,不防卻被宏開叫醒。
在別人講話的時候,我居然陷入了恍惚當中,這也太讓人汗顏了。當下,我便提起精神,全神貫注的聽他講話。
“原來他居然在問我,明天想要去外麵偷偷開葷,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去?”
聽到他這問話,我有種回不過神來的感覺。
看著我這樣,他似乎很是滿意的笑了。
然後,便自己替我解答起來。
“我剛開始去寺院的時候,也跟你一樣,以為象電視裏演的一樣,不能吃葷腥什麼的。可到了後來,才發現,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寺院裏,也會吃葷腥的,隻不過呢,是不當著外麵的居士們吃。當然,也有一部份心很誠信的居士,身體也能抗的住素食,便一點葷腥也不沾。”
聽完他這話,我唯有長歎:這世界,真的不一樣了!
因為出家是我虔誠的心願,是以,我立即便拒絕了他的邀請。說我隻想奉獻自己最最虔誠的心靈。
他到也不勉強,隻說這種事隨個人,有的茹素,有的吃腥,寺院對於這一些,到是沒有明文規定一定不能吃素的。
心中對於普會大師,我到是很好奇他會不會茹腥。
“你肯定會好奇師父會不會吃腥素吧?他吃的很少,但最少要吃,聽醫生說,因為以前常年茹素,所以身體機能什麼的一點都不好,所以,被醫生還有師娘強迫要茹葷腥的。這也是為何現在寺院不強迫我們吃素的緣故吧!嗬嗬……”
想不到普會大師居然也要吃葷腥,這一點倒是出乎我的預料了。
等到我反映過來,他還說到有師娘時,我是徹底的驚呆了,怎麼感覺他們就是披著僧衣,做著僧人的事情,卻還行著俗人的一切凡塵中事呢……
“就知道你會很吃驚的!嘿嘿……其實了,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師父他年紀很老的了。曾經經曆過**********的,知道嗎?那個時候,興破四舊,總聽說過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唯有不停的點頭,再說,我也不笨,大概也能想到當時還很年輕的師父會經曆些什麼!
果然不出所料,宏開所講的,和我所想的,也沒多大的差別。
在****期間,破四舊,除封建,當年年輕的師父還隻是一位剛剃度的小和尚。
在那股浪潮當中,被強行攆回家中,還俗,並相親,結婚,甚至於還涎下一子。
****過後,全國又興起了興建寺院的風。
因為對佛祖的虔誠,加上妻子也是一們信佛的虔誠弟子,這也得以讓普會大師做通了妻子的工作,再一次出家剃度為僧。
很普通的一個故事,卻包含著幾十年的佛緣。
在那家賓館呆了沒二天,我們一行人終於要啟程返回寺院了。
臨行的時候,利美專程跑到賓館來看望大師。
其實我知道,她名義上是來拜訪大師,事實上,她是來看我的。
早在前一天,在她拔了我第五次電話時,我接了她的電話。、
當時我真的是不想接的,可師父一句話,便打消了我的想法“心明一切明!”
心明了一切皆明,換句話說,心靜了,一切也就無所謂了。
我又有什麼不可以跟她說的呢?
當下,我很平靜的接起利美的電話,並把我的打算全告訴了她。
她開始反應相當的劇烈,在電話裏又哭又喊的,我任她發泄,最後,她無奈問我“住在哪裏?我來看見你一次!”
不想有太多的麻煩,我對她說明天才能告訴她。是以,今天一大早,當我告訴她地點後,她便第一時間趕到了賓館裏來。
我和師父他們正準備上車,見到她來,師父說等我五分鍾時間,若是過了時間,他就不等了。
和利美我隻呆了一分鍾,便轉身走了。
雖然,她哭的很傷心,很難過……
“你答應你,一定好好的活著,開心的活著!”
當我上了車的時候,還飄過來利美帶著口腔的承諾。
嗬嗬……傻丫頭呀,何苦那麼執著呢!
柳子佳五日
今天是我的剃度日。
其實剃度很簡單的,隻不過是把我的頭發全部剃度完,再打上戒疤,做一場法事就可以了。
就是那戒疤,也征求過我的意見的。現在的寺院很是開通,有的願意燙上戒疤,有的則不願意。
問我的時候,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便選擇了燙上戒疤。
粗礪的香燙在頭上,聽到頭皮被燙的吱吱的響,還有一股毛發焦味傳來。
我也感到痛,但我卻覺得心,更靜了。
儀式結束宏開過來跟我說,有一位極其漂亮的女居士找我。
看他一說到極其漂亮的時候,那雙眼放光的樣子,我笑罵他是“花和尚”。
他到好,理直氣壯的回我“人長的美,本就是給人欣賞,讚歎的,我多看她二眼,也不能說明我怎麼樣呀?而且呀,這美的東西,就應該有人欣賞。”
對於他的這一套,我隻能搖頭,信步抬階而去。
在知客堂,我見到了媚。
她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閑裝,原本的一頭散發,已經剪斷了。
看起來更有活力,也更有美了。
難怪宏開那家夥一說到媚,便會雙眼放光,以媚本就不欲的容顏,出現在這清靜的寺院中,已經足以引起軒然大波了。
“十月……”
我進去的時候,她還在顰眉苦思,看她風塵仆仆,麵色憔悴的樣子,極有可能是連夜趕路來的。
“媚……”
我沒有稱呼媚為居士,從佛門的道義上來講,我應該稱她為居士的,可我還是私心的叫她媚。不為別的,隻因為她的不同。
“你這是何苦來著……”
她看著我頭上新鉻的戒疤,未語淚先流。
“傻瓜……這是我早就許下的佛諾!”
她隻是看著我頭上的戒疤,我也隻是默默的看著她流淚。
很奇異的,再見到她,我的心,居然很平靜了。
在寺院裏的日日夜夜,我也曾有幻想過再見她,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卻怎麼也沒想到,看見她,我卻會如此的平靜,所謂心如靜水,大概也就是如此吧。
“小子佶很可愛!”
看她哭的差不多了,我率先談起了小子佶。
“我都沒怎麼管她,別看她表麵挺文靜的,骨子裏,鬼著呢!”
一談起小子佶,她的臉上,便煥發出母性的光輝出來。
“別總忙著工作,也要分一些愛給她,給她一個完整的愛和家!”
本不想再說這樣的廢話的,可我仍然說了出來。
“嗯……本來我是準備回去了的,聽到利美打電話來說你在這兒,我便又拐到這裏來的。在這裏還習慣麼?”
……
我們一直談了很多,直到齋飯的鍾聲響起,媚才告辭而去。
晨鍾暮鼓,早晚課誦,每一次做佛事,我都會替媚和子佶祈禱一番。
每當看見那冉冉上升的佛香,我就覺得她們始終都伴隨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