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分在一處極其隱蔽的墳場,所有的飛禽走獸突然之間都飛離了自己的棲息之所。突然,一道紫色的光柱從九天之外滑落到墳場。安靜了片刻,幾隻烏鴉發出嘶啞而悲涼的鳴叫。紫色的光柱沒有停留多長時間便消失了,繼而墳場上便陷入了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就連先前鳴叫的烏鴉也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當然,在晚上又有誰看那麼容易看到烏鴉呢?)寂靜過後便是暴雨的襲來,這句話一點也沒有說錯。此時的墳場開始有一點不一樣了,究竟是哪兒不同但又說不上來。
在墳場的正對麵西方,矗立著一塊高高的石碑。那塊石碑不知曆經了多少歲月。石碑上的文字都已模糊看清,顯得斑斑駁駁的。遠遠看去就如同山上的一塊亂石一般沒有任何的奇特之處。然而在石碑的頂端卻有著一條凶猛的龍的文案,栩栩如生就像隨時都會從圖案飛出來一般。令人有一中不寒而栗的感覺。然而此時的石碑上卻站著一個手持拂塵銀發長須的老者,雙眼死死的盯著墳場那邊。臉上不時的露出絲絲笑容,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自言自語道:“你終於回來了!”雙眼不自禁地放出一道精光。
突然,這銀發老者眉頭一皺,雙腳輕輕一點。神奇的事發生了,他就這麼輕輕的飛了起來,如鴻毛一般。他向墳場疾速而去,麵色凝重。墳場內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原先靜靜躺的數十具死屍緩緩的站立了起來。墳場內變得無比的詭異。這些死屍看到銀發老者的到來變得出奇的一致紛紛向銀發老者撲來。銀發老者持拂輕輕一揮這數十具死屍便消失得無影無終。但是,事情並沒有就這麼結束。遠處隱隱出現了一點腥紅,那紅是別樣的詭異看上去就知道那不是普通的物件。此時的銀發老者麵色更加的難看,完全看不到先前的優雅。看到的是一個戰士的堅毅、陽剛、果斷、毫不畏懼的神色。然而那一點腥紅卻幻化出無數的腥紅,老者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此時分辨不出究竟那一個才是那腥紅的本體。他很明白這腥紅是墳場的怨念累積而成,同時也有一個恐怖的名字“血怨”被它攻擊上就連他也無法抵擋長久。如果,找到這血怨本體使出全身真氣一擊擊中那也不足為懼了。老者右手在自己臉上打了個結印,看似簡單的結印卻大有玄機。這是修真者的開眼秘法,使用這個秘法便可以看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但是他使用了開眼秘法也是於事無補,他更加的焦急。他還是看不到血怨的真身。
真實與虛幻,誰又可以真正看透這其中的界限呢?說時遲那是快,血怨已經開始了他的第一輪攻擊。無數的幻影血怨向他紛紛撲來,他的雙手又打了無數個結印畢了。老者周圍出現了一個紫色的屏障將他保護起來,這時老者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思索著,這血怨本身是不具備思考的。更加不會認定目標來進行攻擊。正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在黑漆漆的森林中傳來一陣刺耳的笑聲繼而道:“洪荒道人,好久不見啊!現在的功力是比以前更加深厚啊!哦!你怎麼也對墓地感興趣了?你不是反對我們這些邪門外道嗎?你不是不屑我們這些邪門歪道嗎?怎麼就連幾個血怨也抵擋不了啊?哈哈!哈哈!”
“陰陽子?”老者一愣。他沒有想到控製這裏的血怨的竟然是陰陽子,那也難怪這血怨有這般強大的攻擊力了。又道:“陰陽子。你休得意,看本尊如何破你這血怨。再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說罷雙眼射出一道精光,雙手結印一變無數的真氣向外界狂奔而去。先前那凶悍的血怨全部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得無蹤無跡。
“洪荒!看來這幾百年來,你還是那般火爆啊!盡管你修為再高深今天也無法全身而退。”陰陽子說罷。右手一揮一隻泛著黑氣的旗幟出現在他手上。
“魔王軍令?”震驚,此時的洪荒道人臉上露出了極為恐慌的表情
。這魔王軍令是上古魔王炎混永千萬生靈之怨力所錘煉而成。炎混靠這魔王軍令橫掃三界無人能及。後來在人間界和人皇颶風大戰敗歸魔界,魔王軍令也不知去向。人皇颶風在戰勝魔王炎混後不出三載便坐化而去。當時所有的修真者為人皇颶風修築廟宇盼望有一天人皇能複活從反人間界。但是幾百年過去了人皇廟始終沒有動靜。倒是魔界卻傳出了要從反人間界的消息,這讓無數的修真者都人心惶惶。洪荒道人卻不相信,因為他在怎麼推算怎麼也算不出魔界從反人間界的準確時間。但是他卻算出了郊外墳場的異變,他打算來看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碰上陰陽子這個邪道人。更沒有想到陰陽子還持有魔王軍令。這一切都不在他的演算之中,他更加相信這墳內場必定有大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