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龍帶著金鑲玉走到劉老爺子身邊後說道:“老爺子,其實我們坐那邊就挺好的!”他笑著指了指遠處的座位,表示對當前位置的滿意。
然而,劉勝強卻擺了擺手,語氣嚴肅地說:“好什麼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心裏在想啥?”
他的眼神掃過周圍的人,似乎看穿了他們內心的想法。
接著,劉勝強繼續說道:“這些人一個個都自以為了不起,因為自己姓劉、姓蕭或者其他什麼姓氏,就自命不凡,覺得比別人高出一頭。
可實際上呢?他們除了依仗家族背景外,簡直就是一群寄生蟲!”
胡龍忍不住幹咳了兩聲,試圖緩和氣氛:“劉老,他們畢竟是你的孫子孫女和外孫們,您這麼說可能不太合適吧!”
但劉勝強並不在意,他再次擺了擺手,堅定地表示:“有什麼不合適的?別人不敢說,難道我也不能說嗎?我說的就是事實啊!”
隨後,他拍了拍胡龍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好了,小胡,你快坐下陪我聊聊。還有,欣雨,你快去你媽媽那裏,別總是膩在你幹爹懷裏!”
劉欣雨非常乖巧地點頭,應道:“好的爺爺,那您跟幹爹聊天可要快一點哦!”然後,小姑娘便歡快地跑向她母親所在的地方。
在場的人,除了剛剛出去給客人敬酒的劉忠國和他兩個姐夫,其他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要不是今天是劉勝強的生日,肯定有人會起來大聲反駁了。
胡龍和金鑲玉坐下後,劉勝強繼續說道“小胡,你知道我之前是幹什麼的嗎?”
胡龍思索了一下說道“您是帶兵的!”
劉勝強搖了搖頭“那隻是喲後來的職業,最先我是一個道士,準確的來說,我是麻衣傳人。
我劉家祖上一直是潁川大族,產業也很多。
六十多年前,我才十八歲,我父親就對我說,世道有變,讓我必須走出去,否則家族將有大難。
當時我才學了幾年麻衣相術,看不透世事。
但我相信我父親,因為他靠著麻衣術讓我們劉家多少次轉危為安。
後來我就到了吉安府,再後來我就上了山。
靠著父親傳給我的那些神奇的相術,讓我一次次躲過災劫,也讓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可惜啊,劉家的好運似乎用完了,讓我看不到未來。
尤其是在他們幾個身上,我看到的竟然是劉家轟然坍塌的景象……”
在場的人開始議論了起來“老爺子是不是年紀大了,平時神神叨叨的也就算了,今天可是他八十歲的大壽,又來這套,真是掃興!”
“就是嘛,他咋就看不到我們的優秀呢,一天到晚就說我們這不好,那不對的,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他的後人嘛!”
“我看啊,老爺子就是老糊塗了,我們劉家現在在各方麵都是蒸蒸日上的,哪裏來的危機啊……”
……
劉勝強聽著自己孫子孫女和外孫們的議論,不由得歎了口氣“好了,你們總以為我老糊塗了,其實我清醒的很!
就拿錦鵬來說吧,你這兩年是不是賺了很多錢?”
蕭錦鵬得意的站了起來說道“是的外公,我在瓊州那邊搞房地產開發,確實賺了不少。
下一步我打算和其他幾家的年輕人一起回到燕京,大力開發房地產,把企業做大做強!”
劉勝強繼續說道“小菲、家棟、克明,你們幾個呢?”
一個打扮的很時尚,看上去二十三四歲的女人說道“外公,我最近買股票賺了不少,接下來打算加大投資……”
另外幾個要麼是銀行,要麼也是炒地皮和幫人拉關係之類的。
劉勝強歎了口氣後緩緩地說道“以後,把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都停了。
學學人家小胡好不好,踏踏實實的做點正事好不好?
別以為自己掙了點錢,就洋洋自得,你們說說看,你們掙得那些錢,幹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