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愛寫詩的人。我將“愛寫詩的人”簡稱為“詩人”,這也是我對“詩人”新的詮釋。我是一個以科學為家的人。我將“以科學為家的人”簡稱為“科學家”,這也是我對“科學家”新的詮釋。
科學在現實中是先天的,詩在現實中是後天的;科學在腦海中是後天的,詩在腦海中是先天的;科學是理性的,詩是感性的;科學是男人,詩是女人;科學是左腦,詩是右腦;科學是智商,詩是情商;科學是山,詩是水;科學是太陽,詩是月亮;科學是現實,詩是理想;科學是大地,詩是大海;科學是雨,詩是雲;科學是生活,詩是夢鄉;科學是陽,詩是陰;科學是路,詩是家。
科學與詩對人類而言缺一不可,科學把人類從勞動中解放出來。借助科學,人們的生活越來越舒適,越來越安逸,但舒適就是快樂、安逸就是幸福嗎?富翁不一定比乞丐快樂,高官不一定比百姓幸福,單身寶馬不如情侶漫步開心。隻有詩才能讓行路的人歇足,讓疲憊的人安睡,讓痛苦的人解脫,讓舒適的人快樂,讓安逸的人幸福。生活離不開科學,但生活總在路上,詩就是家。詩把人類從生活中解放出來,借助詩,人們可以放飛夢想。但有夢想就能生存嗎?“安得廣廈千萬間,天下寒士俱歡顏”。隻有科學才能讓人類夢想成真。
由於作者水平有限,書中難免有不妥甚至錯誤之處,懇請讀者批評指正。
朱定局
2010年1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