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拿起身旁的電話撥了出去,電話接通了之後,他立即“陳爺,我是肥波,有個事我要跟你說一下。
剛才來了個年輕人,不到三個小時就在底樓大廳的散台上贏了三萬多塊。
對,這還是我安排人照顧了他的結果呢。
我懷疑他有可能是太子或者天宮那邊派來砸咱們的場子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說道“肥波,你派人跟上去,看他出去後,去了哪裏,不過不要打草驚蛇。
幾萬塊錢,對我們馬可波羅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如果他是對手派來的,以後肯定還會來的。”
胡龍走出大鐵門時,那兩個看門的家夥先是一愣,心想“不是告訴了波哥,讓他派人重點關注一下這小子的嗎?
他咋出來了,看樣子好像還贏了錢啊!”
胡龍對著兩人笑了笑“多謝兩位了,今晚我贏了不少錢,以後我還會來的!”
說完,他就朝酒店大門口方向走去。
出了酒店之後,胡龍才發現,他的後背上全是汗水。
剛才在炸金花的牌桌上時,他本以為自己靠著透視功能,就可以大殺四方的。
可玩兒了兩把他就發現了不對勁,那個贏的最多的賭客,也就是最後一把和他比大小的那家夥,竟然跟荷官是一夥的。
他們每隔一兩把就會出一次千,隻要不是遇到賭技高超的人,長期跟他們賭下去,贏家一定是他們。
胡龍最後一把之所以敢跟他拚到底,就是因為那一把對方在發牌的時候,並沒有出千。
最後他之所以不讓荷官靠近,就是怕荷官換牌。
還好,他賭對了,荷官還沒來得及幫那個男人出千,他的牌就開了。
胡龍暗自慶幸了一把“還好老子反應的快,否則最後那荷官又要出千了。”
就在這時,胡龍感覺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之前在賭場門口看門那兩個大漢朝他這邊走來了。
胡龍沒想那麼多,立馬就跑進了街道對門的一條巷子裏。
他穿過了幾條巷子,再看了看身後沒人再跟著了,胡龍這才鬆了口氣。
就在他準備在路邊找個跑摩托車的送他回出租房時,前方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聯防隊查暫住證的,統統抱著頭蹲在地上,接受檢查!”
胡龍聞言,往前看去。
兩輛封箱式的小卡車把前麵的一段路堵了起來。
道路上的人立馬就朝兩邊跑去,下拉車上跳下來十幾個手持警棍木棒的年輕人,追著這些人就朝他們頭上敲去“撲街,全都蹲下,否則打死你們!”
他們一邊說一邊朝被他們抓住的人身上抽打著,然後把這些人的雙手反綁,拖到小卡車的車廂裏。
有幾個掏出了暫住證的人,也被他們有意無意的忽視掉,直接拖上了車“這個時間點,在大街上晃悠的,肯定是三無人員了……”
那些人再爭辯幾句,他們掏出來的暫住證就被那些凶神惡煞的聯防隊員一把撕個稀巴爛,然後一頓棍棒伺候,再被拖到小卡車後麵的車廂裏。
胡龍躲到一旁的角落,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後,就趕緊朝另一條路上走去。
說實在的,他不想跟這些聯防隊的有半點交集,那他媽的就是一群毫無人性的畜生。