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賜他們的房間都在報社二樓,一人一間,彼此挨著或對著。
夜晚,大家熟睡的時候,亨利朦朧雙眼起來找吃的,晚飯的時候光顧著數錢的快樂,忘記了吃飽...
一名黑衣人從窗戶鑽進來,停在黑漆漆的一樓,借著窗戶灑進來的淡淡月光,打量著風型報社一樓的環境。
“有賊啊!”就在黑衣人準備上樓行動時,亨利手捧著大餅,對著一樓的人影大吼道。
“啊!”黑衣人觀察周圍太過仔細,並沒有注意到亨利,此時突兀的被亨利一吼,被嚇了一跳,情急之下,他也跟著大叫道。
亨利吼完之後,發現對方的尖叫居然帶有音波功,亨利二話不說,大餅一扔,輕功施展開來,順著樓梯“嗖”的一聲,在黑衣人詫異的眼神下,跑到了二樓。
“什麼事啊這麼吵!”樓下的兩聲喊叫,也是驚醒了熟睡的白天賜等人,一個個迷迷糊糊地穿著睡衣打開房門,來到樓梯口。
“有賊?”傘媽害怕地抱著還在睡覺的甜甜,這種事不是她一個普通的婦道人家能夠解決的。
“賊?”蘇也花一下清醒過來,迷離的眼神瞬間恢複光亮,對著漆黑的樓下掃視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下去看看。”白天賜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作為男人,又是報社的老板,他一馬當先地躲在了蘇也花的身後,雙手不停地推著也花往下走。
“你別推我行不行!”對於白天賜的行為,蘇也花是一臉不爽,但還是快步來到了一樓,點亮了一樓的蠟燭。
光亮重新充斥著一樓,眾人四下掃視,並沒有發現賊的蹤跡。
“亨利,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叫什麼鬼!”確定沒有賊之後,蘇也花瞪著亨利,老娘剛才的美夢啊!
“我餓了找吃的不行啊?”亨利畏畏縮縮地說道,然後走到剛才黑衣人的位置,疑惑道,“剛才這裏明明有個人影的!”
“有賊你不會抓他啊!幹嘛大叫道跑回二樓!”對於亨利這種將輕功施展得如此符合個性的人來說,白天賜也顯得有些無語,“我們是主人,哪有你這樣遇到賊還害怕賊逃跑的人!”
“對啊,應該是賊嚇得逃跑嘛,我看你就比較像賊!”蘇也花難得的和白天賜站在一條戰線,一起奚落著亨利。
“咱們還是再檢查一遍吧,然後把門窗關好。”傘媽抱著甜甜往樓上走去,“我就先去睡覺了。”
“切!”眾人不屑地看了一眼傘媽,然後也沒過多計較,各自檢查著報社的門窗,然後打著盹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房梁上,黑衣人小心翼翼地蹲著,等到眾人回房間多時方才謹慎地跳下。
“嚇死我了!那男的怎麼這麼膽小,看到人就嚇得尖叫!”黑衣人拍拍自己的胸脯,沒好氣地鄙視著亨利,似乎是忘了他剛才也被嚇得尖叫出聲。
“公公交代的事看來是完成不了,隻好偷掉他們印刷報社的東西就可以了。”黑衣人如此想著,在一樓的辦公區域來回徘徊著。
可是黑衣人沒有在報社工作過,印刷報紙的工序他也不清楚,這下倒犯難了,圍著活字印刷版和辦公桌轉了一圈又一圈,愣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算了,全搬走!”黑衣人最後沒有辦法,牙一咬,腳一跺,打算將辦公區域的工具全部搬走。
……
“啊!”清早,亨利起來刷牙的時候,看著一樓空蕩蕩的桌子,不由得驚叫道。
他明明記得,昨晚檢查完門窗的時候,一樓的辦公桌還很繁雜啊!可是現在怎麼那麼空蕩?難道掌櫃的他們晚上大掃除了?不可能啊,以掌櫃的性子,大掃除必定不會讓自己偷懶睡覺啊!
“大清早的,什麼事又讓你大驚小怪的!”蘇也花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下來,一臉鄙夷地對著亨利,這個屎娘炮,一天到晚就知道亂叫!
“啊!”走到一半,蘇也花驚恐地瞪大眼睛,發出了不亞於亨利的嘶吼聲...
“什麼事什麼事!”傘媽和甜甜先後跑到樓梯口,一臉疑惑地往樓下望去。
“啊!”好像是暗中約定好的一般,傘媽看到一樓的情形之後,也是張大嘴巴驚呼起來。
“啊!”甜甜聽到亨利和蘇也花都大叫過,而自己的媽媽也跟著叫起來,甜甜疑惑地轉轉腦袋,也跟著自己的媽媽大叫起來,雖然她什麼都不知道...
“啊!”白天賜一臉疑惑地湊到傘媽身後,想看看這些人大早上的發什麼神經,可當他看向一樓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樓,主要是風型報社編輯文章,印刷報社的工作地方,除去門口正對的飯桌之後,剩下的桌子都是辦公而用,平時或多或少都會堆著文房四寶等東西,而且一大片區域是蘇也花搞活字印刷的地方,此時也空空如也。
也就是說,現在的辦公區域,除了桌子椅子以外,基本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他們要想繼續發行報紙,得重新購買相關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