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俊德救好諸位,回頭再看勿鑒時,已不知他蹤影,隻是歎息。“馬車中還有人在。”文俊德救出落天行和秋雪,又將穆逸寧和伏五丟進鎖好,把馬趕去。“文公子何去驅這無人的馬車?”俊德一驚,見是蘇子旦,便笑道,“蘇大哥也來了,方才一場惡戰,蘇大哥可是無緣了。”“咳,文兄弟何這般說我,你爹可在府上?”俊德一指,“方才中了毒氣,還在休息。”子旦見得,甚是吃驚,“文大人何與眾手下躺得此處,莫非是中了催魂散的迷藥了?”“蘇大哥一猜即中。”“那不快將大人扶起,若是被外人看到,豈不失了顏麵?”“咳,小弟我也是筋疲力盡,做不得這此事了。”“嘿,你累了連老子躺在地上都不顧了。”子旦下馬來扶文風,“文大人。”文風覺有人呼喚,便睜了眼睛,見是蘇子旦,便道,“蘇將軍喊我何事?”“文大人,你看你這是躺在哪裏?”文風悄然醒悟,站得起來,仍覺頭昏。“梅花閣二賊的迷藥真厲害,居然讓我如墜夢裏,昏昏不醒。”周全等人也逐個醒來。
“俊兒,你怎麼好端端的一個人坐在那?”“爹不曉賊子厲害,孩兒拚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打退,這不累了,還在休息,爹,你沒事吧?”“當然沒事,這裏怎麼有位姑娘,莫非她也是梅花閣的?”“爹,他二人不是,不然怎還會呆在這裏。”子旦一看,見是秋雪和落天行,便拱手,“落叔和雪姑娘怎會在此,真是幸會。”秋雪向四周望了一望,“這裏便是淆城府了?”眾人大笑,“秋雪姑娘怕是被迷藥弄暈了頭,這裏可是江陰城。”“哦,文公子也在,真是巧了。蘇將軍,你不是令你府中兵丁來接我和落叔了?”子旦覺得奇怪,“並無此事,我此次來江陰,是有要事與文大人商議,不想遇上。”“二人遭了賊人的道,莫非我衛城哨兵及時阻攔,恐二位已不在此處。”“為何那二人認得我和落叔,這定與淆城府有關。”“秋雪姑娘這個說法如何揣測?”“我與落叔向來未對外人透露姓名,故此斷定。”“好吧,既然大家都認識,不若去我府上一趟,找出個緣由來。”“這也好。”俊德即請秋雪和落天行一道進城。
“爹定是未見過那兩賊人,此間隻有我與落叔及秋尋姑娘見過,然獨我知其為梅花閣賊人,又以秋雪姑娘說詞,這倒要看蘇大哥是如何說法?”“我來貴府,正為此事,梅花閣餘孽又有再起之勢,若不打壓,其便死恢複燃,到時一發不可收拾。”“蘇將軍所言甚是,然賊人在暗處,個個武藝高強,詭計多端,是難應對。”“秋雪姑娘說為素不相識之人所持,可曉半途有人跟隨?”“以落某直覺,並無人暗隨,隻是禍之端始為淆城府。”子旦忽大驚失色,文風問其故。其答道,“我失算,賊人必潛我淆城府。”文風即令俊德等人隨子旦齊奔淆城。
當蘇子旦離淆城府,有鬼麵嗔、卓鹿殺入府中,其先斬甄夫人,又欲殺若水。若水使銀槍傷卓鹿,鬼麵嗔大怒,破蘇若水座下椅子,若水跌得在地,不能戰,鬼麵葉見其色殊,又起淫心,意行不詭,幸好得蘇文來領兵殺入,退了二賊。卓鹿原為淆城府男仆,多悉府內形勢,然不曉若水使槍,被創一招,才致其棋失一著。蘇文來見伯母被殺,怒而追鬼麵嗔、卓鹿二人。卓鹿負傷,不能遠走,被追來之兵所斬。鬼麵嗔借腳上功底,縱上牆頭,望蘇文來大笑,文來引弓射之,不中,反被其接過箭枝投擲過來傷了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