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登華看了一眼劉忠國,感覺有些眼熟,但很快又搖了搖頭“那個人雖然窩囊,但也不會一個人跑到這裏來的!”
於是他對兩個手下說道“連他一塊兒打!”
兩個大漢嗯了一聲,就端著短槍朝胡龍和劉忠國逼了上去“都老實點,別逼兄弟們下狠手!”
胡龍冷笑一聲“爬尼瑪買批!”,然後身形一閃,就到了一個大漢身後。
大漢剛轉身,準備給胡龍一槍,一道金光閃過,他拿槍的那隻手就掉在了地上。
另一個大漢也轉過身來,可他還是慢了一步,胡龍一刀斬在了他的手腕上。
兩個大漢的手腕斷裂處,頓時噴出兩股血泉,嘴裏隨即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抱著手腕在地上打滾嚎叫……
劉登華此時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皺了皺眉頭,然後一溜煙就著森林深處跑了。
劉忠國指了指劉登華跑路的方向說道“胡老弟,追嗎?”
胡龍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先問問那兩個年輕人到底是咋回事吧!”
剛才被打的那個年輕人見胡龍朝他們走了過去,立馬把那個姑娘擋在了身後“你們不要過來!”
胡龍嗬嗬笑道“咋的,你們腦子有病嗎?沒看到剛才我救了你們!”
年輕人努了努嘴說道“誰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也要把白霜弄去抵賬……”
這時劉忠國走了過來說道“年輕人,放鬆點,我是綿州的輸記,我叫劉忠國。
這位是我朋友,從莞城來的大老板,準備在咱們綿州投資的。
對了,去年火爆的隨身聽就是他們公司的產品……”
年輕人聽了劉忠國的話,心裏的戒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你說的是真的?
可你堂堂一個輸記,咋會連這些混混兒都震懾不了呢?”
劉忠國一時無言以對。
胡龍嗬嗬笑道“沒辦法,劉輸記剛來沒多久,很多人不認識他。
對了,剛才到底是咋回事,那些人又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打你?”
年輕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他叫黃智,那個姑娘是他對象,叫白霜,他們都是工學院大四的學生。
白霜是綿州本地人,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日子倒也過得去。
可前不久,她父親突然被人下套參與了地下賭博,不僅把家裏的錢全部輸光了,還欠了賭場好幾萬塊高利貸。
現在她父母都跑路到安州鄉下躲債去了,這些人就找到了在工學院讀書的白霜,讓她去臨園大酒店上班替父還債。
作為綿州本地人,臨園大酒店是個什麼地方,她清楚的很。
說是去那裏麵做服務員,其實就是去賣板板燒的。
白霜不從,一直躲在學校裏不出校門,以為這樣那些人就不會找到她。
可哪裏知道,那些人卻直接到了她宿舍樓下,就把她弄到了龍山上來。
正巧黃智來找白霜,看到白霜被幾個人往龍山上拉,他就跟了上去。
到了龍山上後,黃智跳出來準備救白霜,可他一個文弱書生,哪裏是那些人高馬大的混混兒的對手。
他剛跳出來,就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劉忠國氣憤的說道“豈有此理,這是逼良為娼啊!”
冷靜下來後,他繼續說道“你們遇到了這種事,那不報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