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鬆跟在後麵把門關上。關門的響聲驚動了裏麵的人,從對麵那道門裏出來兩個年輕女人,年紀大約24、5歲,都穿著碎花的布衣裳,身材都不高,大約1米65不到,膚色白皙,一個鵝蛋臉,一個瓜子臉,長發紮著辮子垂在身後。兩人一出來,站在門口,雙手交握在小腹前,彎腰微微鞠躬,一起說了句:“老公,您回來了。辛苦了啊,洗洗手坐吧,馬上吃飯了。”
兩人走到桌前坐下,杜飛坐到靠裏麵的位置,朱友鬆坐到他左手邊。那兩個女的很快就端上來四菜一湯,沒有什麼蝦蟹之類的海鮮高檔菜,就是一個小炒的不知道什麼肉片,一條煎魚,一個豆腐,一個小油菜,還有一個菌子湯,一看就是家常口味,倒是色香味俱全。那兩個女的把菜放好,沒有落座,站到哥兩旁邊,解開了盤扣扣著的布衣裳,袒露出一隻豐滿白皙的碩大Ru房,跟著杜飛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乳香。杜飛還在遲疑著,朱友鬆已經湊過去,吸上了。
杜飛心想,麻痹的這老板是誰啊,太有才了。又歎了一口氣,這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太腐敗了,小朱同誌為了這兩晚上,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啊。一邊批評著,手倒是毫不猶豫地撫摸了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聽著外麵的鳥鳴,杜飛習慣性地爬起來了。昨晚上到的晚了,沒注意看,隻見屋前有一個40平米左右的水泥坪,靠水庫那邊的空地上有兩棵大樟樹。站在兩樹之間看過去,晨曦下水麵上泛著道道金光,水庫那邊則是掩映在霧氣中黛色的遠山。呼吸著山間清新的空氣,真是心曠神怡啊。見朱友鬆那小子還沒起床,杜飛一個人微眯著眼看著慢慢升起的太陽,發了一會呆,然後在屋前的平地上打了一路拳,微微出了點汗,就又回到屋裏衝了個澡。
那女人還在床上睡著,長長的黑發散開在枕頭上,側著身子,被子蓋在腰間,一手握拳伸在頭側,一手伸到被子外麵,搭在那被子下高高隆起的臀上,沉甸甸的Ru房在胸前鋪成了一個長長的小山坡。杜飛慢慢地走過去蹲在床前,輕輕撫摸著這對昨天晚上給了自己無盡快樂的恩物。微涼的肌膚在他手下泛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那暗紫色的草莓頂上又冒出了黃白色的汁液。那女人被杜飛鬧醒了,就是用手在杜飛頭上輕輕抓撓著,杜飛再也忍不住了,又一次爬到了她的身上。
等到杜飛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午飯後四個人在屋前的樹蔭下撐起了兩把陽傘,在陽傘下擺上兩把帆布躺椅。哥兩躺在椅子上閑聊,展望一下今後的人生。那兩女的收拾完衛生,給兩人泡了杯茶出來,又一人懷裏坐一個,聽這哥兩閑聊。躺在杜飛身上的那女人叫花花,是地北省山區的。這是他昨晚上在床上問到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誰去管他呢,就是這麼兩天的緣分。
據花花說,她剛剛結婚兩年,家裏條件不好,老公又好吃懶做,養不了家。她看孩子快一歲可以斷奶了,就出來打工。山裏人也沒什麼技術,找不到什麼好工作,就隻剩下這個身體了。不過她說這裏收入很高,每個月老板給她開一萬八的工資,而且隻有周末生意好的售後才會比較忙,平時不一定有客人來。她現在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喂奶做飯打掃衛生,比在家裏要舒服多了。她倒是很想做完這一年,到時候賺夠了錢就可以回到老家,在縣城裏開個小店子,好好把孩子培養大。
“一定要讓孩子上大學,我自己可就是吃了沒念書的虧。”花花最後憧憬地說道。這也是一個有故事還有理想的女人啊,而且也正在為了這個理想,努力地按照自己的方式付出。希望她今後的人生會更好吧,杜飛心裏這麼想著。
從杜飛他們星期五來到這裏,直到兩人星期天離開,除了花花這兩個奶婆子,山莊裏的其他管理人員居然都沒有露過麵,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收取費用的。至於兩人在山莊這一天兩夜一共花了多少錢,杜飛更加沒興趣問朱友鬆了。那小子新開的樓盤大賣,剛剛才賺了2500萬,根本就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