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杜飛就打個電話給蔡隊,“蔡哥早啊,下班了沒?”
“沒呢,等著開早會交班就可以走了。昨天那是些什麼人啊?”
得,這個人情領大了,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扣起來了。杜飛趕緊說,“謝謝蔡哥了,兄弟心裏有數。我也不知道啥人,等下問下小朱吧,這會那小子肯定還沒醒。那啥小董昨兒個沒問出來什麼人嗎?”
“驗過尿是**的就行,咱占住理了就不用怕。問明白了,萬一背後有啥人,還麻煩。等他們早上藥醒了,他們自己會找人的。”
真不愧是江湖老人。杜飛感歎著,又再次謝謝蔡哥幫忙,約好下次再聚,才掛了電話。
雖然洪峰平安的度過了,高書記還是帶著杜飛去大堤上走了一圈。他雖然是第一次親自主持一個地方的抗洪,但是畢竟是上級機關呆了很多年的,知道洪水退潮的時候,垮堤垮壩的事情也不少見。被水泡軟了的土堤,可不是就一定不會出事的。
兩人還在大堤上走著呢,杜飛的電話響了,朱友鬆今天起來的比較早。
“待會打你電話,現在不空。”杜飛說了一句,趕緊把電話掛了。開玩笑,這在老板跟前呢,可不能亂接電話。
等回到辦公室,杜飛拿起電話給朱友鬆打過去,才響了兩聲就接起來了。
“飛哥你牛啊,昨晚真的是太爽了。”還不等杜飛開口,朱友鬆的大嗓門就響起來了。
“牛什麼牛,倒是你小子,昨晚怎麼回事啊?”
原來昨晚上吃了晚飯,朱友鬆帶著霞霞她們三個去泡吧,那三個男的就坐在他們旁邊的卡座上,好像其中有一個還認識霞霞她們。酒吧裏麵磕點藥的情況不多,但是也不是沒有。那仨在那裏磕了點藥,估計是那啥粉,別的也沒人敢在那種大庭廣眾之下搞。看到小朱他們來了後,其中那個認識霞霞她們的就來拉葉子去他們那一桌,葉子不肯去,那鳥人就罵葉子,爛貨啊什麼的話很難聽。後來保安過來了,勸了幾句,那幾個可能藥勁也上頭了,就沒有再來找小朱他們麻煩,集體靠在沙發上打瞌睡去了,一直到小朱他們11點多離開荷東的時候,都還沒醒過來。
小朱他們出了酒吧,就跑去小西門吃宵夜,吃完宵夜準備回家,正喊結賬呢,那仨來了,一來就拉住葉子不讓走,要葉子和他們去開包廂唱歌,葉子當然不肯,還被那鳥人摔了個嘴巴。小朱這時候當然隻能站出來了,和那幾個人吵了起來,可他勢單力薄,還帶著三個女的,怎麼也不是對手,才來叫杜飛幫忙的。
“你昨兒個那威風擺的,可算是把霞霞她們姐妹幾個給鎮住了。這自己都沒露麵呢,就直接把人抓走了。後來那幾個小妞說起你來,那可是雙眼直冒星星呢。”朱友鬆在電話那邊嬉皮笑臉地說道。
杜飛一聽是這事,好笑的罵道,“你小子好歹也號稱千萬富翁了,怎麼都不帶個跟班啊。碰到這種小事情,你該喊小弟們上啊,找我幹嘛。再說你那個項目雖然房子差不多賣完了,工地還在噻,隨便讓康健喊幾個民工過去,把那仨打一頓不就結了,比讓我特意過去跑一趟,不是利索多了。現在倒好,搞得我還欠了蔡哥和人家小董一個人情,還不知道啥時候能還上呢。”
“要不咱晚上叫上蔡哥,一起喝頓酒吧。昨晚上麻煩了蔡哥幫忙,總得感謝人家一聲。再說大家也有段時間沒一起聚聚了。”小朱總對這種事倒是反應不慢,怎麼到了打架的時候就不知道叫人呢。
“也行,你先聯係吧。等你把時間地點定好了,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就行。”杜飛把話說完就準備掛電話。
朱友鬆看杜飛想掛電話,趕緊補充了一句,“哦,對了,飛哥,葉子還說要謝謝你,想在你方便的時候,請你吃個飯,表示下心意。她聽到我打電話叫你,知道是你過去把事擺平的。昨晚上分手之前還問我你的電話呢,我可沒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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